朽一般劈開。
一員黑山賊頭領跳將出來,著上身,,露著發達的胸肌,舉著手中的大斧,衝著高覽放聲怒吼道:“袁將休得猖獗!我來戰你!”
高覽冷笑一聲,舉刀便劈,那將橫斧來架。高覽只覺一陣狂風,幾乎將身前的空氣抽乾。大刀被什麼東西重重擊中,有如電擊一般。
敵將力大,高覽不與其硬拼,只是把馬向前衝,手中刀憑著感覺順斧杆划過去,似乎砍上了什麼東西,但一定不會是人頭。因為他聽到那將負傷後的怒喝聲。
但高覽並不停留,馬向前衝。他為那黑山賊將可惜,單比力量,高覽不見得能勝他,此等人才埋沒與黑山賊眾之中,實在有些可惜,因為今夜,那將死定了。沒有人能阻住洶湧的夾擊戰há。
不過事實證明,黑山陣營中,確實不乏能者猛士。。。。。。。。。。。
那邊廂,張頜手舞長槍,縱馬挺入敵軍陣營之中,直奔賊首軍侯杜遠而去,一杆長槍揮灑自如,幾無人能當,在他身後的袁軍為其勇武所震,一個個士氣高昂,大聲呼喊著“殺,殺,殺!”隨著張頜向前衝突,山呼海嘯的聲音一路向前,無可阻擋,將一切阻在前面的東西踏碎。
杜遠見張頜勇猛,也不怯戰,手舞大刀縱馬奔其而走。
“當!”一槍一刀相交,坐下馬匹各自錯開兩步。張頜挺槍回身再戰,那杜遠也是勒馬而回,頓時刀如猛虎,槍似蛟龍,兩人戰做一團!
杜遠也是張燕麾下的猛將,本領過人,張頜武藝雖高,一時間卻也收拾他不下。
山谷之內,袁軍與黑山軍殺的昏天地暗,袁軍雖有埋伏,佔了主動,但兩向火並,黑山軍不懼死亡,拼命衝殺,一時間卻也難分上下。
然而,就在戰事膠著不下的時候,異變卻突然發生。
谷口之處,一騎斥候飛馬奔來,衝著袁尚拱手言道:“三公子,大事不妙!谷口之外,一支騎兵正向谷內衝擊而來,天è太暗,卻是看不清多少兵馬。”
“一支騎兵?”袁尚聞言面è一緊,道:“是敵是友?”
“不知,只是這支騎兵皆是身著素甲,胯下白馬,往之似有當年。。。。。。”
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嗖”的一聲箭響,淒厲之聲劃破長空,不遠處的一名士卒捂著喉嚨,呆呆的望著谷口處,一臉駭然的仰面栽倒,雙眸中全是不甘與深深的詫異。
袁尚急忙抬頭望去,卻見一支純白è的騎兵由谷口之處,正向著己方飛速奔來,這些人每一個身上皆配備長弓勁弩,一個個都是威風凜凜。
領頭之將,渾身不著片甲,身影飄飄,一身白è的勁裝裹覆於身上,坐下白馬四蹄如風,如風行水上,自谷口那段賓士而來。
袁尚雙目一眯,望向領頭之將,但見他是一位三十餘歲的青年,目若朗星,劍眉斜飛,相貌英俊,神情灑脫,身軀挺拔修長。
那人手握一杆銀槍,策馬疾飛,詫然一瞥之間,卻自然而然地感覺到他睥睨天下、捨我其誰的雄勁之勢,薄薄抿起的雙唇,更是隱含著一抹氣勢與神威。
袁尚暗自唏噓,下意識的言道:“哪裡躥出來的白馬王子?”
第八十一章 神將銀槍
一支突如其來的軍馬從山谷處直衝而來,瞬時間攪亂了雙方作戰的佈局。
那隊白馬騎兵的領軍者,手中銀槍舞的梨花帶雨,一騎當先,如入無人之境,其身後白馬騎兵一個個也都是善戰非常,極為英武。
不過最令人詫異的,是這些騎兵不但刀槍之戰嫻熟,其長弓之法更是jīng湛,一邊御馬向前,一邊彎弓搭箭,所過之處皆是留下了一片鮮紅的烙印,如此或近戰或遠戰能力皆備,再加上極強的機動力,其威其勢皆令人目不暇接,黑山與袁軍,倉促間被鑽了空子,盡不能當。
轉眼之間,那為首的銀槍之將,縱馬殺至谷口之前,抬頭看了看遠處大帳中那個隨風而舞的大纛旗,上繡一個金線的“袁”字,嘴角不屑地逸出一縷冷笑。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一跳,看出這銀槍之將十有仈jiǔ是衝著袁家而來,心中暗道頓時不妙,隨即吩咐麾下兵馬想辦法阻攔一下,自己則是悄一打馬奔著側面而走,準備尋機閃人落跑。
不想事與願違,卻見那銀槍之將稍稍駐馬之後,瞬時又再度衝殺,毫無間歇,縱馬挺槍,直奔著內營衝殺而來,所過之處威不可擋,袁軍士卒竟無一人可攔,紛紛如há水般的退讓,任由其直向著寨中衝突。
只是一個瞬間,銀槍之將已是匹馬衝至大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