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現在就準備準備吧。”
“你們來了,這裡最近冷清了很多,難得還有人想起我。”
hūn暖huā開的時候,hūn鵲把山莊託付給遊叔,再三叮囑了hūn曉和hūn晝,把姐姐扶上馬車,帶著龍潭和無影朝李蕭逸的別院駛去。
“沒有,只是仁慈了。”
不忍心看著那麼強勢的人如此落寞,hūn蠶安慰道:李蕭逸披著外衣,ka在軟墊上,翻著手裡的奏摺,這時林總管走了過來,輕聲的說:“你們總是知道該如何給自己留後路。”
放下手中的奏摺,李蕭逸以為是錯覺,直到林總管又重複了一遍,龍床上的人才喃喃的說:李蕭逸的靜養別院坐落在京都的郊外,託人將信交給他的貼身林總管,幾人在客棧靜候佳音。不多時,林大總管親自來到客棧,見到姐弟兩,那是老淚縱橫,把hūn蠶兩人弄得手足無措。
“說不上什麼好,太醫說要好好調養。”
“林總管,皇上身體好嗎?”
從十幾歲撥亂反正的少俠到大寶上的天子,自己近第九十一章 將功抵過(第一更)五十年的人生也算是波瀾壯闊,可是遺憾也是比比皆是,自己的太子妃一早就放棄了自己,心愛的女子卻從沒得到過,器重的兒子琵琶別抱。想到這裡,李蕭逸就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hūn蠶小姐,你不計前嫌來看主子,我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若是你們,隨時都可以。”
“困難只是暫時的。”
“你從來都很會說話,可惜我不管怎麼努力,還是錯過了。這些年,你們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二,其實那些傳言只是表象吧?”
“hūn蠶也很懷念,那時候的王爺很溫柔呢。”
“因為我們從來都沒有把路走絕。”
“你這是在暗示我,該放手的時候不要太執著嗎?”
“來了,讓她進來吧,我有好久沒見了。”
抬頭,hūn蠶一身白衣,溫柔如風的站在那裡。旁邊的hūn鵲高大威猛,有點江湖氣,也有著當家該有的穩重。這樣的兩人,好似曾經幼小的他們只是恍然如夢。
坐上馬車,來到別院,在林總管的引領下,兩人來到主殿的臥室,站在門外,hūn蠶有些躊躇,直到林總管轉過頭有些疑惑的望著她的時候,hūn蠶方踏進門檻,往那掛著明黃緯帳的龍床走去。
“那不知我們什麼時候方便前去探望?”
當hūn蠶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正在走神的李蕭逸。消瘦的臉上有了明顯的歲月痕跡,那雙原本溫柔的眼睛,不再清明,多了疲憊和迷茫,典型的英雄遲暮。
“是。”
“皇上戎馬一生,君臨天下,也是佳麗三千,這樣的一生可是人人羨慕的啊。”
這時,宮女端來了湯藥,hūn蠶順勢接過了藥碗,吹了吹,然後坐在床沿,拿起調羹,一副喂藥的架勢。李蕭逸看著她熟練自然的動作,沒有拒絕,只是一口一口的喝著藥。等到一碗藥見底,把碗遞給宮女,拿起巾帕蘸了點水,擦了擦李蕭逸有些發乾的嘴角,一切自然的好似做了千萬遍。
“hūn蠶,活了我這把年紀,才發現,權利其實沒有那麼好,更多的時候,我比較懷念螢蟲飛舞的夏夜。”了,那表情,就好像去一副你中我圈套的樣子。
“那我用這兩件功勞,換田豐、沮授兩人的ìng命,將功抵過,是不是不算違背父親您的為主之道?”
聽了袁尚的話,袁紹頓時一窒。
一旁的劉氏聞言急了,急忙開口:“顯甫,休要胡言!你這孩子傻呀,非得替那兩個出頭作甚?此番回來,你父親本打算借你這兩次功勞為由,封你當護軍都尉,參與耶城的軍機要務,以便盡護諸將,你這麼胡攪和,卻讓你父親如何自處?”劉氏著急,袁尚卻是不慌不忙,開口笑道:“父親覺得我的提案如何?”袁紹瞪了他許久,終究是搖頭嘆氣,緩緩的開口道:“你想清楚了?護軍都尉之職雖然不大,但卻是你瞭解鄄城軍務,與諸將接觸的最好良機,你真想用這麼好機會,去換那兩個犟種的ìng命?”
劉氏在一旁急的直跺腳,拼命的衝著袁尚使眼è。
袁尚的笑容更深了:“換!為什麼不換!我東跑西顛的都三個月了,一回來你就讓我當什麼護軍都尉,累都累死人,有這麼好的機會能歇歇腳,放放羊,傻子才會放過呢。”
話音落時,父子之間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