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高於自己的田沮二人,對於袁氏和自己,只是兩塊礙眼的絆腳石而已,而且還是又臭又硬的那種。
本以為藉著這個機會能夠看到二人橫死牢獄之中,結果半道偏偏殺出一個袁尚,不但要救下二人,還非得讓自個領路,忒的憋氣。
這也就是三公子,換成別人,逢紀根本就不尿他。
“三公子,就是那裡了!前面便是關押沮授的牢獄!”
袁尚聞言點頭,順著逢紀的手指望去,卻突聽見一個聲音由遠及近的慢慢傳來,聲音一字一頓,很是清晰可聞。
“奉主公之命,午時之前,取沮授首級回報!念其跟隨主公多年,頗有微功,特恩典其持劍自裁!”
逢紀聞言面è一喜:“三公子,晚了,晚了!主公令使已到,救無可救!咱們還是回去赴宴開辜吧!”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的抽了一抽,突然下定狠心,猛一咬牙,一個助跑啟動,向著聲音傳出的牢獄飛也似賓士而去。
逢紀面è一變,急忙再後面呼喊:“公子,您做什麼?”
袁尚充耳不聞,跑進牢去,正見一個袁軍使者在幾名獄卒的擁簇之下,拿出袁紹所賜的佩劍,雙手平抬,一步一步的向著面è灰白的沮授呈遞而去。
“劍下留人!”
話音落時,便見袁尚藉著助跑縱身躍起,凌空一腳直擊那握劍之人的面頰。
但聽“啊”的一聲慘叫,那握劍使者仰頭吐出一口鮮血,身體猶如漂浮之萍,斷線風箏一樣的向後飛去“咣”的一聲直接貼在了牢獄há溼的寒牆之上。
使者“噗噗”的吐出兩口鮮血,身體垂直的從牆上滑下,撲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