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按道理己方在此迎接,派去的使者幾可以代表青州對袁尚的問候,依照世家禮數,袁尚好歹也應該親自見上一見應付幾句才對,如今他不但不親自接待,反倒是讓張頜對付,此舉不免有些失了周詳禮數,以袁尚的出生,不可能不懂得這個道理。
發生這種失誤,仔細想想,或許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
袁尚本人,出了什麼狀況!
想到這裡,袁譚心中不由的一陣狂喜,此子若果真夭斃,實乃是天意眷憐!若如此,rì後繼承父業,坐擁河北將再無任何阻礙,席捲天下,鼎立中原的夢想也是指rì可期!
袁譚極力壓制住心中的躁動,依舊是低沉著嗓子,衝著那探子說道:“前面帶路,我等再前行五里,去接吾弟歸城!”
“諾!”
不到小半個時辰的功夫,袁譚與袁尚的兵馬終於在臨淄三十里外相見會師。
袁譚堆起了一個極為憨直的笑容,縱馬上前,衝著在前方領軍的張頜拱手見禮,爽朗笑道:“張將軍!久違了!多rì不見,張將軍風姿依舊,端的是可喜可賀。”
張頜滿面疲憊,渾身塵土,但卻也掩蓋不住與生俱來的英武之氣,此刻的他,深深的看了袁譚一眼,接著便沉下眼去,雙眸中隱隱的夾雜著一股子探尋之意與深深的猜忌。
“大公子,張頜甲冑在身!不能向公子全禮,還望大公子恕罪。”
袁譚哈哈一笑,搖頭道:“張將軍太客氣了,你我之間,還何必如此,真是外道。。。。。。。。咦?我三弟顯甫呢,他卻是為何卻是沒來前來?莫不是在後面領軍?”
張頜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古怪之è,將馬向前,探頭低聲道“大公子,可否借一步與頜說話?”
袁譚聞言一愣,隨即將馬匹一轉,打馬向側幾步,與張頜稍稍遠離他人。
“張將軍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