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替身,不然此刻被抓的就是我本人,齷齪的黑山賊,讓你戴我帽子,活該有此下場。”
袁尚身後,一名一直貼身保護他的的親兵愣愣的看著遠去的兵馬,猶猶豫豫的言道:“公子,那隊白馬之兵,行如風,箭如雲,戰如水,槍如霜,怎麼似是有當年幽州白馬義從的風範!”
“白馬義從?”
袁尚聞言一愣,道:“你說的是那當年威震胡虜,號稱天下第一輕騎的白馬義從?”
“正是!〃
“可公孫瓚不是已經覆滅了嗎?天下為何還會有這等騎兵?”
親兵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三公子恕罪,原因為何屬下也是不甚清楚,但白馬義從天下無雙,姿態特異,屬下想來也是不太可能認錯。。。。。。。”
聽了這話,袁尚的雙目頓時眯起,深深的望了望那支已是絕塵而去的騎兵,心中不由得驚駭非常。
看來這河北之地,表面上已是四州都歸附與袁紹,實則卻是很不太平啊!
先不說此番前來劫營的黑山賊,竟然連當年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殘部都冒了出來,而且各個傢伙的目標還都是我袁老三的人頭!
看來袁氏在河北表面上雖是樹大根深,但招惹的仇家卻也委實不少,至少現在看起來,應該是不比曹ā差!
河北四州,不安定的因素太多,rì後尋了機會,還是要好好的整治一番,只怕到時也是破費功夫。
不過目前,還是處理戰事要緊。。。。。。。。。
袁尚緩緩的轉過頭去,看著場中因為喪失了主將而大顯頹勢的黑山軍餘眾,放聲怒吼道:“爾等主將已被生擒!還不束手,更待何時?傳我將令!從現在起,但凡還有反抗不降者,殺!無赦!不容姑息!”
“諾!”
主帥杜遠被生擒之後,黑山軍的軍士更是無甚戰意,在袁軍的步步威壓下,或降服,或被殺,一場戰事終於塵埃落定。
戰事結束之後,張頜,高覽等人不待收押清點降卒,便急忙來到袁尚身邊,二人一起下馬,衝著袁尚拱手作揖,開口賠罪。
“末將等護主有失,致使公子深陷險境,實乃死罪!”
袁尚翻身下馬,虛扶起二位猛將,笑道:“二位將軍不必如此,事發偶然,並非你我所能料及,二位將軍何罪之有?還是快快起身吧。”
張頜直起身來,仔細的打量了袁尚幾眼,確認三公子確實是囫圇無事,心下才算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公子,適才那突然殺入我軍與黑山軍陣戰的騎兵,軍紀嚴整,馳騎廣hè,恍若奔星,若末將沒有認錯,應是當年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之軍的餘眾!”
袁尚聞言贊同:“張將軍這話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我瞅那些騎兵,似是也有點像是白馬軍,只是我不明白,公孫瓚既然已然覆滅,白馬義從也應該被消滅的乾淨才對,為何還能再一次的出現在這世上?”
張頜長聲一嘆,道:“白馬義從乃是輕騎,善於遊戰,縱然主力覆滅,留下一些殘餘,卻也是未必沒有可能。”
高覽的眉頭皺了皺:“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鑑,白馬為證!想不到白馬義從竟是還有餘眾存活與世上!相比之下,我冀州當年大破其眾的先登營,自麴將軍死後,如今卻是越發的凋零了。。。。。。哎,著是讓人感慨萬千。”
張頜聞言無奈一笑,低頭垂首不語。
袁尚點了點頭,接著似是想起一件事,道:“二位將軍,白馬義從的事情,咱們暫且不管,勞煩二位將軍且為我帶一個黑山軍的俘虜過來,我有些事想要詢問他們。”
高覽聞言領命而去,少時,便見他揪著一個黑山軍的百人將來到袁尚面前。
袁尚走到哪黑山賊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道:“說,是誰告訴你們,我等yù路從青州歸返的訊息?”
那黑山賊掃了袁尚一眼,低著頭喃喃說道:“整個青州西境,所有郡縣的百姓戶戶皆知,市井之內,販夫走卒人人相傳,何需他人告訴。。。。。。。”
高覽聞言勃然大怒,喝道:“放屁!軍旅機密大事,怎麼可能戶戶皆知,家家相傳?簡直就是胡扯!你若再不說實話,本將一刀砍了你的狗頭!”
那黑山賊嚇得渾身一哆嗦,用略帶著哭腔的聲音道:“我沒不說實話啊,本來就是這麼回事。。。。。。”
高覽虎目一瞪,抬起拳頭就要揍他,卻被袁尚抬手攔下。
“那我再問你,就算是家家相傳,人人皆知,你們黑山賊從青西前來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