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給本公子說實話!”“我,我說的是實話啊�
”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呂玲綺快步上前,拿起劍柄對著那黑衣人的腦袋“咚”的一下便砸了下去,便見那人腦袋上頓時鮮血直流。
呂玲綺手下不停,接著翻手揮起一劍,白光閃過,手起劍削,麻利的剁下了那黑衣人的一隻耳朵。
“啊!”慘痛的喊叫聲響徹了漆黑的天際,黑衣人雙目瞪得渾圓,一張全是傷痕的臉驚恐的看著猶如弒人猛獸的呂玲綺:“我說!
我說!我是青州刺史帳下軍侯孔順,奉袁青州之命前來取袁尚的ìng命,並設法嫁禍與白馬義從餘眾!實話,我說的都是實話!”
袁尚滿面詫然的轉臉看向了呂玲綺。
卻見呂玲綺一臉淡漠,隨意的衝袁尚聳了聳肩膀,道:“拷問這種事,你不在行。”袁尚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看出來了,呂小姐果然是個中好手,砸人腦袋一砸一坑,削人耳朵一削一準,真是人才難得”一夜如飛,轉眼之間過去了幾個時辰,天è已然大亮。
袁譚剛剛起床,來到正廳,正巧華彥不知何時早已是在廳內等候,見了袁譚,急忙作揖見禮。
袁譚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華彥坐下,然後端起茶盞漱了漱口,道:“孔順可是有訊息回來了?”華彥聞言面è微微的閃了一閃,低聲道:“按道理,孔順輕裝簡出,若是順利的話,一夜時間理應辦妥,只是時至如今還沒帶回信來,未免有些讓人生疑,大公子,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袁譚聞言,放下茶盞,眼珠子轉了轉,道:“張頜與高覽的兵馬,可還都在吧?”
華彥忙點頭道:“都在!都在呢!將近五千之眾,屬下rì夜派人緊盯著,無一人出臨淄,張,高本人則是整rì休整,也不曾踏出館驛半步。”袁譚聞言微微一笑,道:“那便無事了!張高二人與其麾下的兵馬盡在此處,袁尚孤身一人yù逃回臨淄,孔順焉能收拾其不下?除非這小子得上天庇護,長出一對雙翅膀,或是老天爺派出一支勞什子的jīng兵山賊保護與他,否則的話,他又豈能得脫 。。哈哈哈哈~”
華彥聞言也是哈哈直樂,道:“大公子真會開玩笑!”
二人正說話之間,突聽大廳之外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叫聲,腳步嘈雜,聲音喧鬧,袁潭府內前院的下人們則是紛紛呼嘯著向後院逃竄,一個個面容驚恐,恍如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物。
袁譚眉頭一皺,猛然的站起身來,驚道:“怎麼回事?為何喧第”
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嘭!”的一聲巨響,內院的大門被人狠勁的一腳蹬開,只見以張頜,高覽,呂玲綺為首的一眾紛紛走入內庭,其後還跟著鄧昶一家三口,夏侯涓等人,再往後則皆是jīng銳甲冑。
華彥見狀頓時大驚失è,猛的站起身來,衝出偏廳,指著為首高覽的鼻子,顫抖著道:“大膽!爾等竟敢不經通報,私闖刺史府,你們不要命了嘛!”
高覽哼了一聲,身後將華彥推一跟頭,咬牙切齒道:“沒你什麼事!一邊待著去!”
袁譚快步從廳內走出,深深的看了張頜與高覽一眼,拱手道:“二位將軍,本公子敬二位將軍如同上賓,一向是言語周到,備為尊重,從無疏漏之處,可二位將軍今rì如此行事,擅闖某之府邸,雖不知緣由為何。但卻是未免有些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吧?”
張頜大步上前,衝著袁譚拱了拱手,道:“大公子恕罪,末將等今rì不請自來,實乃是不得已也,怎奈事急卻又不得不來,還望大公子見諒!”袁譚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哦,不知是何時如此著急?竟然能讓一向以冷靜持重的張將軍做出此等背禮之事?”
張頜深深的看了袁譚一眼,一字一頓的說道:“伸冤!”
“伸冤?”袁譚聞言不由愣了,道:“誰有冤?”“我有奚!”一個嘹亮的聲音在張頜等人背後響起,袁譚抬頭看了看聲音來處,一雙眼睛頓時睜開,恍如不敢相信的看著來人從鄧昶,夏侯涓等眾人身後,姍姍的走到子自己的面前。
“袁尚啊,不是三弟?!”袁譚不敢相信的長大了嘴。
“哥!”袁尚大步走到袁譚面前,一把抓住了袁譚的手,使勁的晃了一晃,道:“見到我,你是不是很不開心?”
“不開心!”袁譚一時沒反應過來,順著袁尚的話往下念,接著猛然回過味來,一個抱住袁尚的肩膀,露出開懷的笑容,道:“是開心,甚是開心啊!三弟!你你不是被白馬義從劫持而去麼,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