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理知識的蠢蛋,你就是個豬人!”
“”
罵罵咧咧的各自收軍,周瑜在車上對孫權言道:“吳侯,事情好像並不是咱們想的那樣,袁尚再不要臉,也不至於做了這樣的事後還如此的恬不知恥的在三軍面前呱噪,我覺得小姐適才之言,好像存在些許誤會。”
孫權皺了皺眉,道:“誤會?公瑾,你到底是哪一邊的,我妹妹讓人玷汙了,你還替袁尚說是誤會?你胳膊肘往外拐,我可生氣了!”
周瑜搖了搖頭,道:“吳侯且莫生氣,咱們找個適才觀場的將領問一問便知。”
“”
二人隨即找來一名一直在場中的東吳偏將,細細詢問始末
等那偏將敘述了一遍之後,孫權的臉頓時綠了。
好一陣沉默之後,孫權又找來了另外一名將領,讓他再敘述一遍,結果與第一個將領所敘述的一般無二。
這一下子,事情全都清楚了。
難怪袁尚適才在場間如此的理直氣壯,原來,事情還真就不是那麼回事。雖然也屬於輕薄,但程度的大小顯然不太一樣,至少這樣的輕薄卻是生不出孩子。
看著孫權有些發青的臉sè,周瑜不由得長嘆口氣,無奈道:“吳侯,小姐的表達能力,實在是有待加強,回去好好教教吧。”
孫權靜靜的坐在戰車上,回憶起剛才自己與袁尚的對話,突然無奈一嘆,道:“完了,這一下子丟人丟大發了,想我堂堂吳侯,東吳六郡八十一州的共主,居然在三軍面前逼迫敵方主將為一抓一親而自盡,這事傳將出去哎呀!問題是已經傳出去了!”
周瑜亦是無奈,搖頭道:“吳侯啊”
“何事?”
“令妹甚坑哥也。”
“”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二人感慨一番之後,亦感到無奈,隨即掀過這一篇,討論明r的會戰。
“公瑾,你邀袁尚在明夕會戰,其意如何?莫不是這要與他硬碰硬的比鬥對戰?”
周瑜聞言一笑,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以硬碰硬,乃是俗人的做法!瑜誓不為之,我只是給袁尚設個圈套而已。”
孫權聞言一愣,忙道:“什麼圈套?”
周瑜微笑著解釋道:“吳侯,袁尚jān詐小人,手段莫測,焉能遵守承諾,如期會戰?我料定他表面上答應我明夕正面對決,然必然採取偷襲之策,袁尚料定我等悉心準備明r之戰,今夜定是會讓將士們好生休養已做準備,他今夜必然劫寨。我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劫營的契機而已。”
孫權聞言,頓時一喜,道:“你的意si是?是想在營盤內做埋伏,等待袁尚劫營敗他?”
周瑜點了點頭,道:“然也!”
“公瑾果然妙策,這一手計中之計,猶實甚高,我此番跟你一同出戰,委實受益不少啊!”
周瑜笑了笑,擺手道:“吳侯過讚了,吳侯乃是天下英主,早晚必然超過周瑜。”且看我今夜大敗袁尚!
袁尚和呂玲琦那一面。
呂玲琦駕馬在袁尚的身邊,一邊打馬一邊問道:“夫君,周瑜約定明夕會戰,究竟是何用意?他真要與我們做陣一場嗎?”
袁尚笑著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
呂玲琦聞言忙道:“那他究竟是什麼意si?”
袁尚微微一笑,道:“周瑜雖然聲名僅侷限於江南,但卻實是天下頂尖的英才,不但如此且還是個狡猾的人jng,我估摸著他約我們明r會戰,只是為了鬆懈我們的提防意識,然後乘夜前來劫寨!”
“乘夜劫寨?”
呂玲琦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隨即瞭然,點頭道:“原來如此,想不到這周瑜居然如此狡猾,若是換成我,還真就是讓三軍將士今夜好生歇息,準備明r交手了!”
袁尚呵呵一笑,道:“周瑜是人jng,問題是我也不差,我今夜在營內設下埋伏,他若是敢來,定叫他有去無回!”
下邳城,太守府邸。
“啟稟郭祭酒!前線的探子有回報了!”
郭嘉端著個酒葫蘆,坐檯主位上一邊喝,一邊看著下首的張遼,道:“袁尚和孫權鬥起來沒有?”
張遼搖了搖頭,道:“斥候回報,袁軍與東吳在廣陵之西會面,卻並無交手,只是鬥將一陣,隨即就收軍回營。”
郭嘉聞言,輕輕的“哦”了一聲,臉上露出落寞的神態,道:“袁尚和孫權倒是沉得住氣,見面也不打,可惜,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