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部!”
“滾!”話音落時,便見拓拔力微飛起一腳直接把竇思踹了個跟頭,他本人猶如一頭暴怒的雄獅。揚天怒吼道:“本王不信什麼天命!我命由我不由天,袁尚匹夫如此算計於我,本王今天勢必跟他拼個死活!”
說罷,便見拓拔力微橫刀立馬,大聲呼喝道:“撤盾,隨本王衝陣,殺了袁尚,誓報此仇!”
袁尚說率領的遼東軍陣中。
“哦?”田豫瞪大了眼睛,詫然地看著遠處的索頭部軍陣,不由得奇道:“索頭部的兵馬向著咱們衝過來了?想不到拓拔力微居然如此膽大,面對這種投石和床弩的配合攻勢,居然也敢這麼硬來嗯,此人有些鼓起,我倒是有些小瞧了他。”
袁尚聞言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道:“拉倒吧,他那是狗急跳牆,被老子的槍林彈雨給轟傻了,強弩之末而已,有何哉?”
田豫聞言點了點頭,道:“三軍佈陣!”
遼東軍瞬時便結成大陣,衝鋒陣營直指索頭部中軍。
“衝!”
“殺啊!”
上谷城一戰,袁尚與曹植,趙雲三路夾攻,犄角成勢,以逸待勞,大敗拓拔力微,索頭部八萬精兵幾乎喪失殆盡,主將全部戰死,拓拔力微也被遼東袁軍生擒活捉。
此一戰後,徹底奠定了塞北再無外族可與中原對抗的絕對局面,從此中土漢人一家獨大,無敵草原,北方的疆土直線衍伸。
遼東軍主寨,袁尚大營。
趙雲如同一頭公牛一般,臉紅脖子粗的衝進來與袁尚理論。
“你把我當墊背的嗎?混蛋!”
袁尚聞言輕輕地掃了趙雲一眼,淡然言道:“說了讓你在上谷牽制拓拔力微,誰讓你出城跟他拼命去了?你自己不聽話,辦下那些禿嚕反丈的事,反倒是來賴我?”
“你!”看著袁尚那副欠揍的樣子,趙雲恨不能一棍子把他倫死,無奈這賤人偏偏是自己的主公,自己真要是手刃這奸賊,傳出去變成了不忠不義之人,著實是讓人有些進退兩難。
袁尚也不顧趙雲憤然的臉色,招了招手揚聲道:“把拓拔力微帶上來。”
少時,便見被捆綁的渾身繩索,如同粽子一樣的拓拔力微,被兩個膀大腰圓的遼東侍衛押了上來。
袁尚坐著,拓拔力微站著,昔日的盟友,一個如今是坐上主,一個是階下囚,四目相對,半晌默默無言。
就這麼默然的相對良久之後,袁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世事無常,有些事也非我所願,拓跋,希望你能夠理解。”
拓拔力微重重的哼了一聲,一轉頭不瞅袁尚,道:“你們漢人常說,勝者王侯敗者寇,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本王不接受你的言語侮辱。”
袁尚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是在侮辱你,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你我昔日也算患難之盟,可惜如今都做大了,又都有野心,火併也是理所應當,天意無常,我亦是無可奈何。”
拓拔力微冷一笑一聲,道:“這都是你一面之詞,你顧忌我坐大,設下這等狡計害我,如今還來跟本王說什麼天意?我呸!”
袁尚淡然一笑,道:“你把一切責任都歸到我的身上,可事實上,我並不是那種不能容人之人,我雖然故意引誘你造反,可是你偏偏造反,往圈子裡跳?這不是就代表你早有反心麼?況且你說我顧忌你坐大,我連曹植都可以容納,難道獨獨就差你這個昔日的盟友?”
說到這裡,袁尚頓了一頓,道:“所以說,容不下你的人並不是我,還是你本人的野心。”
論及鬥嘴,拓拔力微如何能是袁尚的對手,被他幾句話噎的滿面通紅,咬牙切齒道:“天下之大,如何獨獨僅有你一人享受耶?”
袁尚搖了搖頭,站起身來,一字一頓的道:“你不忿我坐大,自然是可以,可是想要代替我,首先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渡人自渡,過得了江,你是活菩薩,過不了江,你是泥菩薩。”
說罷,便見袁尚擺了擺手,無奈言道:“拖下去,斬首示眾。”
袁尚暗中潛伏回河北,設計除掉了拓拔力微,就在他除去拓拔力微的同時,西川劉備終於糾結兵馬完畢,大舉東征。
建安十七年,公元213年,劉備糾結川兵七十萬,幾盡傾國,水陸並進,聯合五溪洞主蠻王沙摩柯,東向討伐東吳,意圖報關羽之仇,前部先鋒乃是其三弟,蜀中名將張飛。
孫權知道訊息之後,立刻集結東吳群臣一邊商議退敵之策,一邊拜大都督周瑜總領水陸之軍,西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