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聲怒吼:“給本王上,滅了趙雲,誰能斬趙雲首級,我封他為盛樂主將!為本王鎮守後方!”
拓跋力微這話說的不走腦子,他的盛樂王庭都讓夏侯淵挑了場子,還怎麼拿出來封賞眾人?再說了,守護盛樂也不是啥好活,他兒子拓跋沙漠汗不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例子。
孩子年紀輕輕的,死的多冤啊。
咚咚咚咚!
遠處,曹植的反叛軍亦是在先鋒曹彰的率領下。向戰場緩緩的開進,對於拓跋力微來說,這支兵馬的到來無疑是一支強心劑,他們可謂這這場戰爭最佳的盟友。
可是,事實上,曹植的這支兵馬,卻是能捅穿他心臟的最致命的利器。
遙遙的看著趙雲在城頭大展神威,率領城中三千守城軍,將上谷城守的固若金湯,滴水不漏。任憑拓跋力微麾下八萬精壯如何進攻,亦是不能越雷池一步,著實強橫。
看到這一幕,曹植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抬手使勁的揉了一揉。
“八萬人跟三千人打,居然打成這幅德行?拓跋力微長得是豬腦子?”
曹彰在旁邊搖了搖頭,道:“不是拓跋力微長得是豬腦,看這佈防,實在是趙雲的兵法戰爭極高。與當年和我們交手,亦是大不相同,更兼他身先士卒,正所謂將有必死之志。兵方用命拼殺,天下第一高手,委實名不虛傳。”
曹植輕輕的撇了撇嘴,道:“姓趙的給你了多少錢?讓你這麼替他捧臭腳?算了。我懶得多說,三哥,衝鋒陷陣。非我長項,看你的了!”
曹彰聞言點了點頭,將手一揮,直領著麾下的兵馬們衝殺了過去。
眼看著曹植的兵馬已經抵達,拓跋力微一直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轉頭對著竇思道:“曹丞相的兵馬已至,任憑趙雲再強,也斷斷然不是我們的對手了!等攻破了上谷之後,本王一定要把趙雲切成一片一片的蘸鹽生吃!”
竇思對於燕王的重口味顯然沒有什麼興趣,他緊緊的盯著曹植迎面而來的兵馬,皺眉道:“燕王,不對啊,咱們當初跟曹植約好,不是前後夾擊,共同搶城,讓趙雲首尾不能相顧麼?如今他不去上谷城的後面,來這做什麼?”
拓跋力微聞言不由得一愣:“他該不是迷路了吧?”
竇思搖了搖頭,道:“我看不像,而且他們的兵馬並沒有以攻城器械為先,反倒是以精騎先,做出衝鋒之態,這個”
說到這裡,竇思的臉色不由得頓時一沉。
而燕王拓跋力微也大概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一顆剛剛活絡的心也不由得頃刻停滯。手腳冰涼如同死人一般。
曹植的兵馬來此,不是攻城,而是衝鋒,而趙雲的兵馬都在城內,他們想要衝鋒誰呢?
很快,以曹彰為首的一眾兵將,以他們的行動,向著拓跋力微做了明確的闡述。
曹彰縱馬執槍,當先攻入索頭部軍陣,左右橫掃,濺起了一大片的腥風血雨。
其身後的兵馬也不停滯,緊隨著其衝入陣中,打了索頭部左側的軍陣一個措手不及,一時間,索頭部大軍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由於事先沒有做好防備,一柱香的時間不到,拓跋力微的兵馬左翼就被曹彰殺得七零八落。
中軍沉默了好一陣後,拓跋力微不由得仰天暴怒,高聲嘶吼。
“曹植,本王跟你勢不兩立!傳令前陣兵馬,不要攻城了,立刻調轉鋒頭,全軍結陣,給本王狠狠打曹植那個狗日的!”
拓跋力微的將令一出,索頭部便不再向著上谷的方向增設兵馬,而是集中全部力量,開始迎擊以曹氏宗族為首的兵馬攻勢。
趙雲身邊,上谷太守劉遠長長的舒了口氣,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低聲道:“大都督,我們現在怎麼辦?”
趙雲聞言很是淡定:“率軍出城!”
“啊?”劉遠聞言差點沒一個蹌踉跪在地上,他呆呆的瞅著趙雲,低聲道:“拓跋力微好不容易不攻城了,咱們反倒是出去跟他打,豈非找死?”
趙雲聞言,笑了笑道:“主公曾經教過我們一個戰術,叫做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此乃十六字真言,爾等務需牢記!”
劉遠眨了眨眼道:“可是,主公的這十六字真言,似乎沒有一個字能用在現在的情況上啊?”
趙雲聞言怒了:“你少廢話,這裡你說了算我說了算!現在不出擊幫著曹植夾攻,萬一等拓跋力微把曹植打跑了回頭全力攻打我們,這城池一樣是守不住!現在這種情況,不成掎角之勢夾攻,更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