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和張郃急忙上前,將袁尚一左一右的攙扶了起來。
“主公。你沒事吧?”張郃一臉關切,垂聲詢問。
袁尚捂著後腰,呲牙咧嘴的站起了身,目光正好對上了赤兔馬向他看來,一雙馬眼中盡是蔑視和不屑。
“好你個畜生!袁某勢必不會與你干休!”袁尚呲牙咧嘴,怒氣衝衝。
“呼嚕,呼嚕。”赤兔馬的鼻孔呼吸沉重,似是對於袁尚的威脅不屑一顧。
“這畜生摔了人,竟然還敢如此囂張?”袁尚雙眸一瞪。腦瓜子間的火頓時蹭蹭直冒。
司馬懿在一旁拍著他的背,一邊拍一邊勸解:“你看看你,犯小孩脾氣了吧,一個畜生。你跟它較什麼勁?它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
袁尚聞言琢磨琢磨不是滋味,轉頭看向司馬懿。
“你是勸我呢,還是藉著由子乘機損我呢?”
司馬懿嘿嘿一樂:“當然是安慰您啊。您看我這一臉的忠誠相,天下難尋。”
袁尚點了點頭,道:“是。像你長得這麼忠義難尋的狗賊,普天之下,只怕還真是找不出第二個了。”
司馬懿臉色頓時一沉。
袁尚轉過頭去,對張郃說道:“扶我上馬!”
張郃聞言頓時一驚:“主公,還騎啊?赤兔馬烈,非當世猛將所能馴服,主公萬金之體,還是”
“不用多說,袁某縱橫天下,橫掃四海,若是連一匹騾子都拾到不下,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張郃見狀,不由得長嘆口氣,硬生生的將袁尚攙扶到了赤兔馬身邊,袁尚一揮手,甩開張郃,點了點赤兔馬道:“騾子,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要麼讓袁某騎上去耍耍,要麼,本公子拿你燉驢肉火燒,兩條路,你自己看著辦!”
赤兔瞪著大眼瞅他,雖是馬臉,卻依舊神態高傲。
說罷,袁尚翻身再度躍上赤兔馬。
剛坐上赤兔的馬背,赤兔馬絲毫沒給他留面子,一尥蹶子,又把袁尚從馬背上掀了下去,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袁尚一臉塵土,惱怒起身,剛要發作,卻見赤兔一揚後蹄,“咣噹”一蹄子直接把袁尚踹飛。
眾將瞅的不由得傻眼了。
張郃在一旁長聲一嘆,道:“好一匹嘶風赤兔馬,脾氣居然如此之烈?”
司馬懿聞言,在旁邊摸了摸鼻子,嘿然一笑。
“因為有蹄,所以任性。”
張郃:“”
袁尚被赤兔一掀一踢,躺在地上哼哼著,半晌站不起來。
這一下子,眾將可不能旁邊看笑話了,急忙紛紛奔上前去,七手八九的將袁尚攙扶了起來,但見袁尚長喘著氣,在諸位將軍的攙扶下緩緩的站起身來,氣若游絲,指著赤兔馬顫聲言道:“來人,將這畜生拖下去,斬了!”
“”一旁早已是瞅的眼熱的諸將盡皆傻眼。
袁尚身邊,馬超當先站了出來,拱手向著袁尚說道:“主公,赤兔馬殺不得,此馬乃是當世第一神駒,呂布和關羽皆憑此馬,成其功業,猛將得之,無異於如虎添翼!”
馬超說完,高覽,張燕,張遼,李大目,焦觸,張南,馬延,張愷等紛紛出班,苦聲相諫。
“是啊,主公!”
“赤兔殺不得!”
“此馬當世神駒,如若殺之,恐為不祥啊!”
“”
袁尚將手一舉,怒聲言道:“不行,這畜生如此囂張,我怎能放過,今天你們誰求情都沒用,今日我誓誅此驢刀斧手!廚子安在!”
兩名袁軍的刀斧手和廚子應聲而出!
“將赤兔馬斬首!然後和麵包裹蒸煮,做成驢肉火燒、驢板腸和驢雜湯,我今晚要用赤兔馬為諸位將軍加餐,慶賀我們在荊州成就的大功!”
“諾。”
當天夜晚,袁尚的帥帳之內,一陣馬肉之香從中飄出,伴隨著美酒,袁尚與諸位將軍就著赤兔馬,暢飲高歌。
赤兔馬肉極香,再用以烹飪,做成火燒,板腸,雜湯等物,實在是香的不行,惹人垂涎。
袁尚本人大吃大喝,既解氣又痛快。
“天上龍肉,地上驢肉,赤兔馬肉當真不俗啊~!”
反觀諸位將軍,顯然就沒有袁尚那麼好的心情了。
馬超喝著悶酒,就著赤兔馬肉,一邊吃一邊感嘆。
“好好的一匹當世神駒,不用以上陣,反倒是宰了做火燒!唉,若是把赤兔馬給我,別說關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