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如雲,關羽不在也這就不說他了,其餘的張飛,黃忠,魏延,陳到,文聘,李嚴沒一個是好對付的茬子,你需小心為上!”
龐德拱手道:“主公放心!末將省得。”
“且慢!”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一個雄魁的身影從廳外閃入廳內,來人昂首闊步的來到袁尚面前,一臉的雄糾糾氣昂昂,高聲叫道:“鎮守漢中,能不能也算我一個?”
眾人一看來人,不由得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心中都有些犯嘀咕,暗道他怎麼來了?
袁尚更是右眼皮子有些發跳,心口有些發堵。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袁尚的老丈人,老泰山夏侯淵!
“”
袁尚的眉頭挑了一挑,無可奈何的道:“你怎麼來了?”
夏侯淵的脖子一挺,耿耿道:“怎麼?你這是閻王殿啊,活人不讓來?”
袁尚長嘆口氣,起身道:“沒看著這正開會呢嗎!忙著呢!都是袁氏將領,你一個曹氏將領來這晃什麼?去去去,哪涼快哪待著去!有事晚上回家說。”
夏侯淵虎目一等,咆哮道:“怎麼?小犢子你用完老子翻臉不認人啦!卸磨殺驢!”
袁尚的臉皮子抽了抽,他很像告訴夏侯淵這個比喻用的不好,屬於埋汰自己的那種型別。
夏侯淵似是沒反應過來,依舊怒吼道:“小畜生!宋建的後方是被誰斷的你不知道?還在這跟我得瑟!沒有老子,閻行和宋建現在已經躥到西域去了,三天兩頭的來禍害你,還能容你在這如此的安生?”
袁尚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可一碼歸一碼,我這嘮正事呢,岳父大人,咱不鬧行嗎?。”
夏侯淵一翻眼珠子,道:“怎麼?你嘮的是正事,我說的就是斜理?我要去漢中!”
“你去那搗什麼亂啊?”袁尚無語了。
“誰搗亂了!”夏侯淵白眼一翻,道:“孟德是敗於你手,卻也是死在大耳賊手中!你是我親姑爺,我不能宰了你,已經夠對不起孟德了”
袁尚聞言,頭上冷汗蹭蹭往下直冒。
“照你這麼說,我到現在沒被宰了,還得謝謝你唄?”
夏侯淵大手一揮,道:“自己家人,就不必ke氣了!殺你雖然是殺不得,但大耳賊卻不一樣,那賊廝當年在許都,我就瞅他不順眼了,朝秦暮楚之輩,先從陶謙匹夫,後事呂布jān賊,欺騙孟德後,又投奔了袁紹那老混蛋”
“嗯哼!”
袁尚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目光犀利的盯著夏侯淵:“注意點你的用詞,老混蛋兒子在這呢!”
“哦,對不起啊總之吧,就是一句話,大耳賊不是什麼好鳥,又是害死孟德的兇手,我不除他,天地不容!漢中是你和大耳賊的對抗之地,算我拜託你幫個忙,讓我去協助鎮守,為孟德報仇吧!”
袁尚聞言,不由得沉默了。
夏侯淵見狀頓時急了:“怎麼?幫完你忙翻臉就不認人了?鍾繇老頭你都讓他留在長安協助趙雲處理關中政務,我是你親老丈人,你居然信不過我?”
袁尚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心中所顧慮的事情,又如何能跟別人說?
歷史上的夏侯淵是死在什麼地方的?漢中定軍山!而他面對的敵人又是誰?是劉備軍團的黃忠!
如今的歷史雖然轉了一個大彎,結果也可能也不會按照歷史那樣的倒敘重演,但袁尚總覺得讓夏侯淵去漢中協助防守不是那麼回事,這事怎麼聽怎麼有一股子混賬的味道。
可偏偏這層顧慮,是他自己的秘密,他沒法跟大傢伙明著直說。
沉默了一會,袁尚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信不過你,只是漢中那地方吧我覺得好像不太適合你,跟你八字不合。”
夏侯淵眉頭一皺,道:“你有毛病吧?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相後老伴,跟八字有個狗屁關係?”
“”
袁尚身邊,卻有趙雲瞅了夏侯淵一眼,然後起身道:“軍旅大事,不可等閒視之,夏侯將軍且先回去,這事等我與主公商議商議,再做定奪如何?”
“你?”夏侯淵瞅了趙雲一眼:“你跟他商議,有用嗎?”
趙雲微微一笑,道:“我好歹也是雍涼大都督,漢中之地,r後也應屬我之管轄,我的話當然有些用。”
夏侯淵吸了吸鼻子,也沒有繼續再犟嘴,拱了拱手,隨即退出廳堂。
其餘眾將也各自散了,廳堂之內,只留下了袁尚和趙雲兩個人。
“一天天,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