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已經掩殺而至,收攏吊橋已經來不及了,銅錘將領無奈之下只得率軍沿著城側而逃,馬超的兵馬則是乘勢壓住吊橋,呼嘯著殺入了琅邪治所,不消兩個時辰,琅邪治所便豎起了袁字大旗,城郭易主。
馬超命令手下人清理城中參與,然後領著將校進入了琅邪太守府,一入正廳,便聽馬超哈哈大笑。
“曹軍打仗不行,逃跑倒是挺快的,這等戰力,主公若是要滅中州,只怕最多都用不了兩個月,當年曹cā所率領的那支威震天下,震懾群倫的中州虎狼之師哪裡去了?這才幾年工夫,就凋零了成了這等模樣,若是曹cā看見,豈不得從棺材裡跳出來罵死他那不成器的兒子!”
這一仗打的輕鬆又痛快,馬超麾下的將官們也是神采飛揚,對馬超的本領也彷彿是有了新的認識,對自己適才小瞧他的謀略也報以了無限的愧疚,此刻聽得馬超出言,將官們無不紛紛迎合。
“馬將軍所言極是,曹軍的戰力實在不怎麼樣,只怕比起關中那些叛軍,也是大有不如,曹cā一死,虎豹騎一滅,曹軍再無可懼之處,我軍此番南下是勝券在握了!”
琅邪的奪城戰打的順利,陽都那邊也基本差不太多,高覽也是進兵神速,很快的就拿下了城池,徹底的封定了徐州北lu戰線。
而訊息傳到張遼那裡,張遼也是不著急,他的對手現在是張燕,不過張燕的主要目的是要阻攔他去救城,可偏偏張遼就不去救,避其鋒芒,固守營寨,只是令手下的兵馬多做斗笠,在泰山內裡暗搭雨篷,準備應對著郭嘉所言的那場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張遼的避戰不迎的舉動,馬超和高覽都沒有看到,但是卻令張燕產生了疑心。他心中有所疑惑,隨即找來副將王當商議。
王當和張燕當年一起統帥黑山軍時就是生死之交,所以張燕對他說話也沒有什麼避諱,一見面就直入主題。
“王兄,馬超和高覽奪取琅邪和陽都,你覺得這其中有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王當跟著張燕入袁軍多年,但對於張燕的稱呼一直沒有什麼改變,一聽這話,隨即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道:“燕帥莫不是覺得他們二人勝的太過順利了?”
張燕點頭道:“順利是一點,還有一點就是他們兩人去打徐州北境,張遼卻一點也不著急,咱們奉命阻擋他,他卻一直不與咱們正面交鋒,慢悠悠的好像奪的不是他家城池一樣,若是抱著這種態度,他來泰山這裡做什麼?還他孃的不如窩在彭城,等著咱們進入徐州腹地之後再與咱們拼殺,沒理由啊!”
王當尋si了一下,道:“莫不是張遼顧忌燕帥,馬超和高覽的威名,不敢輕舉妄動?”
張燕一擺手,道:“拉倒吧!要是別人,或許會有這種想法,可咱們現在面對的人是誰?是張遼!老子在鄴城,聽主公評論曹氏諸將,在主公心中,此人位列第一!就算是夏侯惇,曹仁,徐晃等輩,在主公心中也比不上他,此人有勇有謀,又善於用兵,不應該眼睜睜看著我們在徐州將勢力做大而置之不理。”
王當聞言道:“也許他是在有意放縱我們,俗話說得好,驕兵必敗!張遼可能是想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來個突然反擊,一戰即是決戰。”
張燕聞言點了點頭,正在si索,突聽帳篷外突然“轟隆隆”傳來一陣震天徹底的打雷聲,不由得驚的微微一抖。
王當也是一愣,起身來到帳篷前,掀開簾子,往窗外看了看,道:“這天氣,說打雷就打雷,看樣子是要下大雨了!”
張燕聞言深深的吸了口氣,王當別的話他沒聽進去,但是“要下大雨”這個詞卻讓他的心si為之一動。
張燕急忙起身,仰頭看了看天sè,但見此時的天空一片n霾,灰濛濛的好似一點都不透光,只有不斷惹來的雷鳴的閃電“喀嚓喀嚓”的映入眼簾,分外晃眼。
張燕吸了吸鼻子,道:“看這樣子,這突然來的大雨似乎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停的咱們的防雨準備做了嗎?”
王當聞言苦笑,道:“就算是有,也覺不充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但下雨這事,著急忙慌的誰能往這面尋si?”
張燕想了想,道:“咱們的雨前準備尚沒做主,馬超和高覽攻城略地,想必更無準備,若是他們攻下城池的曹將在棄城前將城內的防雨措施全部收繳銷燬,你說他們現在會怎麼樣?”
王當:“”
這場大雨伴隨著雨季來得很快,更可惱的是其間還伴隨著大風,n雨連綿,狂風怒吼,吹刮的攻入徐州的袁軍苦不堪言,臨時搭建起來的避雨蓬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