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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聞言忙道:“你又有了什麼損招?”
司馬懿不高興了:“什麼叫損招啊主公,張飛和魏延,一個秉性暴戾,一個生性驕傲,此番張飛受困固山,必然是憋了一肚子的氣,而魏延來了漢中之後,幾經挫敗,貌似是收斂了許多,但心中卻也是按捺躁動,他們兩個,若是單獨行動,尚不會有問題,可是他們倆一旦合兵,以其二人的秉性互補,必然爆發!屬下用腦袋打賭,咱們現在往陽平關撤,讓張飛和魏延合兵,他倆見面一商量,必然盡全力來追!”
袁尚聞言一笑,道:“他們若是不追,咱們沒辦法對付他們,他們若是來追,我就有一萬種方法收拾他們,對嗎?”
第六百二十章 對陣魏延(五)
龐德率兵離開馬鳴閣,前往協助袁尚埋伏孟達之後,果然如諸人所料,龐統立刻請劉備派遣蜀將吳班、卓膺領兵去佔領了馬鳴閣。
這一下馬鳴閣通往漢水的通路已斷,袁軍在漢中所有的兵馬,戰線必須全線移往陽平關。
果然不數日間,袁尚屯紮在固山的兵馬,便即撤退向著陽平關的方向撤離而去,如此一來,被困在固山上的張飛之圍不救自解。
當下魏延隨即起寨,領著兵馬,前往固山來見張飛。
二人久隨劉備,算起來在劉備軍中都是一等一的上將,此番卻是一個被困,一個敗,絲毫沒有丁點達成任務的喜悅。
魏延請張飛入其帥帳,佈置酒食,為其壓驚。
“嘿!”張飛仰頭喝了一盞酒,接著將酒水重重的向著桌案上一撂,賭氣饢塞的咬牙切齒:“俺自打在涿郡跟了哥哥,逢戰臨陣,雖不能說是全無敗績,可卻沒有一次敗的如此番這般憋屈!被困居山上這般長的時間袁尚狗賊,幾番戲耍於俺,著實可惡!這口氣,俺當真是咽不下去!”
魏延聞言,亦是苦笑一聲,道:“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張將軍無需如此自責,況且你不過是被袁軍圍困了幾日而已,你看看我”
說到這裡,魏延狠狠的將酒盞落在桌案上,不甘心地道:“入川第一陣,我便一時大意輸給那龐德,後又是為趙雲算計,身中數箭險些喪命,如今又在固山這裡吃了袁尚和司馬懿的憋,連孟達都下落不明瞭唉,可恨可恨啊!”
張飛一聽魏延的遭遇,暗暗跟自己比較一下,還真覺得自己受的這點苦也就是那麼回事。
二人默然對視,各自獨飲。沉默了良久之後,方才聽張飛突然開口說道。
“要不然,文長你我一同合兵,去找那袁尚報仇?”
魏延聞言。雙眸中陡然一亮,但面上還是有些猶豫,道:“這樣行嗎主公那邊可是沒說讓咱們出兵啊。”
張飛擺了擺手,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說了,你我都是獨自執掌兵馬,鎮守一方的上將,難道事事還都得請教大哥,讓軍師幫忙拿主意不成?再說了,你我各自分兵。猶自比不上袁尚,如今合兵一處,你我二人同心,還怕打不贏他?”
魏延聞言想了想,道:“這個嘛不瞞將軍。以我原先的脾氣,就算是沒有將軍在此,我也早就領著兵馬追殺出去了,只是此番前來漢中後,我就一直屢遭敗績,總感覺今年諸事不利我尋思等這場大戰打完了,回去找個批字算黃曆的。給我算算流年。”
張飛聞言哈哈大笑,道:“文長乃是當世名將,何期也信起這個來了?沒事,就算你流年不好,俺的運道一向很旺,此番共同出兵。分給你一些就是了。”
魏延也就是隨便開開玩笑,他本性高傲,幾番落敗心中早就憋屈的不行,如今見張飛提出追趕袁尚找回場子,心中極是同意。但面上還是稍作沉穩狀,但張飛執意要求,他若是再矯性,就實在是有負‘上將’這個詞了。
“張將軍既然都這樣說了,我魏延也絕不是個膽小怕事的,咱們就去追趕袁尚!讓這賊廝還了你我二人的公道。”
張飛和魏延一拍即合,決定追擊袁尚,二人合兵一處,準備出征。
就在二人準備出征追擊的時候,一個人趕過來勸諫二人,這個人就是霍峻。
見了張飛和魏延,霍峻二話不說,直接出言直接諫。
此時的霍峻面色顯得有些蒼白,面容消瘦,見了張飛和魏延,一個勁的咳嗽不止。
“咳咳張將軍,魏將軍,咳咳屬下以為,袁尚追擊不得!”
張飛聞言,眉毛一挑,道:“霍峻,你身體不適?”
霍峻擺了擺手,道:“不妨事,偶感風寒而已咳咳,二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