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xing命的話不過呢,我不殺你,卻不代表不敢殺了你的三位孃親!”
此話一出,呂玲綺,嚴氏,曹氏三名‘女’子不由得頓時變了臉‘色’!
曹丕上前一步,惡狠狠的盯著呂玲綺道:“袁夫人,現在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你寫這封信,我放過你們,讓你們一家四口母‘女’享受天倫之樂,第二條,就是你拒絕跟曹某合作,那曹某就當著你的面,一刀一刀的把你三個孃親剝皮碎骨!讓你悔恨終生!反正有你當人質,她們三個對我來說也沒有多大用處了,留著也是‘浪’費軍糧,怎麼樣?夠明確吧?你現在選一條路吧!”
“你你卑鄙小人!”一聽曹丕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威脅她,呂玲綺頓時慌‘亂’了,一面是夫君,一面是生母,哪一頭她都不能夠背叛,正所謂前狼後虎,曹丕的一句話把她徹底打懵了。
看著呂玲綺左右為難,惶恐無助的表情,曹丕‘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微笑,道:“袁夫人,你若是不說話,我就權且當你想要你的三位孃親替你夫君去死好了~~”
說到這裡,曹丕緩緩的舉起了手,似是準備在招呼‘侍’衛過來處死這幾個‘女’流,這是一種緩慢施壓的手段,其真意就在於要摧毀呂玲綺的jing神意志,讓她就範。
單以毒辣的心xing而言,曹丕確實是繼承了乃父的十成功力,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就在呂玲綺被曹丕‘逼’迫到了懸崖邊上的時候,除了嚴氏,曹氏之外,呂布的另外一位遺孀也終於緩緩的開了口。
“玲綺,沒事的,就讓他把我們三人殺掉好了,這樣也正好隨了我們大家的願。”
這不緊不慢的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頓時吸引了所有的人注意力。
所有人都轉過頭去,去看那名說話的‘女’子。
那是一張任誰一瞅都會讓人永生難忘的臉。雙眼細長如絲,狹長的臉如同白雪,卻仍然掩浙不住腮上的涼斜巧骨。雖然已是不年輕了,但她兩頰上各暈開一團血紅的胭紅,更襯得她高高的鼻樑秀麗無比。這張臉的美麗倒是還在其次,但更引人注目的是臉‘色’那股難以言傳的妖異氣質,嫵媚之極,優雅之極‘逼’人而來,攝人心魄。
一瞅這個‘女’人,帳內所有的男人在一霎那頓時都呼吸有些急促。
曹丕yin冷的轉過頭去,惡狠狠的瞪著這個‘女’人。
呂玲綺也是詫然的轉過頭去,看著她。
“姨娘”
那‘女’子淡然一笑,道:“讓他殺吧,現在的曹氏已是如同風中殘燭,搖曳yu滅,如果他殺了我們,那就等於斬斷了最後一絲曹氏的求勝稻草,天下人都會看清曹氏中人yin狠,毒辣,慘絕人寰的真實面貌,到時候你的夫君就是替天行道,弔民伐惡,剷除巨‘奸’,天下無人不為之響應!”
說到這裡,那‘女’子轉眼直視呂玲綺,道:“殺人遺孀者,為天下士人所唾,屆時你夫君所率之兵就是王道正師,玲綺你何可懼哉?”
那邊廂,曹彰聞言頓時急了,忙道:“二哥,她說的有理啊,不可因一時之怒而失天下人之望”
“你閉嘴!”曹丕轉頭怒斥曹彰。
那‘女’人話中之意,曹丕當然是明白的緊,甚至比她更明白,他打從一開始也沒打算要殺這個‘女’人,只是想‘逼’迫呂玲綺就範而已,眼看著就要成功,卻被這‘女’人三言兩語將箇中厲害挑破,更可恨的是自己這個有勇無謀的弟弟,居然還給她幫腔?
曹丕心裡這個氣啊,可是偏偏又沒法,他不再理會曹彰,咬牙切齒的轉頭怒視著呂玲綺的那位‘姨娘’。
“久聞當年一手挑撥董卓和呂布父子關係的貂蟬大名,今ri一見卻是了得,三言兩句便能道出事情關鍵,難怪當年能令關東眾諸侯度束手無策的兩隻猛虎自相殘殺啊。”
“咚咚咚咚!”
“殺殺殺殺!”
此時的袁尚偏師袁軍已經抵達了兗州境內,在距離曹丕軍營三十里的地方安營寨扎,袁尚並沒有立刻下令進攻,而是命士卒在大營內設立演武場,每ri練,殺聲震天。
袁尚安居在營寨之內,只是命將領們練兵馬,別人倒是好說,張遼卻忍受不住了。
雖然傷勢未痊癒,但張遼還是支撐著來到了袁尚的面前,與其商討對策。
“曹丕的軍營就在眼前了,溫侯的三位夫人也在其中,你此刻還不有所行動,卻是陳兵在此練演武,你到底想做個什麼?”張遼口氣不善,一開口就是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