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緩緩的打馬而回。
鄧昶笑呵呵的騎馬走到袁尚身邊,道:“主公真乃神人,旦夕之間就化解了曹丕的陰毒招數,還反扣了他一頂屎盆子,當著兩軍將士的面,我看這便宜爹他今後想不當都不行了。”
袁尚搖了搖頭,道:“用這個方法,本來我可以反客為主,一舉佔據主動,讓他們屁顛屁顛的用呂布遺孀來換人,可我今天萬萬沒有料到的是,除了呂布的遺孀之外。玲綺居然被曹丕給抓到了,我有他名義上的兒子,可他手裡也有我的親夫人,說實在的,仔細比較一下,兩方人質的重要性幾乎不相上下,想要輕易交換,只怕是不那麼容易了。若是一個一個的交換,還很容易露餡。”
鄧昶想了想,道:“那怎麼辦?那嬌兒和老︶鴇子是從彭城的煙花之地找來的。兩個孩子都是災民孤兒。城府不深。陣前演演戲還湊合,若是交換過去被嚴加詢問,很容易漏了口風,到時候就糟了。”
袁尚揉了揉額頭。想了一想,道:“而且曹丕雖然有口難辯,但他畢竟是被冤枉的,讓他用手中重要的人質來換假妻兒,他死都不會答應,看來這件事還得從別的人身上入手!”
鄧昶聞言忙道:“從誰身上入手?”
袁尚想了一想,道:“曹植和他們的母親卞夫人!只有他們兩個才能夠左右此事,不論曹丕願意與否鄧昶,火速派遣細作前往兗州正面戰場和許昌。將今日的事在那裡和周邊大肆宣揚,弄得人盡皆知,越快越好!”
“諾!”
“還有,給我二哥和田豐沮授傳個信,讓他們暫時不要死命的攻打曹植。讓他喘口氣,讓他有精神能夠理會這邊的事宜。”
“諾!”
回了營寨之後,曹丕氣急敗壞,指著曹彰的鼻頭就破口大罵。
“曹子文,你是豬腦子嗎!那女子和小孩擺明了就是袁尚找來陷害於我的!你居然還傻頭傻腦的相信,現在可好了,三軍面前所有人都以為那倆孩子是我的,我想不承認都不行!”
曹彰冷冷的看著暴跳如雷的曹丕,毫不示弱的開口:“不要把罪責歸到我的頭上,你自己做的孽,自然就得自己償還!”
“我做什麼孽了?分明就是栽贓陷害!”
“分明?分明到袁尚連你兒子在我曹家家譜上的名字都能揣度的出來?”
曹丕聞言一窒,家譜家譜這個所謂的家譜現在成了能夠堵住他辯白的絕世武器,一試一個準,而且絕對無解。
良久的沉默之後
“袁尚如何會知道我曹家的家譜?”
曹彰聞言冷笑一聲,道:“你問我呢?”
曹丕不理會他,皺眉道:“看來,在咱們許都的曹氏之內,有內奸呢!”
曹彰冷笑一聲,道:“族譜原先是在父親手裡,父親去世後,就一直由孃親妥善保管,你說的奸細,難道是孃親不成?”
曹丕搖了搖頭,道:“當然不可能是孃親,不過除去父親和孃親之外,大概對譜上字有所瞭解的人,還有你我諸位兄弟”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曹彰猛然起身,嘶吼著道:“曹子桓,你什麼意思?你言下之意,是我曹彰通袁!?”
曹丕斜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兄弟諸人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你緊張什麼!”
“你!”曹彰抬手狠狠的點了點曹丕,道:“你好!自己惹下的債,你自己去償吧!沒人管你!”
說罷,甩手走出了帳篷。
袁軍的細作辦事效率很快,很快的,曹丕招花惹草生野孩子的事情就在兗州大地上的各州各縣傳將開來,且經過無數的衍深,讓老百姓以訛傳訛,其中還有諸多版本,內容上逐漸勁暴,少兒不宜。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瞞不過曹植,很快就有人將切實的訊息傳到了曹植那裡。
一聽袁尚居然掌握了曹丕的兒女情人,曹植頓時苦笑不已。
袁尚這個人,曹植在瞭解不過了,陰險,狡詐,一向能以出奇制勝,這個所謂的情人和孩子,到底是真是假,曹植現在心裡著實沒譜。
隨後,曹彰的密函也被信使遞上了曹植的案臺,信中道出了那日兩軍陣前所發生的一切,並著重描述了一下曹睿這個名字的事情。
這下子,曹植有點開始舉棋不定了。
別的姑且不提,袁尚再有通天本領,也不可能會知曉自家族譜的隱秘
如此說來?那兩個孩子真是二哥的,唉,怎麼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
曹植正苦惱之間,又有一名從許都趕來的家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