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進頓時大喜過望,轉頭對著李典道:“曼成,你看,那是張遼將軍的兵馬張遼將軍來救援我們!”
李典的臉色忽明忽暗,恍然之間似是有所感觸,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兩支曹兵尚還有段距離,張遼的聲音卻已經由遠及近的傳來,如同天籟之音,讓二將以及其手下將士心中猶如打了一支強心劑一般。
“曼成,文謙!二位將軍還等什麼?還不隨我速速殺出敵陣,更待何時!”
聽了這話,李典與樂進還有他們手下的將士們不由得沸騰了,一個個高舉手中兵器,鼓起餘勇,向著張遼賓士而來的方向彙集而去。
戰場之中,因為張遼的出現,給予了李典和樂進等眾一絲希望,曹軍奮起餘勇,兩相合並,想要殺出重圍。
曹軍因為張遼的出現而奮發出了超乎尋常的表現,這一切全都落在了袁尚的眼睛裡。
但見袁尚整了整袍袖,站起身來,邁步走到戰車之前,看了一會不由得感慨而言。
“張遼真不愧是呂布手下的第一大將,不但統領有方,智計不俗,且勇武過人!每一次見他,我都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就好像,就好像”
王雙在一旁介面言道:“就好像狗見到骨頭一樣的感覺?”
袁尚微微一笑,白了王雙一眼:“就衝這個比喻,我完全有理由把你的骨頭一塊一塊的剜下來餵狗,不過嘛,袁某今天心情好,就不殺生了。”
說罷,袁尚繼續道:“像是張遼這樣的將領,若是不能收之於旗下,實在可惜。”
王雙側馬上前,疑聲問道:“主公想要生致張遼?”
袁尚點了點頭,道:“當然,收降張遼,雖然一時半刻辦不太到,但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準備開始謀劃!現在我手裡還有一隻勁旅不曾用到,此刻張遼已經陷入重圍,成敗在此一舉了!”
說到這裡,便見袁尚將頭一轉,衝著身後的侍衛吩咐道:“馬超何在?”
侍衛上前兩步,拱手恭敬道:“馬將軍率領一部西涼鐵騎,就在不遠處臥居安營,只等主公命令一下,便即前來助陣!”
自從徐州第一戰馬超被打傷之後,一直在青州臨淄療養,此時雖然傷勢未曾完全復原,他卻急不可耐,非要出陣,其於前日便已經抵達了袁尚大營。
袁尚點了點頭,道:“讓他過來吧,我也要隨其一同過去,這一次說什麼也把張遼拿下!告訴馬超,這一次就看他的表現了。”
第五百五十章 謀計張遼
徐州第一戰,馬超中了張遼的伏擊被打成重傷,袁尚沒有怪他,讓他一直在青州臨淄療養,雖然如此,但馬超的尊嚴卻受不得,在臨淄城養傷也是養的他心焦浮躁,氣血翻湧,每日恨不得能立刻起身,返回徐州,生吞活剝了張遼!
但惆悵歸惆悵,馬超前一段日子的身體確實是扛不住折騰,想上戰場活剝張遼報仇雪恨,可依照他目前的身體情況,一時半刻的也達不到預期的目標。
就這樣,馬超在臨淄城的床榻上翻來覆去,苦思焦慮的折騰了好幾個月,終於等到身體能夠支撐正常的征戰,便不再停留,立刻收拾行囊前往前線。
其實按照道理來說,依照馬超目前的傷勢,並不能夠很好的發揮本身實力,理應在繼續靜養一段時間,可馬超這個人天生形如烈火,脾氣暴躁,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就算是身體沒完全養好,他也憋不住了。
於是乎,西涼錦馬超終於在徐州之戰的最後一場,趕到了前線陣地,助袁尚對抗張遼。
少時,依照袁尚的吩咐,馬超率領一部馬家精騎,來到了袁尚面前,但見他白袍銀甲,神風猶在,只是面色有些蒼白,很明顯還是身體有所不支。
對於馬超,袁尚還是非常的愛惜,畢竟他是自己麾下屈指可數的猛將,眼見他這幅樣子,袁尚略微關懷的言道:“看你這樣子,很明顯就是貧血的徵兆能支撐的住嗎?支撐不住的話我換將來幹這事亦是可以,對付一個困獸猶鬥的張遼,犯不上你把連老命都搭進去。”
馬超使勁的搖了搖頭,道:“不然,張遼匹夫,上一次乘人之危敗了我一陣,這一次我說什麼都要找回場子張遼是我的,誰都別跟我搶!誰搶我跟誰沒完!”
也就是在這時候,突見袁軍前方的外陣一片雜亂。卻是張遼,李典,樂進三人奮起餘威,衝殺出陣,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渾身浴血,身邊計程車卒也大都掛了彩,望之很是狼狽,其餘計程車卒,衝陣不及的,很快就被淹沒在了袁軍的人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