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就只有我的幾位丈母孃而已”
說到這裡,卻見袁尚猛然一醒,自顧自的言語道:“若是約戰之時,曹丕將我幾位丈母孃綁縛到戰場上,用以在兩軍面前掣肘於我,那我又應該如何?”
鄧昶聞言頓時一蒙,好似有點沒反應過來,倒是張遼眼珠子一轉,想通了箇中關鍵。
“是啊,若是曹丕真是如此,屆時幾位夫人在敵方陣前,兩軍交鋒,你攻是不攻?如若不攻,則必為曹丕的兵馬搶奪了先機,若是下令攻殺,則‘殘暴無情。寡恩薄倖’的這頂帽子,勢必就將落在你的頭上曹子桓若果然是如此打算,那他就未免太yin狠了!”
那邊廂,鄧昶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勁的對著袁尚道:“主公,曹丕小子歹毒,不懷好意。想要在兩軍面前看你的笑話,這約戰之事。還是不去了吧!”
袁尚搖了搖頭,道:“不行,不去,是示弱也!我軍氣勢如虹,大有一股而下中州之勢,不可因此一戰而墮了士氣。”
“那曹丕真要真是把你三個丈母孃綁上了戰場,你該如何應對?”
袁尚雙眸一閉。想了一會之後,嘴角不由得挑起了一絲輕鬆的微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自有辦法應付他!”
兗州邊疆,約戰的戰場。
袁尚應了曹丕的邀請。率領大軍再約定的時ri與其正面對決。
對決當ri,雙方兵馬將領盡皆而出,擺開陣勢,但見沙場之上,旌旗蔽ri。刀槍如林,雙方計程車卒和將領都是鼓足著勁頭,死命的睜著眼睛狠狠的瞪視著對面的敵人,如果說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只怕光是雙方將士目光中的火焰。就不知已經將袁曹兩方的將士燒死多大一片了。
這也難怪,袁尚交戰多年,不光是雙方的主帥,低下的將領士卒也都是對敵方有著徹骨銘心的仇恨,不死不休的怨結。
曹軍陣前,曹丕在曹彰的保護下,騎著戰馬緩緩來到陣前,他遙望著對面的陣營一眼,接著揚聲喊道:“我乃司空曹孟德嫡子曹丕,交戰之前想與袁尚袁大將軍說幾句話,懇請一見!”
曹丕的用詞中,直說自己是曹cāo的兒子,卻不說是當朝丞相之兄,顯然是對曹植的即位還是非常的不服氣。
迎著曹丕的聲音,袁尚在馬超,張郃二人的護持下亦是來到陣前,他眯著眼睛向著對面看了下,拱了拱手,道:“曹二公子。”
曹丕呵呵一笑,道:“久聞袁公大名,可惜一直不曾有過會面,今ri得見,實乃幸甚。”
袁尚亦是樂了。
看這樣子,曹丕笑的很和善,很平和,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又是敵人的身份,但他的面上卻絲毫沒有仇視的樣子,反而是樂呵呵的跟自己說家常,這樣的人,最是可怕。
而且看他的樣子,似是胸有成竹,如果不出意料,自己猜測曹丕的行動,應中了十之。
山雨yu來的前奏呢~~
袁尚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情緒,道:“曹公子,ri前接到你的戰書,其上約袁某來此會戰,今ri我兵馬將領已經盡皆陳於此處,等待曹公子出招,不知公子今ri,是想比兵,鬥將,或是耍耍陣法?公子儘管出戰,袁某奉陪到底便是了。”
曹丕聞言笑著擺了擺手,道:“袁大將軍真是急xing子,這話還沒說兩句,就要開打,著實xing急了些。”
袁尚搖了搖頭,道:“曹公子,我河北天兵攜風雷之勢南下,自然就是專門來打仗的,兩軍對壘,我不動手,難道咱們手拉手的郊遊踏青,排排坐吃果果?”
曹丕聞言道:“道理上確實如此,不過在開戰之前,曹某想讓袁公見幾個人!”
袁尚聞言,心頭驟然一緊,果然來了!
曹丕也不管袁尚答不答應,“啪啪啪”的拍了拍手,便見四輛裝載著犯人的囚車來到了曹軍陣前,落在了兩軍將士的眼眸之中。
那四輛囚車致中各有一人,其中的三輛裝載著三個中年婦人,而其中的一個,則是押解著一個年輕少婦。
風沙襲眼,看到那第四輛囚車上的少婦之時,袁軍眾人,包括袁尚和所有的將領在內,全都駭然當場。
“是夫人!”馬超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低聲言語。
袁尚深深的吸了口涼氣,呆愣愣的看著對面囚車中的呂玲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如何應對,只是呆愣愣的看著對面,猶如木雞一般。
此時此刻,呂玲綺自然也看到了對面的袁尚,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