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沮授,這個搭配有點難纏呢。”
曹丕聞言抬頭,道:“什麼意思?”
陳群嘆了口氣,道:“論及智謀,賈詡絕對在田,沮二人之上,而論及統御,丞相也未必輸了袁熙。主要是那田豐沮授都是陰謀家,群策群力,而袁熙卻是個慢骨頭,正好磨合他們二人,其實這次聽賈大夫話中的意思,田豐沮授倒是在其次,主要難纏的是袁熙!他打仗打的肉,看著累挺!這都幾個月了?磨蹭這麼久,剛剛才全線渡河完畢,比之當年袁紹和袁尚的進兵幾乎慢了十倍。士氣都讓他磨沒了。可他打的實在太穩了。不管咱們這邊用什麼計謀,採取什麼戰法,表現的強硬還是軟弱,他都不為所動。帶領袁軍主力穩紮穩打。一點點的蠶食我們的地盤,他進軍穩妥,也給了田豐和沮授思考的時間,雖然田沮二人無計能破了我們,可也使得我們的計謀全都被他們二人充分識破,在賈大夫說來,以弱搏強戰中最可怕的對手就是袁熙這樣的,想引他上當,幾乎沒有可能。當然了,在我軍諸將和袁軍部分將領看來,袁熙的謹慎和緩慢就是膽小,把許多次可以殲滅我們取得大勝的機會都錯過了!”
曹丕聞言嘆道:“這個袁熙,屬龜的他動不了你。可偏偏他的殼硬,咬不動,還慢”
陳群無奈道:“可要命的是,現在連郭嘉也死了,徐州七國將失,屆時袁尚引兵東來,其勢如龍盤虎踞,我們兩面受敵,更是要命!”
曹丕聞言猛然起身,開始在廳中來回渡步,渡的久了,便見他猛然停下身姿,四下看了一圈,咬牙切齒的無奈道:“事到如今,我就是出山又有什麼用?這種形勢,我就孫武子轉世也對付不了袁尚啊!”
陳群聞言默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