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路徑?”
逄紀指了指地圖,道:“總共有十二條。”
袁尚笑著點了點頭,道:“且都有曹軍把守?”
逄紀忙道:“自然,屬下上次已是跟主公說過,大戰時期形勢緊張,曹軍在兗州個徐州的要道都佈置了探營。這十二路分別由夏侯霸。夏侯威。夏侯和,夏侯尚等人把守”
“停!”袁尚將手一抬,示意逄紀箴言,道:“說到這裡就行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夏侯尚把守的是哪一路?”
逄紀低頭看了看地圖,接著抬手指著其中的一條,道:“就是這一路。”
袁尚聞言,嘴角挑起了一絲笑容。
“很好,張遼獨身一人,沒馬匹腳下又有傷,無法走得快,火速派我們的騎兵趕到他前面去。堵住他去往其他曹軍營盤的通路,給我把他往夏侯尚的那一路逼!只許他走往夏侯尚的營盤!”
袁尚身邊,馬超聽了袁尚的話,似是有所明悟,他欽佩的看了袁尚一眼。低聲道:“原來主公從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難怪你肯放張遼離去。”
袁尚點了點頭,道:“想讓張遼投降,並不容易,只能把他逼到走投無路才有可能!”
正如袁尚所料,張遼獨自一人,坐下無馬,腳下又受了傷,行動非常遲緩,因而使得袁軍的輕騎可以很快的繞過他,趕到前方阻擋其歸路。
一路之上,張遼遇到好幾路佔地而居的袁軍,這些袁軍倒是不曾與他交戰,只是告知其此路不通,令其換路而行,惹的張遼惱怒異常,屢次想與之交鋒,但自己目前身處劣勢,有傷無馬,硬拼也是白費勁,無奈之下只得惱羞換路而行。
直到他的方向指向夏侯尚屯居兗徐交界的大寨之後,才沒有曹軍阻攔。
而此時此刻的夏侯尚軍營,哨探斥候將前線的戰況向著夏侯尚做了詳細的稟報。
得知徐州已被袁軍控制,曹軍在徐州的勢力徹底被瓦解,夏侯尚不由得仰天長嘆。
中州正面的戰場本來就是形勢不太樂觀,可如今徐州戰場的半壁江山又失,難道這真是天亡曹氏?
身為曹氏家族的一員,看到己方勢力出現了這種岌岌可危的情況,夏侯尚的心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要多賭得慌就有多堵得慌。
然而也就是在這時候,又一個讓人更加堵得慌的訊息傳到了夏侯尚的軍營之中。
“你說什麼?張遼向著我答應來了?”夏侯尚聽著下方斥候的彙報,不由得皺起眉頭。
“是的!”斥候恭恭敬敬額回答道。
夏侯尚冷笑一聲,道:“徐州丟了,郭嘉戰死,他身為主將,還有臉回來?他領了多少殘餘兵馬?”
“沒有兵馬,就他一個人,還是徒步而行。”
夏侯尚聞言一驚,眨了眨眼,道:“一個士卒都沒有?就他一個,還是徒步?”
“是的,不僅如此,且張遼將軍的腿部受傷,行動起來十分吃力,夏侯將軍,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接應一下?”
“不!”夏侯尚將手一抬,猶豫著道:“一個士卒都沒有,腿部受傷徒步而行,張遼是怎麼衝破袁軍的陣營回來的?袁軍連一個我軍士卒都沒有放過,他身為主將,何得能獨獨留下他?就算讓他僥倖衝出重圍,難道他這種情況還等躲得過袁軍鐵騎的追擊?這事有古怪!”
“”
第五百五十三章 心忌猜疑
張遼奔著夏侯尚的營盤而走,卻為夏侯尚所誤會,他仔細琢磨,張遼身邊的曹軍全軍覆沒,連一個人都沒被放回,惟獨他這個重要的主將回來了,這事未免也有些太詭異了些。
若僅僅是如此,也就罷了!就算是張遼勇猛無匹,以萬夫不當之勇殺出亂軍重圍,也算是他的運氣,可偏偏張遼身邊連一匹戰馬都沒有,徒步而回,且腿部還受了重傷走不快?他難道就是憑著這種狀態殺出來的?
袁軍的騎兵難道都是飯桶不成?
說實話,當年的張遼和夏侯尚雖然是主副從之任,但本身就有間隙,更何況曹操曾一度命令夏侯尚以副手的身份監視張遼,後來又因為在浮穀道一戰,夏侯德之死,袁尚從中作梗,使得二人之間有過大打出手的紀錄。
所以說,這若是換個別人回來,夏侯尚都不會想的這麼多,但換成了張遼,夏侯尚可就不依不饒了。
“這事肯定有鬼張遼這廝,八成當了袁尚的奸細了!回來誆我大營了!”夏侯尚咬牙切齒,憤聲惱怒而言。
夏侯尚身邊,一名副將言道:“將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