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的想法裡,曹植的詩賦在歷史上太過出名了,所以在他的心中,曹植只是一個不通武藝的文墨之人,一對一的動手,他三兩下就可以擺平他了。
但實際上,等二人打在一塊的時候,袁尚才知道他錯了。
大家豪門的公子,都是自小就學習六藝之道,除了辭賦儒家之外,弓馬劍術也是衡量他們的一個重要標準,試想曹丕師從劍術大家史阿,曹彰勇冠三軍,曹植又焉會太弱?只不過是他在詩詞方面的成就太高了,令後人對他的這弓馬忽略而已。
試想曹操的兒子,以老曹的教育手段,焉能讓自己兒子偏科?
“乒!”
袁尚一記老拳打在了曹植的左眼之上,頓時將他打了個烏眼青。
“你知道嗎?你敗在我的手上,並不是因為你比我笨,而是因為你太死板,不懂得變通,不懂得審時度勢,而拘泥於一格!”
曹植揉了揉眼睛,還手一爪撓在了袁尚的脖子上,頓時抓出五條血淋子。
“多謝指教,不過似你那般詭詐奸險的策略,恕我使不出來!”
袁尚摸了摸脖子上的血跡,冷笑一聲,反踢一腳,又踹在曹植的肚子上,把他踹的直不起腰來。
“事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活該你被我滅掉!”
曹植直起腰來,對著袁尚的胸前就是一記直拳。
“袁尚,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教訓我!”
袁尚哈哈一笑,飛身衝了上去,便打便喊:“教訓你怎麼了,成王敗寇,我贏了我就有資格教訓你你個小兔崽子!”
曹植也不示弱,衝上去與袁尚對毆:“放你的狗屁!卑鄙小人!我跟你不共戴天!”
二人廝打在一處,在爭鬥開始的前一段時間裡,兩人還能一招一式的施展,招法打的也算是有板有眼,可過了三炷香的功夫,二人的招式就都變了形,等四五炷香的功夫一過,隨著二人的體力透支嚴重,打鬥也變成了纏鬥,二人你撕我的衣服,我扣你的眼睛,不時地在地上翻滾,和普通的地皮無賴打架無異。
司馬懿在旁邊看得大皺眉頭,做為爭戰多年的北方兩大巨頭,打成這個樣子,實在是有失體統。
至於比賽前的定下的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此刻早就被倆人打到爪窪國去了。
司馬懿在旁邊一個勁的宣佈犯規,可是卻絲毫不起作用。
“唉唉唉!袁尚!不許吐口水,犯規了!犯規了!”
“曹植,忘了規矩了!怎麼摳我家主公眼睛!扣你一分!”
“袁尚!別以為你是我主公,本裁判就不敢說你,不許咬人的規則是你自己定的!你看看你現在幹嘛呢!你是屬狗的嗎?”
“曹植,住手!不許抓我家主公襠部!”
“”
二人打的如火如荼,就在這個時候,沮授匆匆忙忙的邁步而入,一進院子,頓時便被眼前的戰況給打蒙圈了。
愣愣的看著場中狗咬狗一嘴毛的二人,沮授詫然的轉向司馬懿,道:“仲達,他們倆,這是幹嘛呢?”
司馬懿淡然的掃了沮授一眼,接著傲然的仰頭看天,雙眸中全是深邃,傲然的對著沮授說出四個字。
“王者之戰!”
“”
“啪!”話音剛落,袁尚抬手就給了曹植一個大耳雷子,直把他半邊臉都扇的通紅。
曹植也不示弱,反手去挖袁尚的鼻孔,但見袁尚的鼻血頓時蹭蹭直冒。
沮授看呆了,輕嚥了一口吐沫,轉頭驀然的看了司馬懿一眼,張嘴問道。
“你管這叫王者之戰?”
第五百八十二章 要飯使節
袁尚和曹植二人如狼似虎,豁出全身的力氣進行了一場比拼,最終二人都倒在了地上,累的氣喘吁吁,這一場王者之戰也因此無疾而終。
袁尚和曹植躺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二人一同看天,直視那白雲蒼狗在湛藍的天空中悠然而過。
就這麼靜靜的看了良久之後,曹植突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當年的倉亭之戰,你我父親也像是你我二人今日的舉動一樣,單挑決勝,最終都鬧得個身死敗亡的下場,而時至今日,你我之間”
說到這裡,曹植一陣哽咽,似是說不下去了。
袁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明亮的笑容。
“你我的父親是朋友,只是他們太執著了,執著的不能彼此相容,以至於非要拼殺個你死我活,可是時至今日,你我雖然也是敵人,但是卻同時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