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乍然泛起了一股涼意;想尿尿;馬超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打水皿;眼珠子一轉;一股平日間少有的猥瑣意念開始逐漸地舞上了他的心頭。
“給你水!”馬超重重的將水皿放在了袁尚的桌案之上;一臉的憤恨不服;表現出了一種極度不甘願的神色;令人望之卻步。
袁尚將手中的書簡放下;悠然地看了馬超一眼;淡淡道:“辛苦了。”
“不辛苦!”馬超咬牙切齒地說道:“身為侍衛;這是我應該做的!”
袁尚點了點頭;道:“不錯;好歹能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了雖然你過是個將軍;但現在的身份是我的侍衛;我讓你做的這些;別的侍衛平時也都在做你不會覺得委屈吧。”
“怎麼會呢?”馬超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超不查世情;屢次與袁公天兵相抗;袁尚大人有大量;能不與我計較;超感激不盡;如何還會覺得委屈?”
袁尚輕輕地敲打著桌案;道:“這麼說來你個人方面;便已是不在記恨我了?”
馬超重重地搖了搖頭;道:“不記恨!也不敢記恨!”
“真的不記我仇?”
“真的不記仇!”
“那好!”說到這裡;袁尚將桌案上的水皿向前一推;道:“不記我仇的話;把他全都喝了吧。”
“啥!?”
馬超聞言;頓時蒙圈了;不敢相信地看著袁尚呆呆地言道:“你一我一喝了它?”
“對啊。”
“記不記仇跟我喝了它有什麼關係?”
袁尚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對啊;既然你都不記我仇了我自然也不能再記你的仇了;剛才我是故意難為你;讓你做這些下人的事情;現在我以水代酒;誠摯的向您道歉;再說這水本來也是你自己打的。喝了它吧!”
“我¨你一”馬超被袁尚突如其來改變的態度弄得措手不及;呆呆地看著那個水皿;一股難以名言的苦澀湧上了他的心頭;真如同口吃黃連一般;只能咬著牙的硬往肚子裡咽。
袁尚皺了皺眉看著一臉苦澀的馬超;不滿地言道:“怎麼;不給我面子?”
“不;不是一”
“那就是你還不肯原諒我嘍?”
“也;也不是一”
袁尚低頭看了看水皿;疑慮道:“那一。莫不是這個水它不乾淨?”
馬超渾身一個激靈;渾身打了個冷顫。急忙搖頭道:“不是;絕對不是!”
“既然不是就喝;堂堂一個八尺男兒;喝點水怎麼那麼費勁呢!一一干了!不幹了你都不算是爺們!”
馬超一臉的苦澀;在袁尚“一臉真摯”的注目下;只得無可奈何地緩緩拿起了桌案上的那個水皿;揚起脖子;咬緊牙關閉著眼睛;“咕咚咕咚”的將水全都掀進了自己的嗓子眼當中。
馬超光顧著咬牙秉息的喝乾水器中的水;卻沒有發現;在他將水喝進口中的一霎那;袁尚眼中所產生的那一縷玩味且略帶不羈的懾人精光。
論心眼;論玩人;論耍賤;袁尚敢誰自己是第二;第一的位置全世界的人都得給他空著。
馬超想跟他玩花花心眼子;還差得太遠了。
喝完之後;便見馬超將手中的水器重重的撂在了桌案上;然後臉色慘白;嗓子裡發出了咕嘟咕嘟的乾嘔之聲;似是喝了什麼非常噁心的東西;一個勁的反胃。袁尚好似視若不見;起身拍了拍馬超的肩膀;笑道:“堂堂的條漢子;喝點水怎麼也能嘔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喝的是尿呢!”
馬超:“一。”
卻見袁尚轉身取出一幅皮圖;展開擺在桌案上;然後招呼馬超道:“孟起啊;你過來看看!”
馬超一邊反胃一邊走到桌案之邊;卻見皮圖之上;早已經夠花了許多的攻擊線路圖;卻見袁尚抬手指著上面的路線道:“上一次的交戰;曹操大敗;虎豹騎統領曹純陣亡;曹軍軍心不穩;士氣衰落;正是我們一鼓作氣;將他們徹底擊潰趕出關中的大好時機;這幾天我一直在安排佈置;意圖兵分八路;以我;趙雲;張頜;張燕;龐德;閻行;令尊馬騰;司馬懿各領一師;從三面進兵;一舉破曹;最好是能夠生擒或是殺死曹操;為日後進攻中原打下基礎;做好鋪墊!”
馬超聞言點了點頭;道:“我只是一個侍衛統領;又不參與領兵;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袁尚微微一笑;道:“侍衛統領也自然也有自己的任務;曹軍計程車氣雖然低落;但戰力還是在那裡擺著;擊潰他們可以;但想要殺死曹操卻並不容易;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