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般人卻是巡查不到。”
閻行的面色還是有些不太好;但他聽了趙雲的誇讚之後;臉上在不知不覺間還是露出了一絲絲的得色;頗有些自傲地點頭道:“為將者;天時地利兵家陣法;自然需要都知道一些;不然豈能為將?”
趙雲點了點頭;又道:“可是我很奇怪;當日你不曾殺了槐裡侯;而是將他安置在了這裡;當時不可能僅僅只有你一個人吧?若是傳將出;你日後當又如何對韓遂解釋?”
閻行面上的得意神色似是更多了。道:“為將之人;若是不能得手下之人的忠心。又焉能在軍中立足?我手下的兵將和親衛麼對我都忠心耿耿;以閻某馬首是瞻;休說是我藏人他們不會告密;閻某讓他們死;他們絕對不會說出半個不字”
閻行在那裡猶如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吹噓;卻是沒有看到;在他的身後;趙雲一直盯著他的星眸在不知不覺間卻是露出了讓人膽寒的精光。
馬雲祿卻是沒有趙雲那般的閒心和脾氣問這問那。她縱馬上前;狠狠的推了閻行一把;打斷了他的話頭;道:“少在這吹噓;還不快帶我們見我父親”
“哦。”
少時;由閻行引路;眾人來到了一個豎立著籬笆攔的小土房前。卻有閻行安排在這裡的守衛急忙上來接應;引導著他們進;閻行上前拍了拍門;卻見一個老嫗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見了閻行;嚇得腿一哆嗦。急忙就要行禮問安。
閻行隨手止住了她的身姿;硬聲問道:“我令你妥善安排照料的人;可還好得?”
老嫗連忙點了點頭;道:“回將軍話;好得。好得;甚是好得。除了身上的傷還有待休養;其餘的一切皆佳。”
閻行皺了皺眉頭;道:“這麼長時間了;他的傷怎麼還沒養好?你們幹什麼吃的?莫不是本將的金帛留的不夠?”
老嫗急忙搖了搖頭;道:“不是;不是;將軍出手大方;留得錢老身一輩子也沒見過;只是這窮鄉之所;金創藥材實在是難找。”
閻行雙目一瞪;就要發怒;卻見趙雲隨意地拍了拍他;道:“算了;還是快領我們進見槐裡侯。”
閻行在趙雲面前沒脾氣;隨即在老嫗的引導下;進了屋子;屋子又小又髒;屋內沒有多少陳設;舉目可及;在一張破舊的床榻之上;躺著一個渾身包裹著帛布的大漢;望之便知他身負重傷。
“父親”馬雲祿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大漢;三步併成了兩步向前躥了上;蹲在床榻之邊;雙眸之間瞬時湧出了淚花。
“雲祿”馬騰驚訝地呼了一聲;接著便強自撐起了身軀;一把抓住了馬雲祿的肩膀。
“汪汪汪汪~”或許是被眼前父女相逢的情形感到了;不但趙雲等人心中也頗為欣慰;就連守在房屋前的土狗都一個勁的開始大叫起來。
馬騰抓著馬雲祿的肩膀;一臉激動的道:“雲祿;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汪汪汪汪”門前的土狗還是一個勁的使勁叫。
馬雲祿輕輕的抹了抹臉色的淚珠;激動道:“是閻行帶我過來的;他一開始還說父親你沒有死;女兒本來還不信;不想居然是真的。父親;您;您可擔心死我們了”
馬騰欣慰的點了點頭;摸著馬雲祿的頭;道:“好;好;讓你們幾個擔心了;哎;為父一時不慎;遭了韓遂老匹夫的暗算;幸有閻行相助;才能苟活至今;對了。你大哥怎麼樣了?他該不是”
馬雲祿臉色一變;低聲道:“大哥盡起麾下之兵;與袁尚決勝負;如今連攻堅帶著平原戰;已是連戰數場;兩方都是損兵折將”
“我就知道。”馬騰苦澀的長嘆口氣;搖頭道:“這個有勇無謀的小子;真是枉費了為父平日裡的一番苦心栽培;可惜雲祿你是一介女子之身;不然的話;由你繼為父身後之事;統領馬家;為父又有何愁之有”
“汪汪汪汪。”門口的土狗又開始不停的叫喚。
閻行好奇地轉過了頭;看了那土狗一眼;接著對老嫗道:“看到他們父女團聚;她也是一個勁的叫喚;你家這狗雖然土些;倒是挺通人性”
老嫗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低聲道:“通人性它倒是算不上;主要碰巧是它的名字也是雲祿;將軍你說這事巧不巧。”
閻行:“”
趙雲:“。”
第二百八十九章 袁曹惡戰
袁軍靠著前營的西面;馬超盡其麾下所有軍部;以雄糾糾氣昂昂的惡勢;向著袁尚的營盤蜂蛹的撲殺而來;馬超軍此刻已經是孤注而一擲;飾要將袁軍一舉擊破;拼他個不是你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