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毫無商量的餘地,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件事得辦”
說罷,但見袁尚抬起了手,指著閻行身後的一眾人道:“爾等聽著,禍亂之根,乃是閻行等一眾居心叵測的叛逆首黨!其餘附逆之人,不明就裡情有可原,只要你們現在還肯真心歸降的,我還是那句話,大家同為漢民,所有罪責我一蓋不究!當然了,若是你們執意的想給你們的閻帥殉葬,我也不會強人所難,成全你們就是話盡於此,想投降的,到我這裡來吧!”
袁尚的話音落時,就見袁尚的軍陣中,三軍士卒讓出了一塊空地,隨之並豎起了一杆高高的,繡著金線的‘袁’字大旗!
大將王平橫槍立馬,衝出陣前,對著叛軍高聲道:“願降之人,來此旗下!前罪盡消!限時三柱香,過時不納!”
“你——你們!”
一聽這話,閻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怔怔的看著袁尚,這小子好歹毒的心si啊!不給自己一點機會啊,這也太n損了!
果然,王平話聲一落,便見閻行身後計程車卒們,除了孟建,楊阜,遊楚,蘇則等幾個自知無法被原諒的叛逆附庸之首,其餘計程車卒將校都呼呼啦啦的都奔著王平所豎的旗下而去,一時間去勢如chá水,奔走似江河。
“混蛋!都給我站那!站那!”
閻行雙眸瞪的渾圓,裡面充斥著血紅,揮舞著手中的長矛,接連刺殺了好幾個奔著對面而走計程車兵,力圖震懾三軍,讓他們停住逃走的步伐,怎奈他越是這樣血腥暴力,他麾下士卒便越是害怕棄之而去的頻率越高,奔跑的就越快。
因為士卒們都覺得他瘋了。
少時,便見閻行那面,除了為首的閻行,孟建,楊阜,遊楚,蘇則,梁寬、姜隱、尹奉、王靈這叛逆的九首,其餘的兵將全部都奔到了袁尚在這面豎立的降服大旗之下。
袁尚驀然的看著遠處以閻行,孟建為首的最後九個叛逆,嘴角掛起了一絲冷酷的笑容。
然後便見他緩緩的轉過身來,在親衛的護持下走到了降服大旗之下,靜靜的觀察著這些剛剛投奔過來計程車卒。
瞅了一會之後,袁尚不由得被氣樂了。
他吩咐左右護衛,將投降的人群扒開,然後連拖帶拽的,從人群中的最裡面揪出了一個鬼頭蛤蟆眼,隱藏極深的老頭,老頭一臉的晦氣,不甘不願的來到袁尚的面前。
一看這老頭,袁尚臉上的笑容在不知不覺間顯的更深了。
“宋大王,您老怎麼也降了?”
宋建一臉頹敗,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當初坐大車,裝星宿老仙的風sā勁頭此刻全都化為了烏有,一見袁尚把他識破了,宋建也不害羞,舔著老臉沒羞沒臊的開始跟袁尚耍花腔。
“額這是緊跟形勢!緊跟形勢咧!大司馬大將軍您心胸寬廣,厚德載物,額老宋豈能不應,我這是響應號召,自強不息咧!”
袁尚聞言,不由得嗤笑一聲,擺手道:“宋大王太ke氣了,您是什麼人?堂堂的河首平漢王啊,與我大漢朝相廷抗禮的第一厲害人,級別高的跟袁某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啊,您老在我這打工太屈才,還是回去自強不息的好。”
說罷,袁尚一揮手,對著身後的侍衛道:“來人啊,轟宋大王回去不是,是攆宋大王回也不合適請宋大王回那邊去!”
“別介啊!”
宋建聞言頓時急了,匆忙‘噗通’一聲給袁尚跪下,抱著袁尚的大腿就不鬆手了。
袁尚眉頭一皺,道:“幹什麼耍無賴是不是?我不吃你這一套來人啊,趕緊給他整回去!鬆手啊!混蛋!”
宋建抱著袁尚的大腿,臉貼在他的大腿根上,一個勁的擦蹭,任憑那些侍衛怎麼拉扯他,他就是也不鬆手。
“額奏不回去!額奏不回去!”
眼見宋建撒潑打滾的跟自己裝臭無賴,袁尚不高興了,從來都是自己跟人家耍無賴,哪曾有過被別人耍流氓的經歷?
“老東西你給我撒手!再不撒手信不信我揍你?”
宋建聞言,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滿是期盼的抬起了頭,一雙老眼中冒著星星,帶有無限希望的看向袁尚。
“你揍額一頓,是不是就不攆額回去咧?”
袁尚冷哼一聲,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著宋建,只把老頭瞅的渾身發顫,冷汗滾滾而流。
“笑話!本大爺揍人,從來都是白揍!你去打聽打聽,我什麼時侯給人拿過醫藥費?你一捱揍的貨,居然還跟我討價還價?來人啊!”
“在!”幾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