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上的金屬掛飾也不知道被打哪去了,鼻下兩行血流,遠遠看去跟“二條”差不多,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幾條被馬超撓出的抓痕。
袁尚趕到的時候,這兩人正糾纏在一起。只見馬超抓著迷當的長髮,死命的往下扯,後者也不甘落後,大手掐住馬超臉上的肉,一個勁的擰。
龐德,張繡等人一見二人這幅慘相,忍不住都笑了,馬超和迷當此時都算是袁尚麾下的大將,可打起架來完全沒有高手比斗的風範,整個就是一無賴的扯皮式打法。
袁尚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孟起,迷當,夠了,都給我住手。”
可能是二人打的太過投入,也可能是袁尚的聲音太小,二人不但沒有分開,反而撕扯的更緊密了。
馬超勒住迷當的脖子,迷當扣著馬超的眼珠子,滿地翻滾。袁尚剛要上前將他們二人分開,只聽馬超“嗷”‘的一聲慘叫,把周圍眾人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原來迷當趁馬超不注意,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直痛得他鬆開迷當,原地直蹦,他一腳將迷當踢開,抱著胳膊,怒氣沖天道:“你他孃的屬狗啊!”
迷當爬起來,吸了吸鼻子:“有本事你也咬我!”
“不要臉的東西!”馬超上前要跟迷當再拼,突然間卻被人拉住了袖子,馬超也不看來人,揮手一甩:“別拉我,滾蛋!”
“親,就衝‘滾蛋’這倆字,你下個月的月俸沒了。”
馬超聞言一哆嗦,轉頭定睛一看,是袁尚。
袁尚狠狠的白了馬超一眼,接著走上前,仔細的看了一眼迷當的傷勢,道:“迷當,我替馬超向你道歉,事情的始末我大概都知道了,其實這事是個誤會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
迷當抽了抽鼻子,道:“大將軍放心,些許小傷,並無大礙。”
袁尚急忙揮手,揮手招過兩名校尉,讓他們陪著迷當去尋找軍醫看傷。
迷當走後,袁尚隨即轉身看向馬超。
“他不懂事,你是不是也不懂事?”
馬超不服氣的道:“你替我向他道什麼歉,這事本來就是他理虧!”
袁尚揚了揚眉毛,道:“為什麼?”
“我好心好意的,把你教給我的那句‘亞達西,口郎尼塔特,歐孜阿旦拇’異語跟他說了,本意是拉近關係,這混蛋不由分說上來就打!他有毛病吧!”
袁尚長嘆口氣,搖頭道:“孩子,有毛病的是你,你有點太實誠了,那句維語的真正意si是:“傻x,的,有種你砍我啊!””
馬超聞言頓時呆了。
袁尚搖了搖頭,道:“說來這事也賴我,跟你這樣的人,實在是開不起玩笑。”
馬超聞言愣愣的瞅著袁尚,道:“可是,那天夜裡,為何那些砍人砍的瘋狂的羌兵,一聽你說了這句話,就調頭走了呢?難道他們不生氣!”
袁尚無奈一笑:“他們調頭就走跟我說的那句話沒關係,而是我身後有繡金字的‘袁’字纛旗!親,我算我求你了,咱做事前動動腦子行嗎?”
馬超聞言徹底蔫吧了,過了一會方才幽怨的回道:“就算是我說錯話了,那迷當也不能說動手就動手吧!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不會跟我講理嗎?也太沒素質了!”
袁尚點了點頭,道:“你這句話我贊同,我也是這麼認為!不過迷當還不錯,他沒當場把你閹了,我覺得他還是比較有內涵的”
說到這裡,袁尚想了想,又繼續道:“其實大部分的西北人民都不錯,有涵養,有禮貌,心地善良,和我們漢人其樂融融的像一家人一樣,只有那麼絕少部分的恐怖分子,一條臭魚攪渾了一鍋湯,辦事差勁不說還狗屁不是!有能耐明刀明槍的幹啊!搞什麼突然襲擊,竟打老百姓!多噁心!啥人都殺!有本事大家約一下子,在網上喊帖子約架也成啊,好好幹一架,咱平民對平民,啥目地也不帶,就純幹仗!狗r的恐怖分子他敢嗎?”
馬超一頭霧水,不明白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四章破鐵車陣
回到了帥帳之後,袁尚隨即開始si慮收服鐵車隊的戰略。
堆積如山的鐵具和數不清的騾馬,如此龐大的一筆軍用物資,任誰都會砰然心動。
挖陷坑,放火燒,這些戰法很容易,勝的也會相對簡單,但那龐大的鐵車隊伍和拉車的騾馬就廢了,這不是袁尚想看到的!那些東西都是徹裡吉近十年時間在西域各國搜刮敲詐來到,就這麼毀了他們,豈不是踐踏了西域人民的血汗和徹裡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