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變故而出現了驚慌,在沒有善於作戰的將領的週轉下,這種驚慌足可成為他們最致命的弱點,前方後方,一浪接一浪的攻勢衝擊著他們的營寨,整整一r在宋建反軍護持的如同堅硬壁壘一樣的營寨,此刻竟然是被摧殘的如同風中殘燭,搖搖墜,隨時都有潰滅的可能。
“殺!”
“殺!”
所有騎兵一邊衝戰,一邊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策應在兩翼的步卒兵馬,此刻也是轟然而出,用他們堅硬的身軀碾壓進入了宋建的軍寨。
鮮血瞬時就鋪灑在整個營寨之外,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充斥著每一個人的耳膜,有的人因此而膽怯,有的人因此而被激發出更大的戰意
馬超一馬當先,發揮其西州第一猛將的實力,殺入大寨,直奔中軍轅門而去,
槍花揮灑如飛,來往之間無人可輟其鋒芒,宋建士卒手中的兵器不是被他打折就是被震的脫手,一個個驚懼的看著馬超所向披靡,毫不留情的從他們身邊殺過,留下一條血sè的長痕。
“宋建,拿命來!”馬超神威無匹,直奔著宋建衝殺而去。
眼見這種馬超無人可擋,宋建幾乎都要嚇得尿褲子,一個勁的駕馬往後面躲。
“額滴神哎!呢廝腫麼這麼兇咧!”
“”
第四百八十六章 割須棄袍
馬超神威無匹,所向披靡三軍辟易,揮舞著神槍,駕縱著白馬,如一道霹靂閃電一樣,聲勢隆隆的向著宋建殺去!
宋建嚇得屁股尿流,一面令人擋住馬超,一面著急忙慌的向著後面奪lu逃了出去。
主帥一逃,則三軍喪膽,更無戰意,宋建的兵馬雖多,此刻也只能是做鳥獸魚散狀,紛紛的四下逃竄。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而宋建就是蟻穴的代表!
原本還是能夠勉勉強強守住的營寨,此刻就如同崩損的堤壩一樣,在一瞬間勃然哄塌,袁軍恍如濤濤的洪水,呼嘯著,澎湃著,夾雜著滔天之勢鋪灑而來,瞬時覆蓋了整個敵營,將所有的反王軍馬吞淹殆盡!
宋建大軍在這一個瞬息間全盤崩潰,十萬兵馬倉惶四竄,各個哭爹喊孃的奪lu而逃,被遠遠少於自己的關中軍四下追逐搏殺,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古代戰爭中,主帥和大纛旗一樣,都是三軍之膽,兵卒之魂,纛旗若倒,則士卒潰散,主帥不濟,則三軍不齊。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袁尚的計策只是起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反叛軍的兵馬不濟,宋建應該自我檢討,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
此時此刻,袁尚也是親自領著王平等巴州後軍趕到了前陣,遙望著宋建的陣營崩潰,袁尚知道機不可失,急忙一揮手中四尺長將劍,大聲喝道:“將士們!宋建潰敗,敵軍喪膽,此時正是痛打落水狗的良機,將士們隨我衝啊!”
“殺啊——!”
袁尚的話音方落,就見王平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巴州夷族士兵緊隨其後,兵分數lu,如猛虎入羊群一樣,爭先恐後的殺入了敵方潰散的軍隊之中——宋建的後方本鎮被奪,又遭到前後夾擊,主帥倉皇避戰,三軍雖多卻毫無鬥志,現在就是搶奪功勞的時候,誰跑慢了功勞就會被人搶走。
袁尚喝令全部兵馬進攻後,自己則是率領親衛,在亂軍中殺出一條血lu,前往會和馬超。
此時的馬超已經率軍擊潰了與糾纏自己不讓他追趕宋建的兵馬,見袁尚率軍殺入重圍,急忙挺槍殺開一條血lu接上,道:“主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如何親自到前線來了?”
袁尚把手中將劍一揮,道:“別問那麼多,宋建奔著渭水之西逃竄了,速速隨我追殺,擒下反王!則此間大事可定!”
“諾!”
馬超應了一聲,將攻殺敗軍的任務扔給了其他將領,自己則是跟著袁尚領騎兵隊直奔著渭水西側宋建逃離的方向追擊而去
此刻的宋建,已經是扔下了所有的兵馬與部屬,只領著一部騎兵護衛,玩了命的向著西方拼命的奔逃,丟盔棄甲好不狼狽。
正策馬狂奔之間,身後一陣‘轟隆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喊殺亦是大作!
轉頭看去,卻是袁尚和馬超引一軍快速追來,袁軍騎部們一邊追趕,一邊大聲高呼著‘生擒反王’的口號,吱哇亂叫的,氣勢十足。
“額地娘咧!這也追的忒快咧吧!”
宋建一見後方的追兵攆上,嚇得三魂丟了兩魂,七魄少了一半,轉過頭來,使勁的甩鞭子打馬向前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