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所產生的友好氣氛霎那間又蕩然無存,一股詭秘莫測的n冷氣氛漸漸的瀰漫在了整個行營之內,彷彿連空氣都為之凝結,好多大臣的額頭上都緩緩的落下了汗珠。好多人的背後都開始冒冷汗,將貼身的猥衣溱的溼透。
袁尚的臉上依舊是保持著微笑,他的笑容如沐chn風,與大帳內的所有人的表情都格格不入。
就這樣,帳中的氣氛詭秘良久。
“陛下考慮清楚了?”袁尚又不鹹不淡的問出一句。
劉協心下緊張,語氣不算堅定,但卻是依舊沒有服軟:“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很好。”袁尚笑著點了點頭。
突然,卻見袁尚的雙眸突然睜大,驚恐的瞅著劉協的身後:“陛下小心!”
所有人聞言皆是一驚下意識的向著劉協那邊看去。
劉協也是心下一緊,急忙轉身看向了自己的背後。
空蕩蕩的,除了營帳的布簾之外,什麼也沒有
劉備也是下意識的抬眼觀望,突然之間,卻是感覺到自己手中的酒盞被人拍手打落。
劉備心下一驚,轉頭看去,卻見他身邊的袁尚正衝著他和煦的笑著。
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劉備的心頭。
“噼裡啪啦!”
營寨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卻見行營門口一下子湧進了一群護衛,為首的卻是袁軍的馬超,劉軍的張飛,曹軍的曹彰。
張飛嗓門最大,一進帳內直接就是一記響雷怒吼:“哪個摔杯?”
袁尚一臉驚訝的瞅著劉備,痛心疾首的跺腳言道:“玄德公,摔杯為號!這招了太老土了!”
營寨之內,所有人都詫然的轉頭看向了劉備。
劉備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陛下,臣的酒杯是被人”
袁尚無奈一嘆,打岔道:“玄德公,你以為你是西楚霸王嗎?”
“陛下,臣的酒杯是被人”
袁尚又道:“玄德公,陛下不答應就算了,你這是何苦,擺鴻門宴嗎?”
“陛下,臣的酒杯是被人”
袁尚無奈一攤手:“玄德公,你若想如此,起碼也事先準備點刀斧手啊,帳外的人是咱們的護衛,你用他們幹這活,太不專業了!”
“陛下,臣的酒杯”
話剛說到這裡,張飛卻是瞧見了劉備腳邊的酒盞碎片,再看看眾人皆有酒盞,唯有劉備沒有,隨即恍然大悟。
“好啊,原來是俺哥哥摔杯為號,讓俺老張進來行兇!好!你們哪個惹俺兄長生氣了,給你張三爺站出來,看爺爺不活颳了你!”
張飛這一叫喚,劉備直接就哭了。
這屎盆子是徹底背上了。
“陛下,臣冤枉啊!”
張飛見劉備衝著劉協哭嚎,豹眼頓時圓整,大步向前,一把拔出佩劍,站在劉協身前,凶神惡煞,猶如魔神入世,分外恐怖駭人。
“昏君!放肆!安敢欺我兄長哉!說!我大哥被你怎麼了!”
張飛氣勢渾厚,嘶吼聲如雷,讓人不敢正視!
雖然在他心中也有忠君之義,但跟兄長劉備比較起來,卻是根本無法相比!
敢欺負他大哥的,別說是個皇帝,就是皇帝他二大爺,也饒他不得。
面對張飛的驚天動地的吼聲,劉協直感覺頭暈目眩,大腦中一片空白,汗如雨下,雙腿一軟,直接就坐在了軟榻之上,哆哆嗦嗦的瞅著張飛,不能動彈了。
劉備面sè一白,汗如雨下,急忙呼道:“三弟,不可無”
話還沒說完,袁尚又再旁邊加槓上線了。
“張將軍,他讓你大哥進京侍駕!”
張飛聞言一怒:“放屁!你個昏君!我大哥坐鎮荊州,戎守邊南,哪有功夫伺候你這崽子!”
張飛的吼聲太大了,這一嗓門面對面的吼下去,劉協心肝亂顫不說,眼淚珠子也是刷刷的往下掉。
“朕錯了,朕不用皇叔侍駕還不行嗎”
袁尚繼續呼喊:“他還讓你大哥陪床侍寢!”
“什麼?陪床侍寢?!啊呸!俺就罵你個無道的昏君!小小年紀你不學好,居然好這一口,我大哥可是你親叔叔!皇叔啊!陪你睡覺像話嗎?像話嘛?啊!!說!”
劉協驚的一抽一抽的。
“朕,不好龍陽之癖,朕不用皇叔侍寢了”
袁尚繼續道:“他不准你大哥屯兵宛城保護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