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馬騰在關中被韓遂算計,嫁禍袁尚,引得馬家軍誓言雪恥,立志報仇,後閻行救下馬騰,道出真相,方才冰釋前嫌,與馬家諸子握手言和。
馬家軍歸附袁尚,袁尚佔領關中,收納了馬騰與其數子並麾下諸將,其長子馬超和大將龐德,皆被袁尚重用,其餘的馬鐵,馬休,馬岱等人都在河北拜將,身居要職,馬騰本人則被袁尚上奏朝廷,請拜為伏波將軍,以彰顯其祖上功德,安居鄴城,袁尚對馬騰以叔禮待之,使得他位列諸將之上。
一時之間,這外來的馬家因為袁尚的扶持,反倒是門庭顯貴,成了冀州的望族之一。
馬騰對袁尚如此厚待非常感激,而他為了避嫌,自來了鄴城之後,就極少攙和軍政,反正他幾個兒子如今都成了袁尚麾下大將,身居要職,少他一匹老馬無所謂。
且袁尚身為天下第一的諸侯,馬家諸子跟著他,久後想必應是前程似錦,家族顯赫。
因此馬騰也懶得在天下之事上多費心神,再加上他年事以高,於是便樂的自在,掛著個伏波將軍的虛名,在鄴城頤養天年。
可是今天,他突然跑到袁尚這裡做什麼?
“請槐裡侯進來。”
少時,便見一身華貴錦緞,滿面紅光的馬騰走了進來,比起當初在西涼邊陲,每r的cā心費力,風吹r曬,現在的馬騰將天下事全都扔給了後輩,自己在鄴城一天天活的逍遙自在,臉龐養的紅撲撲的,皺紋也少了不少,jng神頭十足。
袁尚羨慕的看著馬騰,心中暗自感慨。
當年征討董卓的各lu諸侯,如今碩果僅存的,就只剩下他和劉備了。
“老爺子,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來了?”
馬騰昔r曾是和袁紹一樣的討董諸侯之一,袁尚對他以後輩身份自居。
“哈哈哈~~!”馬騰笑著衝袁尚抱拳施禮,道:“老夫突然來訪,不曾事先招呼,耽誤主公處理州事,罪過罪過,還望主公恕罪。”
袁尚擺了擺手示意無礙,請馬騰坐下,令人上茶,笑道:“老爺子自打來了鄴城,一向是樂的個逍遙自在,從不多問俗務,今r親來議閣尋我,想必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啊。”
馬騰滿是笑容的大臉頓時僵硬。
“那個主公啊,你這話,老夫怎聽著這麼彆扭呢夜貓子損我呢?”
袁尚和顏悅sè:“老爺子的si想太複雜了,這樣不利於養生,袁某這只是一個愉快的比喻而已。”
馬騰爽朗一笑,開玩笑道:“主公的比喻,一向都是比的出神入化,匪夷所si,雖有理卻不中聽,老夫歲數大了,跟年輕人生不起氣這樣的比喻,您以後還是往我兒子馬超身上比吧,不用特意給老夫留著。”
袁尚慢條斯理啜了口茶,道:“老爺子果然舔犢情深。馬超若是聽了這話,一定得感動的痛哭流涕。”
“”
二人隨意閒扯了幾句,馬騰又跟田豐互相見了禮,田豐自覺避嫌,借有事出去了,馬騰見沒了外人,於是把話引向正題。
“主公啊,老夫在府邸,聽人說,我那不成器的女婿趙雲,在斜谷道大破張魯麾下jng銳軍馬,生擒張衛,力殺雙楊,漢中震動,不知可有此事?”
袁尚的表情有些無奈,伸手遞過捷報,笑道:“恭喜老爺子,令婿神威無匹,不但一戰擊潰張魯的主力軍,還大手大腳公款吃喝,讓我給他報銷兩千五百隻羔羊,風頭正勁著呢,老爺子得此佳婿,後顧無憂。”
馬騰伸手接過袁尚遞過來的戰報,仔細的瞧了一瞧,嘆道:“果然啊,英雄出於壯年,老夫這輩的人物,皆已上了歲數,不堪大用了。”
說到這裡,卻聽馬騰話鋒一轉,問袁尚道:“請問主公,不知可是答應了小婿的請求?”
袁尚點了點頭,道:“令婿立下大功,不答應不行啊,我正準備讓幷州巡檢崔琰,攜帶軍資,前往漢中犒賞趙雲軍士,嘉獎其功。”
聽到這裡,馬騰面sè一正,急忙拱手道:“主公,老將今r此來便是有一願望,懇請主公應許。”
袁尚呵呵一笑,道:“老爺子何必ke氣,有事儘管說。”
“主公,這趟去關中勞軍的差事,老夫僭越一下,想替崔琰走上一遭,不知主公能否恩准?”
袁尚的眉毛頓時一挑:“你去?”
馬騰點了點頭,道:“是啊,自從歸順主公以後,蒙主公不棄,重用老夫膝下諸子,各領重責,老夫本人也被主公拜以伏波之名,承襲祖上,視如尊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