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聞言愣了愣,接著無奈一笑。
張魯畢竟不是唐僧,什麼漫天的星宿和仙人罩著,一聽吃肉就給他嚇成了尿褲子的熊樣這樣的人取不得真經啊,只能給老子道祖看家護院。
無量天尊,看來道祖在天上的關係沒有佛祖背景的硬呢。
袁尚放下竹簡,轉頭衝著鍾繇一笑,道:“這個事解釋起來可麻煩,不是一兩下能說明白的,這樣,改r我再給鍾僕shè詳細說說有了這四封家書,糧草的事就算是解決了,下一步只要能定計激發起這支兵馬的戰意和士氣,就能立刻發兵,與閻行、宋建決雌雄了。”
鍾繇長聲一嘆,道:“只怕,糧草到了之後,就沒有時間去給袁公整合這支兵馬了,咱們需立刻出戰去站閻行,否則長安失手,則袁公大勢盡去。”
袁尚搖了搖頭,笑道:“這一點你儘管放心,長安郝昭乃是天下第一守城大將,有他在,閻行打不下長安。”
鍾繇長嘆口氣,道:“老夫適才在營外,聽馬岱將軍派出的探子已經回來了,只是還未及向袁公稟報長安形勢不容樂觀,郝昭只怕就要守不得長安了。”
袁尚聞言一驚,忙道:“怎麼個情況?郝昭守城,別說是閻行,就是曹cā再世,想動他也難呢!”
鍾繇深深地看了袁尚一眼,道:“只是,他現在身染重疾,已是下不得床,無法指揮三軍了!”
“”
袁尚收繳漢中兵馬之前,郝昭偷襲咸陽的閻行先鋒大營,斬將破寨,聲勢大振!將咸陽失守計程車氣全都挽了回來。
等閻行的主力兵馬從咸陽出來了之後,郝昭的兵馬便早已是撤退的無影無蹤,毛都沒有留下一根,只把閻行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打進長安平吞了郝昭。
兵馬稍做休整之後,閻行隨即率領麾下的六萬兵馬,配合羌兵七萬,聲勢滔天的開赴長安,與郝昭決勝負。
而郝昭也已經是把京兆兵馬盡皆隴於長安之內,擺開架勢,與閻行展開了一場驚動天下的攻防大戰。
閻行大軍抵達了長安之後的第一r,便歇也不曾歇,他立刻下令攻打長安城,揚言發誓要把郝昭從城內揪出來,剁成一片一片的方血心頭之恨。
怎奈臨陣決勝,郝昭或未必是閻行的對手,但論起守城,閻行就是積攢八輩子的經驗也未必是郝昭的對手。
閻行兵馬和羌族聯合攻城的第一r便是慘烈至極,什麼雲梯,衝車,投石,人海戰術,能用上的招數閻行全都用上了,怎奈郝昭指揮手下士兵,愣是把長安城守護的跟鐵通一樣,紋絲不動,天黑撤軍之時,閻行除了在長安城牆下留下了一地的死屍和鮮血之外,剩下的什麼也沒有得到。
次r,閻行整備兵馬再攻,他這次派全軍衝擊,四門攻打,飛石助攻,並親自督陣,但又後退者皆斬之,怎奈郝昭絲毫不為其兵勢所動,中規中矩的堅持城池,飛箭滾石,調配有度,愣是沒讓閻行的兵馬踏上城頭一個,反而是留下了四千具死屍在城根,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閻行火冒三丈,卻偏偏拿郝昭無可奈何,這時候孟建獻計挖地道偷入長安。
不想郝昭當初早在閻行叛變之時,就動用整個長安的民夫,在城內圍圈設下了注水的溝壕,閻行的地道軍方才挖開一角,就立刻水淹地道,地下通道全都變成了海地樂園,困在道內計程車兵掙扎不及,盡皆死於其內。
地道戰閻行又折損了一千餘人,白白浪費時間和軍力。
長安城,彷彿是一道巨大的n霾,籠罩在閻行和他麾下的將士心中,郝昭帶給他們的恐懼和無奈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了。
然而,就在長安形勢一片大好的時候,病體一直未愈,拖病與閻行周旋的郝昭再也堅持不住,終於臥榻不起,難以臨陣指揮。
雖然城內的人極力隱瞞訊息,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郝昭重病不起的訊息還是被探子洩漏出了長安。
閻行在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大喜過望,連忙指揮士兵再次強攻,這一次沒有郝昭指揮,高柔坐鎮雖然也是勉強抵擋住了,但防守的指揮力度顯然沒有郝昭親自坐鎮來的要穩固。
看似平穩的長安,立刻又被黑暗的煙雲所籠罩,搖搖墜,隨時都有被閻行攻下的可能。
而這個時候,正是袁尚解決了糧草問題,準備整合手下這七萬雜牌軍與閻行對抗的時候。
在聽了鍾繇的敘述之後,袁尚沉默了。
他和夏侯淵,馬超,龐德,張繡等人,雖然是早就已經列出了快速整合這支部隊的計劃,但以目前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