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身為上將,還是把心si往正地方用用吧!我問你,斥候來報,說閻行用涼州五郡的地盤為好處,請宋建出兵,宋建答應了閻行的出兵請求,卻不肯接收涼州五郡的地盤,而閻行說什麼也要讓宋建把這五郡收下,一個說啥不肯接,一個使勁往外送,你說他倆這是為的什麼?”
馬超聞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袁尚,不解道:“天底下還有這事,送地盤都送不出手的?騙我呢吧!”
袁尚揚了揚手中斥候傳回來的信箋,道:“剛剛呈上來的情報,千真萬確。”
馬超摸著下巴,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一會,道:“我想不出來這倆賊究竟打的什麼算盤我年輕時倒是聽人講過‘孔融讓梨’的故事,說孔大儒小時候,他父親給了他幾個有大有小的梨 ,讓他分給小夥伴吃,孔融想了想 ,把幾個大的梨給小夥伴吃,剩下一個最小的,他給自己吃可問題是,孔融分的是梨啊,又不是分土地城池,讓出去幾個沒關係閻行和宋建起兵作亂,就是圖謀關中的領土,如今卻開始互相謙讓沒道理的!”
袁尚長嘆口氣,指了指馬超,道:“你啊,勇則勇矣,但對戰局和時勢的把握程度太差,還得多練‘孔融讓梨’和‘閻行和宋建讓地盤’的道理本質其實都是一樣的!我問你,你可知道孔融為何讓梨?”
馬超眨了眨眼睛,道:“是不是因為孔融深得儒家真諦,知曉尊老愛幼之道?”
“你啊,飽讀書籍卻不求甚解!”
袁尚瞅著馬超,嘆氣教育道:“一個四歲的小孩,知道個狗屁儒家真諦告訴你,孔融讓梨是因為他t不喜歡吃梨!”
馬超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那這麼說,閻行和宋建現在互讓地盤,也是因為他們覺得那些城池難吃?”
袁尚點了點頭,道:“至少在把我趕出關中之前,憑他們倆的胃口還吃不下這麼多的地盤集中優勢兵力滅了我,才是他們首要之事要那麼多地盤分出兵力去駐守,反而容易耗損自己的本陣實力,不易於儲存自己的力量爭關中,這就是他們讓梨的原因。”
馬超在袁尚的引導下,似乎是逐漸上道了,他一邊si慮著,一邊喃喃言道:“如此說來,宋建雖然答應了閻行出兵,但二人的聯盟實際上並不牢固,彼此互相保留,都有算計?”
袁尚聞言,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孺子可教。”
馬超面sè一正,衝著袁尚拱手道:“主公,閻,宋二賊貌合神離,如此兵馬雖多卻不足為懼,末將請命出戰為前部,擊破二賊,為主公分憂!”
袁尚點了點頭,道:“先鋒肯定得是你當的,不過若是正面交手,敵方兵馬太多,正面交鋒還是結果難料而且若是想崩壞他們之間的聯盟,必須得製造一些變故,所以我打算用一些手段。”
馬超聞言一愣,詫然道:“變故手段?什麼手段?”
袁尚站起身來,走到身後的屏風皮圖前,指了指涼州西境的金城和河首地區的枹罕說道。
“派出奇兵,偷襲閻行的金城和宋建的枹罕!這是他們兩個人各自的大本營!”
馬超聞言心下一驚,急忙道:“攻打金城和枹罕這,這也太冒險了吧?閻行的金城地處涼州邊塞,倒也勉強,那宋建的枹罕遠在河首之地,乃至羌胡境外!如此深入敵境,千里奔襲之法,實在是太過冒險,襲擊兵馬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萬一被叛軍聚而殲之,就血本無歸了這方法實在是險到了極點!主公還是si慮清楚的好。”
袁尚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明白,偷襲這兩個地方,我需要兩支奇兵,且帶頭的將領必須勇猛果決,擅長奔襲,進退神速!這樣的兵馬我現在有一支,卻還差一支”
馬超聞言道:“有一支?是誰?”
袁尚微微一笑,吩咐道:“幫我找夏侯淵來。”
“”
少時,只見神威凜凜的夏侯淵,昂首挺胸的走進了正廳,他虎眼四顧,衝著袁尚拱了拱手,傲然的開口:“找我?”
“坐!”袁尚點了點一旁的榻座。
夏侯淵也不ke氣,大咧咧的往軟塌上一跪,轉頭看著袁尚。
“那三千騎兵,我一直不曾動用,交給你訓練,如今時機已到,不知可能用了?”
夏侯淵聞言,雙眸中頓時閃出了jng光,點頭道:“該教的,我都是教的差不多了,這支兵馬,也該是到了實戰的時候怎麼,你要派我們出戰了?”
袁尚點了點頭,接著把自己想要突襲閻行的金城和宋建枹罕的計劃向夏侯淵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