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天將軍,在羌族心中,這五個字代表的真意是地獄的煞神!是魔鬼的召喚!是比騰格里,比崑崙神完全不一樣的恐怖!
那是死亡的恐怖!
“馬兒賊,安敢如此?!”閻行見左翼的羌胡部隊幾乎都不敢跟馬超交手,就紛紛四下而逃,不由得惱羞成怒,隨即一打坐下烏騅馬,提起鐵脊剛點矛,轉頭對孟建道:“先生代我坐鎮三軍,我親自去斬殺馬超!”
孟建沒有說話,只是摸著鬍鬚,若有所si,少時方才點了點頭。
叛軍陣中,戰鼓擂動,騎兵四合,閻行黑馬黑甲,率領中軍彪騎,如同一股黑sè的颶風,穿過重重兵馬,呼嘯著向著馬超所部猛烈的奔襲過去。
馬超所部,穿軍過陣如入無人之境,閻行所部,目標直指馬超亦是三軍辟易,頃刻之間,這兩個昔年身處涼州的半生宿敵便已然相遇。
閻行的剛點長矛一抬,遙指馬超道:“白袍馬賊!欺負別人算什麼本事,可敢與你家閻將軍獨鬥百合!”
馬超連話都不說,只是將手一抬,隨即率領著鐵騎向著閻行殺去,兵對兵將對將,馬超不瞅他人,單挑閻行出戰!
“鐺郎~~”一聲巨響,銀槍與鐵矛撞擊,發出了轟鳴聲迴盪不息,黑白兩道身形交錯,馬超和閻行正面對決,終於展開了廝殺。
馬超翻舞著手中的銀槍,面對叛首閻行,竟然笑起來,那種笑不是人應該有的的笑容,卻有些象是野獸的笑。他見到閻行,就似一頭狼看到的獵物,一雙黑sè的雙眸裡,放shè著熱血的光芒。
馬超此生最大的汙點,就是年輕時落在閻行身上的那一敗,本以為此生無機可以挽回,不想閻行反叛,與自己驟然成了對立面!
二人之間,槍矛揮動,噹噹的巨響聲不絕於耳,旁邊的人再也看不清閻行與馬超的身影,只是恍惚間看著黑白兩道絕影交錯,往來攻伐,其速如飛。
馬超的前鋒鐵騎軍後方,袁尚的兵馬也已經及時趕到,觀察著遠處的戰事,袁尚並沒有著急勒令後部去協攻,只是命令三軍嚴陣以待,隨時準備進攻。
戰場正中,馬超與閻行的鏖戰最為激烈,也是最吸引諸人的眼球,馬岱駐馬在袁尚身邊,雙眸緊緊的觀察著場地內的勢態,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直流。
“主公,閻行梟勇,其威名在西州不在我大哥之下兄長一人只怕拿他不下,末將願意領兵前去助陣!助大哥擊敗閻行!”
袁尚的眼皮微沉,雙目閃動,表面上不動聲sè,但實則腦袋卻在飛速的運轉,權衡箇中利弊。
想了一會,卻見袁尚搖了搖頭,道:“再等等!”
馬岱有些著急了,道:“主公,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等什麼?”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等閻行撤軍!”
“”
叛軍後方,叛軍的兵馬點將臺。
孟建摸著鬍鬚,仔細的聽著下方斥候的稟報,越聽臉sè便越見深沉。
“也就是說,趙昂未曾遵守將領,不曾堅守,與袁尚正面交戰,一戰而潰,兵敗不算,連自己的頭顱都被龐德給摘了?”
那斥候面sè不變,聞言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漢巴軍馬,皆是降卒,袁尚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把戰力提升致此,竟可一戰擊潰趙昂”
孟建自言自語:“如此,他麾下這七萬兵馬的戰力,我卻是得重新估量正面交鋒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涼州南部現下還屯紮著一個宋建,我們與袁尚死拼,縱然取勝,得益的還不是這個宋老兒須得把他摘進來”
說到這裡,孟建轉頭看了看已是強弩之末的長安城,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傳令三軍,鳴金撤兵!”孟建果斷的下了命令。
“”
第四百七十四章終成眷屬
“咣!”一聲響亮的撞擊聲後,馬超和閻行各自跳出圈外,二人的臉sè都不太好看,馬超滿面慘白,嘴角掛血,閻行盔歪袍褶,一臉疲憊。
二人只是交手三十個回合,但卻是使勁了全力,毫無試探保留,一上來就是不顧xng命的快速攻殺,這三十個回合,換成別人,卻猶如打了三百個回合一樣的累,實在是不得了。
馬超氣喘吁吁的瞪視著閻行,一邊看他一邊n冷道:“一段時間不見,你倒是長了己方本事呢,韓家贅婿。”
閻行聞言臉sè一紅,他身為韓遂贅婿的事情,對他而言一直是他人生的一個巨大恥辱,旁人不能提,一提起來他便是著惱,如今馬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