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田豐道:“教就教了,後悔也沒什麼大用,耽誤之際,還是不要把禍事繼續延下去。”
袁尚轉頭道:“元皓何意?”
“這倆孩子已然是讓鄧昶帶壞了,主公切不可讓另一個好苗子受其玷汙鍾會那孩子才五歲啊。”
袁尚恍然大悟,點頭道:“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倆蘿蔔餿了,我還有一塊寶貝,傳我將令,從現在開始,派重兵在小鐘會身邊r夜把守,閒人免近,特別是鄧昶,若是看見那老頭接近鍾會,二話不說,直接打斷他的狗腿!”
“老夫即r便辦。”
袁尚轉過頭,惡狠狠地看了看兩個臭小子,吩咐道:“田先生,麻煩你帶兩個孩子去我袁府正堂,並去招呼管家,傳我幾位夫人到正堂見我。”
“諾!”
田豐一揮手,拽著兩個沒jng打採的孩子去正堂了,廂房內,只是留下了袁尚和那名酒娘。
那酒娘此刻早就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了袁尚的身份,見袁尚轉頭看她,頓時嚇得腰膝痠軟,‘噗通’一聲跪下。
“賤妾見過袁冀州大人,賤妾死罪,死罪!”
袁尚眉毛一挑:“你有何罪?”
“賤妾蠱惑兩位小公子涉足商賈賤業,不走正道”
袁尚擺了擺手,道:“那是那兩個混賬兒的主意,與你何干罷了,起來說話!”
“賤妾不敢,賤妾這就回去遣散酒肆內的姐妹們,關門歇業,再不敢胡來了”
袁尚搖了搖,道:“誰說讓你關門了?這麼好的買賣關門了,多敗家啊不過你們的經營方式得改一改,用女子嬌容賣酒可以,但坑人就不對了,就算要坑,也要隱秘著點,大庭廣眾的說揍就揍,皇帝也沒你們囂張啊。”
酒娘急忙道:“賤妾謹記袁冀州教誨謹記,謹記”
“回去多招點美貌女子,買賣盤子小如何有發展,今後記得要往大了經營,有什麼困難來找我,我會時刻助力的。”
酒娘聞言不由一愣:“袁冀州此話何意?”
袁尚輕輕地彈了彈袖子上的灰塵,淡淡然道:“你們酒肆原先的主人是誰?”
“自然是袁四公子的”
“嗯,從今以後,他歸袁三公子了。”
酒娘:“”
袁府正堂之內,兩個小子低頭順目的站在正堂中間,而袁尚之母劉氏及其三個兒婦甄宓,呂玲綺,夏侯涓也在。
幾人正聽田豐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講給他們聽。
田豐敘述完的時候,正趕上袁尚一臉不善的走了進來。
三個夫人一看袁尚回來,頓時面露喜sè,道:“夫君,何時回來的,怎麼我們都不知道?”
袁尚哼了一哼,道:“知道的話,我豈能抓到這兩個小子的現行?太可氣了,你們這些當姐姐和姨的,怎麼也不知道管管?”
夏侯涓輕輕地吐了吐舌頭,笑道:“其實這也沒多大事。”
袁尚眉頭一皺,道:“什麼沒多大事,這麼小就這麼混賬,r後豈還了得?”
劉氏聞言笑笑,道:“兒啊,此事也確實是你想多了,在為孃的看來,兩個孩子淘氣點,並無多大罪過,最大也就是涉及商賈之道掉了四世三公的門面而已,其他的,什麼酒sè坑財的,也不算太荒唐,以後注意些就是了。”
袁尚搖頭道:“母親,就是您這種態度,才把他們慣成這個樣子,這麼小就如此疏於管教,長大以後豈還了得?孩子是用來幹什麼的——教育的!”
甄宓溫婉一笑,走到袁尚身邊,道:“話雖然如此,但這兩個孩子也是半大不小的,有些習慣已然養成,不是說改就馬上能改的了的,你平r也不在他們身邊管教,如今只是突然回來,就指責一氣,卻也不在理兒。”
劉氏點頭道:“我兒婦說的有理,你整r奔波在外,從來也不管管這倆孩子,冷不丁一回來,就指這嫌那的,倆小子有一天是你教過的?”
袁尚尋si了一下,拱手道:“母親教訓的是,是孩兒有些急躁了,不過這倆孩子本就不是善茬,如此放縱,確實不是長久之計,可孩兒又不能時時守在鄴城,管教之事,我還真就幫不上忙”
呂玲綺聞言道:“有什麼不好解決的,夫君你常年不在鄴城,r後出去,帶上看著便是了。”
滿屋眾人聞言頓時面sè一變。
甄宓急忙低聲道:“綺姐,不可亂言”
呂玲綺搖頭道:“我沒亂言啊,我小時候隨我父在九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