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人。
“主公,荀攸,夏侯淵,鍾繇等人雖然要緊,但畢竟只是曹氏的三個爪牙而已,對於我們來說,目下最重要還是要得到大司馬大將軍的官位!主公,袁氏當年起步河北,定鼎基業,靠的是什麼?就是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的名望!袁氏之名在士林中的地位,放眼整個大漢,無一族可以超越!這是我們的優勢!而大司馬大將軍之名號更是在三公之上!主公得此名號,雖不算是五世三公,卻更勝五世三公!此事對我河北的影響太大,還請主公不要猶豫了,放人吧!”
審配的話說完,立刻就有逄紀,郭圖等人附和。
袁尚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摸著下巴仔細的si量了一會,道:“你們不覺得今r這事,有點怪嗎?”
諸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大部分都是不明所以。
唯有司馬懿jān詐狡猾,似有猜測,道:“主公說的,是蕫昭進帳之後,曹植突然變sè的表現?”
袁尚點了點頭,道:“當時,曹植盛怒已極,話語鋒芒畢露,眼看著我倆就能咬起來,蕫昭進來一句話就把曹植的火給澆滅了這事,不太簡單呢。”
鄧昶點頭道:“如老夫所料不錯,蕫昭帶來的一定是壞訊息”
眾人一同轉頭,對著鄧昶一起翻了個白眼,表露了深深的鄙夷!
簡直廢話!
正商討間,行營的帳簾一掀,沮授快步而入,對著袁尚拱手道:“啟稟主公,中州的探子有飛鴿傳書!”
袁尚擺了擺手,道:“什麼訊息?”
“荊州關羽,提兵五萬,以李嚴為先鋒,攻打潁川首府陽翟,豫州告急!濟南,樂安的黃巾賊徐和,司馬俱起事,劫掠泰山諸縣,曹植後方不穩!”
眾臣聞言,皆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sè。
“原來如此,曹植適才急切而走,是因為這東南這兩處出亂子了!”郭圖興奮的說道。
袁尚沒有答話,他只是皺著眉頭,默默地琢磨著沮授適才的話。
“沮先生,這訊息是許都的探子傳回來的?”
“不是,是我們在潁地、泰山的細作分別傳回來的。”
“那許都那面的探子,可有信傳來?”
沮授搖了搖頭,道:“許都宵禁極嚴,飛書之法在許都行不通,一向都是探子將許都的情況輾轉出來,再由他處據點飛書說起來時至今r,卻是有好長時間都沒有信了,很是奇怪啊。”
袁尚聞言,冷笑了一聲,道:“不奇怪,沒有音訊,定然是因為許都內有人封lu,斷了通道,其內有大事發生!”
沮授聞言詫然:“主公何出此言?”
“關羽北上,其勢雖猛,卻無用武之地,中州各處兵將嚴陣以待,料其不r即退!司馬俱、徐和這樣的黃巾舊賊,都是碌碌之輩,一時得勢而已,雖然能添些亂子,但曹植想要對付他們也不算難事,這兩件事的影響隨壞,卻不能導致曹植在談判桌上失態,再加上我們在許都的探子資訊送不出來,一定是在曹植的後方出了情況!”
眾人聞言,似有所悟。
司馬懿道:“既然如此,主公不妨派遣一小支勁旅,悄悄前往中州探查訊息,我等依舊在此與曹植談判,觀察他的動向!”
袁尚點了點頭,道:“對,不過此番談判,曹植是提十二lu重鎮北上,我們在黎陽的佈置的十萬兵馬和將領不可輕動,容易引起誤會,也容易被郭嘉,賈詡等人發覺。”
司馬懿想了想,點頭道:“那就派個jng乾的,不起眼的,領少點人馬悄悄的去探!”
沮授聞言道:“不起眼的?如今在黎陽軍營中的,大部分都是jng銳,領頭的將領大多也是多年與曹軍交手的熟面孔,這不起眼的人只怕不好找啊。”
袁尚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我有人選,就用那倆剛入軍的小混蛋。”
白馬南,曹植行營。
“荀彧,荀文若!我自打繼位之後,一直都不曾薄待過她,如今他為何反倒是跑到天子那一邊去,領頭反我?!”
曹植的眼睛有些溼潤,似是因為頭一次遭受到了這種極大的背叛而感到傷感。
但他如今好歹也是一方之主,知道再是傷心難過也不能在這種場合哭出來,故而極力憋住,只是眼中隱隱閃動的淚花,暴露了他此刻痛徹的心情。
郭嘉聞言搖頭道:“丞相,荀彧背反,此事還不能斷定真偽,還望丞相休要過早的下定論。”
曹植使勁地一吸鼻子,抽噎道:“還不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