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當頭衝著典滿的頭顱一劈!
典滿仰頭將手中雙鐵戟向上一抬,二人你來我往,圍繞著那傳國玉璽就是戰在了一處。
鄧艾皺了皺眉,對袁買言道:“我、我若是沒——沒看錯,那東西、西乃是國之重——重器!傳、傳國——國玉璽!難怪曹衝如此捉、捉急,那可是件——件寶貝啊!不可——可交給他們~!”
袁買聞言一愣:“傳國玉璽,那得能賣多少錢啊!”
鄧艾急忙搖頭:“別做夢、夢了,想——想賣,誰敢買、買啊?”
袁買嘆了口氣,又道:“傳國玉璽難怪難怪!想不到此番來了這一遭,竟然能見到這等天下至寶,看來是天意要大興我河北,這或許是老天讓我三哥成就王霸之資的先兆,說啥也得奪回去獻給三哥!顏淵何在?”
顏淵匹馬而出,笑著在馬上施禮:“末將在此。”
“引領兵馬,去助文屠,務必要奪取那傳國玉璽!”
“諾!”
曹衝見袁買和鄧艾那面有所行動,他這面豈能閒著,急忙令許儀出戰。
隨著兩方的主腦一聲令下,袁曹兩方各五百的兵馬頓時一擁而上,瞬間兵對兵,將對將,在戰場之上打了起來。
袁曹兩方這五百來人都是jng銳,戰鬥力還是相當強的,打起仗來,也是豁出xng命,異常勇猛,顏淵、文屠、典滿、許儀也都是虎將之後,算是旗鼓相當,交戰起來卻是一時半刻分不出勝負。
這一場比拼相當激烈,雙方的兵將都是兇狠好鬥,你砍我一刀,我馬上回你一槍,只見場面馬嘶人吼,喊叫聲接連不斷,絡繹不絕。
遠處,徐庶看著這場中的情形,嘴角不由的挑起了一絲微笑。
若是換成袁尚和曹植那樣的人親自追來,這傳國玉璽想必是不能動其心。
可惜這領人過來追擊的乃是他們兩個的弟弟,孩子是聰明孩子,但畢竟年輕,見識不高,瞅見國之重寶,心神不寧,焉能顧及到自己這面?
徐庶微微一笑,隨即擺了擺手,命令手下人道:“速撤!”
徐庶那邊以傳國玉璽吸引袁曹兩方的注意力,袁買和曹衝等人畢竟年輕,中了套子,‘叮叮咚咚’的交手在了一塊。
場中兵將往來交手,惹得馬蹄四濺,塵土飛揚,一時間倒是沒有人顧及到地上的傳國玉璽,再加上人踩馬踢,那傳國玉璽“滴溜溜滴溜溜”的滿地亂滾,少不時的便滾出老遠之地,慢慢地被踢出了場地之間。
曹沖和袁買,鄧艾等人的眼睛則一直跟著那傳國玉璽滴溜亂轉,一時間倒是沒有顧及到雙方各自廝殺計程車卒。
眼見傳國玉璽越滾越遠,曹衝眉目一挑,突然一打馬,從身邊的護持士卒旁邊衝將出去,衝著那傳國玉璽奔跑過去。
袁買和鄧艾見狀頓時大驚失sè。
“曹衝,你敢使詐!”袁買和鄧艾齊齊出馬,也是舍了身邊的護衛,直奔著曹衝跑了過去。
曹衝此刻已經奔至傳國玉璽之旁,下馬將那寶貝捧在手心裡,接著翻身上馬,將馬向東一轉,直衝著遠方的官道跑去。
“賊、賊、賊偷!”鄧艾氣的咬牙切齒。
“抓賊啊!”袁買仰天一吼,接著縱馬飛馳,與鄧艾直跟在曹衝的後面,向東跑去。
這一下子,兩方少主的護持見狀可嚇壞了,急忙縱馬而奔,緊隨著三位小主的後方。
顏淵,文屠,典滿,許儀見狀也懵了,主人跑了,自己還打個狗屁?於是幾乎是同時罷手,直奔著曹衝,袁買,鄧艾等人的後方而走。
於是乎,曹衝在前跑,後面是鄧艾袁買,在後面是雙方的護衛,再往後是顏淵、文屠、典滿、許儀四將以及其麾下的兵將!
一眾人馬前撲後擁,直接奔著官道而奔,衝著東方衝去。
官道之上,也有一些商賈流民正在遷移,見到這等陣勢,盡皆嚇得紛紛躲避。
“抓賊啊!抓賊!”袁買緊緊跟著曹衝,面紅耳赤的打馬一lu大喊。
伴隨著袁買的呼喊,呼呼啦啦的千餘人的隊伍則是前呼後擁的風馳而過。
官道兩旁閃避的百姓哪裡見過這等抓賊的陣勢,不由得暗自唏噓。
“這年頭,真是天下大亂了,抓賊都抓的這麼驚天動地!~”
“什麼賊寇?竟然出動了這麼多的官兵,這般獠髯!”
“這家咋呼的,比當年打黃巾賊都鬧得大扯!”
“”
一行人馬前的前,後的後,呼哧帶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