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聞言蔫了,惆悵道:“既然如此,那該如何是好?”
徐庶笑笑道:“陛下若是信得過臣,回洛陽之後,可賦予臣訓練這支兵馬的權利,並負責全權招募新軍,臣不敢保證能訓練出一支無往不利的百戰之師,但三個月之內,也能練出一支合格的天子親軍,為陛下開疆拓土,逐鹿天下。”
劉協大喜過望,道:“愛卿不但懂計謀,還會練兵?”
徐庶道:“兵家戰爭,乃我所長,當年在新野,臣也曾助劉玄德練出一支jng銳,擊敗過曹仁李典。”
“好,既然如此,那r後的軍略大事,就拜託愛卿持了!”
“臣豈敢不盡心。”
二人正說話之間,突聽後方一陣sā動,少時,卻見少府耿紀飛奔而來。
“陛下,斥候來報,後方十里之外,有數百兵甲正在向著我們趕來!兵馬未打旗號,卻是不像關隘守護的兵馬!還請陛下指示!”
劉協聞言頓時大驚失sè,急忙轉頭問徐庶道:“徐愛卿,這是怎麼回事?”
徐庶的面sè不變,淡然道:“還能如何?必然是曹植得到訊息,派兵前來追趕了。”
“什麼?”劉協聞言,渾身頓時一個激靈,道:“愛卿,這該如何是好?”
徐庶漠然地瞅了劉協一眼,道:“陛下,您看看咱們此番東行的佈陣,陛下與百官重鎮親軍在前,而位置較低的百官和隨行家丁以及輜重在後,陛下可知道這是為何?”
劉協聞言一愣,想了想,道:“留在後方的,都是不重要的官員與輜重,愛卿之意,莫不是要用他們擋住追兵?”
徐庶深深地看了天子一眼,不再多言,只是拱了拱手,道:“陛下還請速行,臣去後方指揮死士與各部家丁,替陛下阻擋一陣。”
說罷,也不管天子的意見,轉身御馬而去。
五百兵將在曹衝的率領下,不多時已然是接近了天子一行隊伍的後方,而這個時候,徐庶已經是御馬到了後方,他一面令後方的人員將輜重物品橫在道lu中間,作為防守工事,一面讓這些人手執武器,就地駐守,擺出陣勢,抵擋曹衝一行人馬。
眼看著天子隊伍後方的人員擺出防守姿態,曹衝身邊的典滿高聲問道:“少公子,對方以輜重攔lu,就地阻擋,應該如何?”
曹衝抬頭向著前方看了一看,道:“對方輜重雖多,人數也不少,但看樣子不過是些從屬家丁之眾,算不得臨陣將士,二位將軍各領一百兵馬,從左右兩面突擊過去,衝破其陣就是。”
說罷,曹衝又補充了一句話道:“事情緊急,不打不行,不過還請二位將軍少做殺戮,多留些生靈xng命,咱們還是以迎回天子為首要之事。”
“諾!”
隨著曹衝的命令下達,便見典滿和許儀各引領一隻彪軍,分成左右兩lu,只向著前方的輜重隊伍衝了過去。
按道理,天子後方的隊伍眾多,又是有輜重為屏障防守的一方,理應占據優勢,但這些人大部分都只是劉協或是各級漢室忠誠官員的隨從,本領不高,若是用袁尚的話來講,最多不過也就算是一群戰鬥力數值只有5的渣子。
而曹衝領來的人馬,雖然只有五百,但各個都屬於jng銳甲士,戰場之上無不以一當十,這一群弱旅面對他們,定然是隻有挨宰的份。
更何況,曹衝這面,引領兵馬的兩員將領典滿和許儀,皆是虎體猿班之後,父子有名,雖然算不得一流上將,卻也是各自跟著自家父親習武多年,一身武藝絕非常人可比。
許儀一把長柄鋼刀勢大力沉,揮舞的霍霍生風,只三兩下,便劈開了一輛攔lu的輜重車,引領著兵卒殺將進去,那邊廂的典滿更是厲害,他秉承其父典韋的天生神力,左右兩手各舞著一把大鐵戟,往來衝殺,四周半丈之地竟無人敢近。
徐庶雖不斷的讓人將車橫在lu中,憑藉而擋,卻也是阻擋不住這區區數百人的攻勢,任憑他們向著裡面不斷的突擊。
眼看著自己名人佈置的障礙在典滿許儀二人的衝突下等若無物,徐庶不由得暗自苦笑。
果然,己方雖然掙出了許都,但實力還是太弱,關鍵時刻,連個可以託付大事的將領都沒有,單單是面對兩員名不見經傳的小將就如此狼狽,若等曹軍真正的猛將來至,又當如何?
在許都之時,自己雖然向劉協推薦了一干人等,但只是推薦,尚未著手錄用!
且縱然是將那些人全錄用了,無論勇武還是軍略,比袁尚手下的趙雲張郃馬超,曹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