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袁尚麾下的每一個人肯定都聽過,他是秦朝時齊地人,當時的著名方士。
徐福博學多才,通曉醫學、天文、航海等知識。
秦始皇二十八年,嬴政在第一次巡遊海上時,曾派徐福出海遠航,沒曾想到徐福一去不返。
《史記》中記載,“徐福得平原廣澤,止王不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兩個道理,第一個道理是長生不死的靈丹妙藥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的,求之無益。
第二個道理告訴我們,如果我們是領導,就不要隨便將夢想和義務寄託在一個屬下身上,因為寄託夢想的同時還要賦予他權力,領導官再大,屬下一旦有足夠的能耐不受管轄了,結果就是放你鴿子。
甘寧聽到袁尚把話扯到了徐福身上,不由得有些緊張,他輕輕一抬眼,惴惴不安的瞅著袁尚。
“主公給末將定的對手,該不是徐福吧?”
袁尚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不是他,那老傢伙死了四百多年了,骨頭渣子撿起來估計連他娘都認不得。”
甘寧聞言,頓時長出口氣。
袁尚道:“有傳言,徐福當年東渡之後,曾在東海處一群島處自立為王,把秦始皇交給他任務盡數摒棄,在那島上當了個島主,作威作福,很不地道。”
沮授重重地咳嗽了一聲,不滿地瞅著袁尚道:“主公,您指的地方,是倭國邪馬臺吧?”
“啊?”袁尚聞言頓時有些發懵:“怎麼你知道那個地方?”
沮授長嘆口氣,道:“主公啊,不懂不要亂說,你可以問啊!什麼徐福東渡群島,作威作福,傳出去豈不讓人家笑話?”
袁尚愧然的一笑,他真是沒想到這個時代的人已然是跟r本有了交往,他還以為自己今天的言論很新鮮呢。
沮授清理了一下喉嚨,言道:“主公口中所言的地方,應該是東海濱洋之外的倭國邪馬臺,光武皇帝時期,此島國主便曾遣人入我漢境參拜,那時光武皇帝為鞏固鄰邦關係,特賜予使者金印,並親稱‘倭王倭使’,其後,兩國交往不斷,只是近年我中土諸侯並立,各自逐鹿,與外境通交不密,故而這邪馬臺國與我大漢也少有走動,不過若是沮某沒有記錯,上次邪馬臺國前來朝見時,其國似是內亂驟起,戰亂叢生,也不太平啊。”
袁尚聞言,重重地一拍桌案,道:“對,就是這個邪馬臺!有記載那就更好了,說明咱們漢朝已經有了通往其島的航lu!甘寧,好好cā練你的水軍!到時候東渡邪馬臺,打下這個倭國!”
甘寧不知深淺,大咧咧地一拱手:“交給老子吧!”
“胡鬧!”沮授氣的鬍鬚直顫:“這邪馬臺與我大漢也算鄰邦,歷來不說親近,也是交好的,如何能輕易攻伐之?再說了,據聞邪馬臺倭國實力不容小覷,單就其下轄島嶼小國,便有三十餘,咱們南面皆敵,為何遠渡危海去招惹他們?”
袁尚聞言搖頭道:“還是那句話,兩國之間,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現在跟咱們親,說不定哪天就不對付了,未雨綢繆麼!至於這邪馬臺的實力嘛,看看再說甘寧還是先以訓練水師為主,順帶著,最好是出海與此島國溝通溝通,勤聯絡著,看看他們的實力究竟如何?能打就打,不能打早就跟他們搞好關係再說了,實力強點也沒什麼不好的,要是甘寧的水軍r後能夠踏平一個擁屬三十餘藩的大國,那就證明咱們的水軍練成了!何懼東吳哉?”
沮授聞言一愣,接著長嘆口氣。
“鬧吧,你就鬧吧。好端端的,琢磨人家一個島國幹什麼?有病~~”
“”
為了組建水軍,河北境內又扯出了一系列的其他眾大舉動,一時間鄴城高層眾人身上的壓力彷彿又增加了不少,手中的瑣事也比原先更多了。
一是建立水軍修葺港口,二是唆使拓跋力微和蹋頓往西拓展,三是與鮮卑匈奴談判入境之事,袁尚大刀闊斧的定下諸多政策,雷利風行。
就在鄴城眾文武為這些事情的準備事宜忙東忙西,籌謀規劃的時候,許都的探子飛鴿傳書,帶來了一個重大的訊息。
朝廷廢除三公,重置丞相位!
“曹植當丞相了?”袁尚看著負責各地情報蒐集的張燕,開口詢問。
張燕點頭道:“是!朝廷此番冊封提賞了京中諸官二十七人!並廢除三公,重置相位,以曹植的身份,此位自然屬他!”
袁尚摸著下巴,眼睛微微皺起。
“這個小子,年紀輕輕的就當了丞相,他也算是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