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小部分的揚州等地都在曹植手裡!而荊楚歸於劉備,江東歸於孫權,西蜀歸於劉璋,你說朕還能去哪?”
伏完抬頭猶豫地看著劉協。
劉協重重地一指洛陽之地:“朕只能返還舊都洛陽!當初袁尚東征,夏侯惇等人據守此處聯合劉備迫使袁尚北歸,從那之後,曹植的西御防線基本都安插在滎陽和嵩山,用以鞏固中州的防禦,而袁尚和劉備在沒有大舉進攻的前提下,也不想分過多勢力去洛陽駐紮,洛陽之地,現在暫時處於三家交境的一地空白,誰過多放置jng力都有處於風口的危險,故而三家都各自緊守戎邊,他們不去,朕去!”
伏完想了想,道:“可是,如陛下所言,洛陽現在處於三家交匯處,袁尚一旦出兵河內或長安,劉備出兵南陽宛城,曹植出兵滎陽嵩山,他們任意一家都可以劫持陛下,如此陛下豈不是很危險?”
劉協笑道:“就是因為三家都能劫持朕,朕才更應該去啊!一家劫持可怕,三家劫持正可以互相掣肘!曹植若是想劫朕回許都,劉備必取潁川汝南之地斷其歸lu!袁尚若想從河內來劫朕,則曹植必派重兵於洛水之地阻擋!劉備若想從宛城走洛陽來劫朕,則袁尚必令趙雲出長安來擊!”
伏完聞言恍然:“陛下的意si是,陛下坐鎮三家正中,三家互相牽制,反倒是劫持不成了?”
劉協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而且朕也不怕他們敢硬來,當年曹cā出兵奉迎,也是恭敬啟奏迎朕入許,不敢用強!袁尚,劉備,曹植都出身不凡,三家又是敵對,彼此提防,誰會傻到去做李傕和郭汜當年那樣的劫駕之事?落人口實而已!如此一來,朕的聖旨就會在三家中產生微妙的平衡作用,皇權威甚!”
伏完的面sè有些激動:“若果能如此,三家彼此提防,還會年年朝奉,禮順恭敬,且天下人心依舊向漢,陛下若是真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何愁天下士人賢臣不歸?屆時陛下坐鎮洛陽古都,以皇權攬四方英才,招兵買馬,東扼汜水,北拒虎牢,西守函谷,使天下諸侯不能近,如此坐觀天下形勢,漢室中興可期啊!”
劉協笑道:“就是這個意si!”
數r之後,伏完派遣人將劉協之意暗中傳遞給了辛毗。請他回返鄴城,請袁尚出兵勤王,許諾事成之後,賜封其為大司馬大將軍。
而與此同時,劉協也悄悄派人前往襄陽,向劉備傳遞秘旨。
辛毗得到了伏完的訊息後,隨即拜辭,馬不停蹄的返還河北,去跟袁尚通氣了,
到了鄴城,辛毗也不先回府,風塵僕僕的跑到袁尚的府邸去稟報。
今天的袁尚府很熱鬧,因為司馬懿和鄧昶都來作ke。
趕上今天沒什麼事,袁尚便把自己的三位夫人叫上,連帶著司馬懿和鄧昶,大家一起玩遊戲——天黑請閉眼。
“天黑請閉眼——匪徒請殺人——官吏請睜眼——官吏請指認——天亮了,昨天晚上司馬懿死了!”
“什麼?”司馬懿將眼睛睜開,惱火地一拍桌案:“怎麼又是我第一輪就死了?哪個不長眼睛的傻匪?回回殺我?有病啊!我長得很像官吏嗎?”
袁尚斜眼瞅著司馬懿道:“你長得肯定是不像官吏,因為你本人在長江上當過賊嘛,但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誰讓你長得就該殺!”
司馬懿聞言大怒:“有病啊!一個嬉戲之法還聯絡到長相上去了,那還有個玩嗎?我不陪了!”
說罷,司馬懿狠狠地將底牌一掀,道:“看著沒有,老子就是一暴民!”
夏侯涓微微的一皺鼻子:“還沒玩完呢就掀牌,沒教養!”
甄宓笑著道:‘也別怪司馬先生,誰讓他回回挨刀呢?”
呂玲綺攤了攤手:“天生招人恨呢。”
袁尚笑拍著司馬懿的肩膀:“看著沒有,我三位夫人現在都能調理你,你的地位已經徹底沒有了。”
司馬懿氣鼓鼓地,憋著勁瞪了袁尚一眼,然後突然將頭轉向鄧昶:“鄧老頭,你怎麼不說話?你一向是最好賣乖的,怎麼今天啞巴了?莫不是心虛!”
鄧昶一翻白眼:“老夫有什麼可心虛的?”
“你不心虛你藏牌幹什麼?把你底牌掀開,讓我看看你啥身份?”
“憑啥給你看啊,老夫不給!”
司馬懿呲牙n笑道:“我若是非看不可呢!”
鄧昶搖頭晃腦地言道:“嘿,老夫我就不給你看,嘿!老夫我氣死你~~!”
夏侯涓悄悄地掃了一眼鄧昶背後的牌,道:“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