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侍衛也是跟隨了袁尚多年,主公是什麼秉ìng他們可是最清楚不過了,主公一向多謀,又愛惜羽毛,會捨身犯險跟你這老不死的單挑?做夢吧你!想什麼呢!
迎著公孫度冰涼的眼神,卻見袁尚低頭細細地沉思了一會,然後一拔腰間佩劍,推開侍衛,慢步走到公孫度面前,高聲道:“好!我就接下你這一戰!”
袁尚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確實正好能傳入帥帳內的每一個人的耳朵當中,遼東的將領們倒好,袁軍這面,以趙雲為的將領們聞言差點沒集體跌個跟頭,一個個急忙抬頭,滿面驚詫地瞪視著袁尚,似是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中崩出來的。
“你搞什麼鬼!給我回去!”趙雲一邊抵擋住一個遼東軍將領的偷襲,衝著袁尚高聲怒道:“公孫老兒和其手下都交給我,三盞茶的功夫,我必然給你將他們全盤綁縛,不用你自己在這裝英雄!”
袁尚身後,兩名灰霜營的護衛也是急忙言道:“主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孤身犯險與人相鬥,非英主所為。”
“不必多說了,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們讓開一點!”袁尚說罷,捏手對著公孫迪擺下了一個起劍式,緩緩道:“公孫度,袁某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想為你兒子報仇!放馬過來吧!”
公孫度也是擺出了一個架勢,顫巍巍地開口道:“好一個小子,雖然狡詐卻又不乏血ìng,這一仗,你完全可以不用跟老夫打!”
袁尚二話不說,當頭一劍罩著公孫度的頭顱劈來,卻被這老頭抬手擋住,二人在各持長劍,循機搏殺,瞬時便戰成了一團。
袁尚一邊打,一邊緊緊地盯著公孫度道:“公孫度,你的年紀,差不多有五十了吧?”
公孫度經驗老道,謹守甚微,一劍一劍拼殺的中規中矩,聞言冷道:“是又如何?”
袁尚一邊與其謹慎相持,一邊咬著牙回答道:“按年紀算,你應該是和曹ā是同一輩的人吧?我今rì與你交手,不為其他,只是看一看我的底線,與我的魄力,如果我沒有能力打敗你,rì後又憑什麼去擊敗你們這一輩人中最強大的曹ā?”
公孫度聞言頓時一驚,咬牙道:“你拿老夫做你的練靶的墊腳石!”
袁尚一劍一劍的奮勇拼殺,道:“墊腳石倒算不上,但天下分裂多年,皆因你們這一輩之人而起,如今年華飛逝,該是你們讓位出來的時候了!”
公孫度怒極反笑,大開大合的反手拼命攻殺袁尚,道:“黃口孺子,竟敢出此大言!”
袁尚面對公孫度乍然而來的反擊,確實略微顯得應接不暇,但面上依舊沉穩,一邊防守一邊回言道:“曹ā,劉表,劉備,馬騰,韓遂,還有你!你們是這個天下的殘遺之雄!新的天下不會再需要你們,從今rì起,就由我親自將你們一一終結!”
說到這裡的時候,袁尚已是退至了營寨之邊,卻依舊冷靜自若的怒道:“新生的天下,不再需要過氣的英雄!”
“住口!”公孫度大吼一聲,奮力的向下猛然一擊,而袁尚也是迎難而上,反手將劍向上一挑。
“殺——!”
隨著袁尚的一聲怒吼,便見袁尚的劍將公孫度的劍徹底激盪而開,並乘勢向前,狠狠的刺穿了公孫度的胸口。
一瞬間,時間彷彿定格了,鮮血從公孫度的胸口,鼻腔,口中洶湧的噴出。
公孫度恍如不敢相信的看著袁尚,又低頭瞅了瞅插在自己身上的劍身,他掙扎了一下身體,但卻絲毫用不上力,他抬起頭,口中斷斷續續地道:“老夫。。。。。我們。。。。。真的是過氣的英雄。。。。。。?”
袁尚點了點頭,道:“但仍舊已然是英雄!”
“好,好得很啊。。。。。。。”公孫度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接著身子一歪,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一雙昏花的老眼睜的渾圓,裡面明顯的充斥著幽怨與不甘。
袁尚抬起頭,冷冷的掃視了一圈營寨內的眾人,緩緩地開口言道:“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三盞茶的功夫之後,便有袁軍的勸降快騎飛速的在營寨內往來呼喊。
“公孫度以及其手下叛將盡皆伏誅!三軍大事已畢,再有不識實務,糾纏不清,負隅頑抗者,通通殺無赦!”
威嚴的勸降令在整個大營內慢慢的散播開來,隨著公孫度反叛計程車卒們失去了腦,紛紛丟下武器,齊齊的歸順投降。
正如袁尚所言,如今的天下,將隨著今天開始,徹底的邁入一個嶄新的時代。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