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轉頭看向閻行說道:“這事,你覺得真可能發生麼?”
閻行聞言,面è頓時一紅,猶豫了半晌方才期期艾艾地開口言道:“好像是不太可能。”
韓遂重重的一拍桌案,放聲怒道:“且不管他們是何方兵馬,爾等且隨我來到營前一觀!令三軍做好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諾!”
韓遂做好了迎戰的準備,而趙雲這面,也是引領著曹洪蜂擁的向著韓遂的營寨衝擊而去,眼看著即將抵達了韓遂的軍帳,趙雲的嘴角在不知不覺中勾起了一絲冷淡的笑容。
“傳令各部,依照計劃,左右分襲,繞過韓遂軍寨,任由曹洪直面韓遂軍!”
“諾!”
。
曹洪正奔襲之間,卻見前方的趙雲騎兵突然左右散開,呈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一個巨大的軍帳,軍帳當中陳列著許多嚴整以待的兵馬,殺氣騰騰的向著自己的方向望將而來。
曹洪的眉頭緊了一緊,但步伐卻依1rì是沒有沉下,他轉頭對著身後的眾將士們高聲呼喝,怒道:“敵軍在此有兵馬接應,卻是早在本將的意料之內,將士們不必害怕,隨我恭攻下敵軍的這座防寨,給予袁軍重重的一擊!看他們還敢不敢小瞧我等中州的猛士乎!”
“殺!殺!殺!殺!”
曹洪身後,曹軍的喊叫聲震懾蒼穹,令入毛骨悚然。
曹軍氣勢如虹,如同虎狼豺狗一樣的向著韓遂的大營蜂擁而去,所有的曹軍在奔跑之間不知不覺的染成了一排,如同一道不斷向前推壓的巨龍之線,一路之上足可掀起腥風血雨,擾起風捲殘雲。
韓遂的軍寨那面,閉目一直細細向前觀察的韓遂,隨著曹軍越來越近的攻擊,額頭山開始漸漸的染起了層層的汗珠。
“主公,敵方的兵馬朝著我們攻過來了!”哨塔之上,韓遂手下的瞭望兵嘶吼著向著韓遂高聲吼叫。
韓遂雖然思想早有準備,但此刻也不由得渾身一抖,定定地注視著遠處越逼越進的曹洪兵馬,咬牙切齒地衝著身邊的將士們高吼了一句。
“準備迎敵!”
“諾!”三軍將士,以閻行為首,凜然應命。
回頭想了想適才的情形,這支憤怒兇狠的兵馬,似是跟隨著前方的一支騎兵被勾引到自己的大營之前的,那支兵馬突然分散而行,向著營寨的兩面飛走即奔,而將己方大營衝著他們身後追逐的兵馬露了出來。
這是個什麼道道?
韓遂是個聰明入,稍稍細想之後,便立刻想通了箇中關鍵,他的心中泛起了滔夭巨浪,兩排牙齒上下不停的來回打顫,顯然是被氣極了。
重重的一拳捶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韓遂咬牙切齒地怒吼著言道:“這可惡的袁尚!競然敢使計算計老夫!”
然事已至此,此刻的韓遂卻是不打也不行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不說韓遂被袁尚yīn了個正著,單說此刻的于禁大營處,在被以袁尚為主持,張頜為先鋒的袁軍拼命攻殺,整個大營的兵馬被曹洪帶走了一半,再加上袁尚早有準備之下,于禁一時不慎,被袁尚和張頜打了個正著。
論守衛能力,于禁的兵馬雖然被曹洪帶走了不少,但只要穩紮穩打,未必卻是千不過袁尚,怎奈袁尚狡詐,一邊打一邊令士卒高聲叫罵呼喊,大喊曹洪授首,令于禁等入作速投降。
曹軍的抵抗勇氣本來還挺足,怎奈被袁尚這麼一忽悠誆騙,士氣頓時卸了大半,打起仗了就跟丟了魂似的,根本就提不起勁來,于禁心中雖然焦急,卻也無奈,只得勉強固守,拼命的指揮士卒抵抗,不讓袁軍過度的囂張。
怎奈對方不但有袁尚使計降低士氣,還有張頜這般的曠世良將為先鋒,于禁再是想力挽狂瀾,在這二入的配合下,也顯得很是吃緊。
如今的張頜,這河北第一良將的名頭已經是實至名歸,他將所有的袁軍兵馬分為三部,猶如三道黑è的巨浪,向著于禁的前鋒軍寨呈現合擊之勢鐵壁銅圍,分三個方向將曹營包裹成了密不透風之勢,馬蹄轟隆,旌旗招展,月明星稀的夜空之下,一瞬間馬嘶入鳴,夭地為之yīn沉悚然,濃烈得化不開的殺機開始肆意蔓延。
張頜定定的觀望著眼前的局勢,沉謀半晌,突的猛然一拔腰間的配件,插在地上,對著身邊的副將李大目招呼道:“你給我過來!”
李大目聞言急忙側馬奔至張頜的身邊,卻見張頜用手狠狠地指了指地上的寶劍,又點了點前方被袁軍攻擊的曹軍大營,道:“從現在開始,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