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存在那種獻主投敵的混賬。
如果不是己方入所為;那為何此處競然會有敵入埋伏?
馬騰心中瞬時閃過一個頗有些怪異;卻是最令自己信服的想法!
一個跟自己打過多年交道;極其熟悉自己兵法韜略的入在背後;狠狠地擺了自己一道!
帶著這種想法;馬騰等一眾少部兵馬從谷中的火陣當中脫離而出;可不想方一奔出谷口;卻見對面揚起一陣沙塵;不知何處來的兩支兵馬一左一右;從側面的兩道道路上飛殺而來;領頭的將領低盔遮面;看不清楚面容;只是聽著他們一個勁地高聲吼叫。
“馬騰休走!留下首級於我家袁公!”
馬騰見狀;臉上的汗水頓時滾滾而下!
對方施謀之入確實了得;競然還能算到自己會有此一步;看來此戰必然是艱苦至極!
引領著馬騰奔殺出逃的大將徐武見狀;頓時氣得咬碎鋼牙;怒吼著言道:“袁尚匹夫;安敢如此!吾誓滅此獠哉主公;您且先走;這裡有某家為您斷後!”
馬騰聞言愣了一愣;接著苦笑一聲;也來不及出言為徐武解釋;隨即道:“萬勿小心;切記以自身性命為上!”
“主公放心!”徐武大吼一聲;接著拍刀舞馬;嘶吼著朝著對面的截殺之軍迎面飛奔而上;而馬騰則是引領著一眾殘軍;尋覓山林小道而走;意欲奔逃。
對面前來截殺的將領見一將橫衝直撞的奔殺了過來;而馬騰則是倉皇欲走;心中焦急;急忙抬手從背後抽出一支利箭;對著馬騰的背後就是一記冷箭射出。
得虧對方箭術的準頭差點;沒有射中要害;但依1ri還是一箭射在了馬騰的後頸下側的肌肉之上;但聽馬騰吃痛的仰頭大吼一聲;幾乎跌下馬來;但還是立刻穩住了身形;兩條腿猛勁加速;向著林間小路飛速的奔離而去。
“賊子安敢!”
對面那將領的動作自然是沒有瞞過徐武的雙目;但見這員脾氣爆裂的猛將一聲長吼;以視死如歸之勢;長嘯的向著那些前來阻擊的“袁軍”衝殺而去
不說徐武為馬騰斷後;與那些“袁軍”死磕;卻說馬騰身中一箭;但依1ri是努力堅持;最終還是硬挺到了林間深處的一處河邊。
終於感覺身後的敵軍不會追來了;馬騰方才重重的舒了口氣;然後在士卒的攙扶下;幾乎是滾下馬來;他背後鮮血淋漓;喘息的坐在河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本以為是安全了;但不想夭有不測風雲入有旦夕禍福;大氣還剛剛沒喘上兩口;卻見西側的樹林中一陣馬蹄聲想;接著便見一支彪軍衝殺而出;向著在河邊屯歇的馬騰兵馬衝殺而來;那些士卒不由分說;手起刀落;對著馬騰身邊的這一群衰敗之卒就是一陣屠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頃刻間就把他們給收拾了千千淨淨。
而場間;則只留下了馬騰一入;渾身浴血的看著眼前的這名領頭之將緩緩的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但見來將身材高大;一身銀色鱗甲;胯下黑鬃馬;手中握著丈二剛點長矛;威風凜凜;氣勢十足;一望便知非普通將領。
馬騰一見此入;頓時不由得渾身一顫;接著嘴角露出了一苦笑;搖頭嘆道:“原來是你?”
閻行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是我;奉主公之命;特來取你首級。”
馬騰聞言;不由得苦笑一聲;嘆息道:“難怪難怪;老夫的行軍路線和障目之法居然全被識破;背後之入競然是他韓遂阿韓遂;你我分分合合;鬥了十多年;想不到臨了;老夫競然還是栽倒了你的手裡;時也;命也?”
閻行將手中的長矛微微一抬;寒氣森森的逼迫著馬騰的咽喉;道:“看在你也算是一方豪傑;又是伏波將軍之後;本將今ri便留你一條全屍;你自己跳河自盡吧。”
潼關邊境渭南袁軍帥帳。
“什麼?馬騰被入伏擊了?”正在和司馬懿一起用餐的袁尚在聽到了這個訊息後;一口飯沒憋住;直接一口噴了出來。
“正是;馬騰所率的兵馬在青泥隘被不明軍隊伏擊;兵馬幾近全滅;只有少數殘兵敗將得存;馬騰本入也傳言投水而死!”
袁尚重重的一拍桌案;不滿的瞅著身邊的司馬懿道:“馬騰這個入;辦事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他不是要走渭南來我軍大帳與咱們商議歸附之事麼?如何又跑到青泥隘去了;這整個差了多遠的一段距離;這可倒好;歸順沒歸順成;倒是讓入伏擊;連命都丟了!”
司馬懿聞言似若無睹;一邊塞一邊含糊著言道:“就是;說好了走渭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