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了出兵的準備!”
那斥候恭恭敬敬的稟報道:“韓將軍營內,兵馬排程,整備出征,一切都在進行著,但由於上一次我軍的進攻,韓將軍損失頗大,只怕一時半刻難以調遣完畢,特傳話於屬下,讓我向主公做請示。”
聽了斥候的話,趙雲和張頜二將不由鬱悶的互相瞅了一眼,相對無言。
袁尚在聽說韓遂整頓兵馬,但尚未齊備的訊息後,眼眸中不由頓時兇光一閃,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稍後便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張頜嘆了口氣,邁步走到袁尚身邊,對著他拱了拱手道:“主公,如今韓遂的兵馬整備未至,曹洪和于禁的前鋒陣營守衛森嚴,急切之下攻克不得,以末將之見,不如不如權且回兵,待rì後再行商議攻伐之策,您看如何?”
“用不著!”袁尚一聲冷笑,撲了撲身上的塵土,站起身來,笑道:“今夜攻打曹洪和于禁的營寨,這一仗必須要打,只不過原先純粹的偷襲計劃要適當的改變一下嘿嘿嘿。”
袁尚這一嗓子“嘿嘿嘿”三字笑聲迸出,頓時引得眾人一陣哆嗦,尤其是張頜與趙雲二將,因為這倆人實在是太瞭解袁尚了,這小子表面上一副謙謙君子之相,骨子裡實則是一個狡猾如泥鰍,jiān詐如狐狸的悶,慣來是有好事我來,有壞事你上的主,又便宜不佔根本就不是他的ìng格,今夜局勢特殊,他卻依然不退,趙雲和張頜已經肯定,這傢伙心裡一定是又冒出什麼花花心眼子了。
卻見袁尚輕輕一抬手,衝著張頜與趙雲勾了勾手指頭,將二將招呼到身邊來,yīn險的雙眸來回在二人的臉上掃hè了一圈,掃到誰,誰就是一個冷顫。
“主公,想打算怎麼做?”張頜沒有什麼底氣,只是出於象徵意義的詢問了袁尚一下。
袁尚微笑著將頭側了過去,在張頜與趙雲的耳邊輕聲嘀咕了一陣什麼,頓時令二將目瞪口呆。
二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終,還是趙雲頗有些猶豫地開口言道:“這麼做,是不是太對不起韓將軍了,不地道啊。”
袁尚聞言一愣,道:“不地道麼?韓將軍整備軍務繁忙,趕不過來,咱們幫他把敵人引過去,我覺得他應該感謝咱們才是!”
“”
“廢話少說,你們二人立刻分頭行事,勿要記住我剛才的吩咐,勿使有所疏失!”
“諾!”
“出發,前往曹軍前鋒營!會會曹洪和于禁都是老朋友了!”
曹軍前鋒大營。
雖然曹軍在營寨內的分佈比較嚴密,但也是進行周歇式的輪迴值班政策,士卒和將領也都是人,該睡覺自然也得睡覺。
此刻的曹洪,正抱著自己的寶劍,躺在營寨內的床榻上矇頭酣睡,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鼓鑼之聲與吶喊之聲順著夜空傳進了自己的耳朵之內。
“殺!殺!殺~~~!”
沉睡在夢中的曹洪猛然一驚,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床榻上滾將下來,目視著帳外沉聲自言自語。
“莫不是有人偷襲!?迎敵!隨我迎敵!”
曹洪雖然脾氣爆裂,但也是跟隨曹ā南征北戰多年的猛將,當即也算沉穩,其實急忙穿上鱗甲,手提戰刀,大步流星的走出帳外,衝著營內來回奔走計程車卒們高聲怒吼道:“兄弟們,都給本將沉住氣!各自恪守其位,準備迎敵馬卒何在,取本將之馬來!”
急匆匆地組織了麾下兵馬聚攏,曹洪一馬當先,率領著兵將們奔殺到了營寨門口,卻是正好看見了于禁早已是領兵抵達了此處,隨即道:“文則勿慌,曹洪來了!”
說罷,提刀縱馬,當先賓士到了于禁的身邊,衝著原處漆黑的夜空下閃起的零星點火,高聲道:“文則!偷營的袁軍何在?”
于禁駐馬而立,觀望著原處的情形,不由得苦笑言道:“我也是隻看到了一點零星的散兵,他們適才在咱們的營寨原處擂鼓喧囂,擺出一副攻擊的架勢,但卻是並未進攻,待我領兵一出來,他們卻連打都不打,便即撤退,連個鬼影子都不剩下”
曹洪聞言一愣,道:“打都不打,瞎喊一通便即撤退,這也算偷營?袁軍這又是搞得什麼花招!”
于禁搖了搖頭,道:“袁尚此人詭計多端,實乃司空大人之平生勁敵,他的思想,還真是令人難以揣摩,罷了,你我只需謹遵司空之命,固守營寨等待大部前來就是,不管其他回去吧!”
二將滿腹疑惑的領兵回了營內,談了談心,喝了兩口水又安排各部將士的守夜工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