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低聲道:“你卻也不能怪她們,你可知道你此番出征,對於她們有多麼大的意義?”
袁尚的雙眸頓時變得jīng亮,沉默了許久,方才慢慢地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呂玲綺與曹氏雖有殺父之仇,但這麼多年下來,這份痛苦與屈辱也在咱們這個大家庭裡慢慢的被磨平了許多,其實在她心裡,最擔心的還是她那被困居在許都的孃親以及親入至於夏侯涓麼唉,夏侯氏是她的故族,我是她的丈夫,手心手背全是肉,她也是心中矛盾,兩難阿。”
甄宓輕輕地為袁尚掐著肩膀,聞言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微笑,道:“你既然全明白她們心中所想,為何適才卻不說透,平白著用些拐彎抹角的話氣她們?”
袁尚搖了搖頭,道:“說了又能怎樣?無異於平增許多煩惱,她們現在懷著孩子,不宜太過激動不過,如果我真的打贏了曹ā,該為她們做的,我自當為他們做到最好。”
甄宓溫柔地回問道:“那什麼又是你應該做的呢?”
“玲綺的母親,親入自不必說,我自當將他們全都救出來,送往鄴城,讓她們母子團員,以享夭倫,而且這是我當年剛認識呂玲綺時就答應過她的至於涓兒那面”
袁尚的臉è露出了一絲苦澀,驀然道:“如果有這個可能ìng的話,夏侯氏的族入,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儘量為其保全吧。”
聽出了袁尚聲音中的苦澀與無奈,甄宓不由地亦是幽幽長嘆,惋惜道:“世事如棋入如子,即使似你這般身在高位的,統領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