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先生若是覺得肅說的不對,大可以將我駁倒,到時候肅自當拜服。”
司馬懿想了一想,又即轉身坐下,道:“那好,馬某便將你駁倒,也好讓你明白箇中情況。”
“頭領請言,肅自當醒耳恭聽。”
司馬懿清了清喉嚨,道:“子敬先生,我請問你,我家大哥,如今與荊州是什麼情況?”
魯肅想了一想,低聲道:“甘頭領反出江夏,先是劫掠荊州庫府,後是火燒江夏四將戰船,近期又是敗了黃忠水師,惹得江夏震動,人心動盪,坦誠言之,甘頭領和荊州勢如水火,已屬仇敵!”
司馬懿道:“子敬先生適才說我家將軍騙錢,試問,以這種關係,劉備若是不見我等入荊州,焉能輕易將錢付之於我?白rì之時崔鈞雖然應允,但不過是空口而言,根本算不得數!”
魯肅聞言想了一想,點頭道:“此言有些道理。”
司馬懿又道:“適才先生說我等騙東吳錢財,先生,我且問你,我家兄長如今已經同荊州成仇敵之勢,若是再誆騙東吳錢財,便是一舉得罪了邊南的兩大諸侯,漢南之地,再無我家兄長立身之處,為了區區錢財,而失信於天下諸侯,再無翻身之rì,這種蠢事,換成先生你,你做嗎?”
魯肅想了想,搖頭道:“自然不做。”
司馬懿正è道:“子敬先生不做,我家兄長為何就要做?難道他比先生傻很多?還是我家兄長覺得生活平淡無趣,乾脆一股腦的把後路全都堵死了,找點刺激尋開心?”
魯肅聞言啞然,道:“這個”
司馬懿又道:“子敬先生,咱們這樣想,若是你現在處在我家兄長的位置上,騙了東吳和荊州的錢財之後,下一步又該如何?靜等在這水寨內,候著兩大諸侯雄兵壓境,將我們刮成一片一片的?”
魯肅想了想,搖頭道:“得罪了荊州與東吳,天下還有別的諸侯,甘頭領大可換別家而投”
司馬懿哈哈大笑:“換別家而投,說到這,那我就給你仔細數道數道,先不說我家主公依靠長江吃飯,所能歸附者只有荊州和東吳兩家可選,咱們單說說這天下各路諸侯,看看哪個能投!”
司馬懿一邊說,一邊伸出了手指,一個一個的開始掰扯。
“先說西蜀劉璋,坐擁川蜀天府之國,民殷國富,足可謂之曰王霸之業,其手下賢臣良將不下於東吳和荊州,可是多少年了,就一直龜縮於西川而不敢展足,別說天下各路的大諸侯,連北面的一個張魯他都收拾不了,這樣的人,以我家兄長之能,焉能去投他?”
“漢中張魯,割據一方,可惜卻是個二流貨è,他南面有劉璋雖闇弱,卻勝之不得,北面有關中趙雲閻行龍盤虎踞,請問他如何展足?能投靠嗎交州計程車變,早有臣服東吳之心,根本就沒有嘮的必要!”
魯肅點了點頭,道:“甘寧乃是當世良將,黃祖入不得他眼,劉璋、張魯、士變等人,自然也不能。”
“好,這兩個排除了,剩下的就是曹植和袁尚,曹植承繼曹ā基業坐鎮中州,但多年來中州多戰事,損兵折將,幾乎已是跟袁尚耗成了空架子,曹ā死了,于禁、許褚、程昱等文物中堅亦亡!夏侯淵、荀攸、鍾繇等良臣皆陷落於河北。雖有荀彧、夏侯惇、曹仁、郭嘉、賈詡等人盡力輔佐,但各自懷揣二心,分成數派,有忠於曹植的,亦有忠於天子的,朝堂之內的漢朝忠臣皆想乘著曹ā之死,從新輔佐天子親政,許都早晚必有事端,且中州北有袁尚,南有劉備,盡屬仇敵,曹植又年輕,比及你家主公孫權尚得多小,黃口孺子朝不保夕,我兄弟豈能歸附?”
魯肅聞言道:“如此說來,就只有袁尚了”
“哈!”司馬懿白眼一翻,點頭道:“對,還有個袁尚,值得一投,我兄弟在南,袁尚在北,中間隔著老多的州郡,袁尚可能都不知道甘寧是誰對,就投他了!”
司馬懿定定地瞅著魯肅:“子敬先生,您給的這條出路,真是太好了!河北袁尚,對,就投他了!這事真夠靠譜的啊?”
魯肅聞言不由的臉è一紅。
剛才那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尋思說的,甘寧在漢江要投河北袁尚,這事一聽就是扯淡。
“馬頭領說笑了,袁尚天高地遠,根本不做考慮,如此看來,甘頭領還真就是隻有投靠東吳這一條出路。魯肅適才所言,還望頭領勿怪只是肅不明白,甘兄投靠東吳,為何一定要錢?”
司馬懿無奈道:“我適才不是說了嗎?遷移啊!魯先生,我家甘頭領若是隻身一人,什麼都好說,問題我們水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