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早已是驚的面目駭然,他猛然一轉頭,咬牙切齒地對袁尚說道:“這些事情,也是你早就設計好的?”
袁尚此刻早就是沒有了適才的風輕雲淡,只見他先是點了點頭,然後猛然一轉頭,兩隻細眼內鋒利如刀鋒的冷峻目光重重地刮過了李松的臉龐,緩緩說道:“李公,今rì之事,別管是不是我設計的,但你已是牽扯其中而不能摘除,你若是聰明,就老老實實地坐在這裡,作壁上觀待此間事了,一會去辦你應該做的事,別做些不識抬舉,莽撞出頭的事情最好!”
李松啞然地瞅了袁尚一會,終究是長嘆口氣,低頭垂首不語。
正廳之上,甘寧已經是一躍奔至了黃祖的身邊,一把將他揪起,惡狠狠地盯著他。
黃祖面è慘白,嚇得哆哆嗦嗦的,高聲嘶嚎道:“甘寧!你這賊廝,安敢對本太守不敬!”
甘寧面無表情地瞪著黃祖,低聲道:“黃太守,昔rì你薄待老子之時,可曾想到會有今rì?”
黃祖聞言雙腿一軟,嘴中已是有了哭腔:“甘寧,你我如今已是同僚,何必再言當初”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甘寧已經是單手提起了黃祖,他也不用刀,只是“咣咣”兩記悶拳揮出,這兩拳都是結結實實的轟在了黃祖的胸口之上。
黃祖一聲淒厲的慘叫便即向後飛出,撞碎了右側席間的一抹桌几,癱軟在了地上。
只見他的胸口已經是深深地凹陷,其胸骨被這兩記鐵拳打得肋骨盡碎,只怕是神仙在世也救他不得。
黃祖雙眸瞪得血紅,張口“哇”的噴出了一口鮮血,直接倒地而亡。
甘寧兩拳敲死黃祖,頓時震駭當場,此等神力試問誰人能敵?廳內眾人再沒有一個敢上!
崔鈞暗暗吸了一口涼氣,面è卻是露出了暴怒的神è,一腳踢飛了桌案,怒道:“反了!反了!甘寧,你可知道你再做什麼?劉皇叔一片仁心招你歸順,便是要你這般報答麼?”
甘寧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廳堂正中,單膝一跪,道:“末將因為私怨,擅殺邊疆重鎮,今願意伏法,任憑皇叔處置!”
崔鈞重重的一跺腳,衝著外面吼叫道:“來人,將甘寧這賊廝綁了!押赴襄陽,交給皇叔發落!”
這一聲怒吼久久的迴盪在廳中,不知為何,卻是一直沒有人應允!
崔鈞眼睛一瞪,怒吼道:“還不來人!都幹什麼吃的!”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隨著崔鈞的怒吼,一個侍衛匆匆忙忙的奔跑入廳,焦急言道:“大人,江夏城南有變,東吳水軍大舉攻城,城中守備將士全部被調集前往拒敵!城中準備不足,不能擋之啊!”
這一聲呼叫,直令廳堂內眾人大跌眼鏡,一個個焦急起身,頓時呈現一片慌亂之è。
崔鈞瞪著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地瞅著那侍衛道:“你說誰人來攻?”
“東吳兵馬,乘夜前來襲城!”
崔鈞急忙轉頭,瞅著跪在地上的甘寧,卻見這賊廝也是一副恍然的神è,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伊籍快步走到崔鈞身邊,低聲道:“不好,一定是那魯肅見招降不成,回返東吳路程之上起了歹意,乘著我等不備,襲擊江夏,卻是咱們一招得勝,疏忽了!”
“嗨!”崔鈞狠狠地一跺腳,怒氣衝衝地道:“魯肅匹夫,貌似忠厚,忒的狡詐,傳令所有將士,速速整備兵馬,前往拒敵!”
“諾!”
崔鈞一轉頭,若有深意的看了甘寧一眼,道:“甘寧,你也別跪著了,速速去準備兵馬,前往拒敵,戴罪立功!”
甘寧一拱手:“先生放心,末將必然效死力!”
驚變之下,廳堂內諸人紛紛起身,前往安排拒敵事宜,廳內一片慌亂之際,唯有李松嚇得面è慘白,像是看妖怪一樣的看著袁尚。
“這個,也是在你的預謀之中?”
袁尚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你說呢?”
“你讓李某今夜組織兵馬拒敵,對抗的就是東吳兵?先是甘寧殺了黃太守,又是東吳乘著夜è襲城這些都是你躥掇的?你到底是人是鬼?”
袁尚搖頭道:“別瞎猜了,我的身份,你猜不透的,趕緊去幹你應該做的事情。”
李松愣愣地盯了袁尚半晌,喃喃言道:“看你年紀頗輕,又是俊朗逸才,莫非,你便是當今天下,那位不世出的天下第一的才俊英雄”
袁尚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傲然的挺起了胸膛。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