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笑,點頭道:“說得好,不過你的詞用的有些不夠恰當。需得改改。”
“二哥啥意思?”
司馬懿抬手給了那說話的賊寇頭上一記毛栗子。
“什麼叫二哥詭計多端?這叫神機妙算!還有,人家那叫漢初張子房,張良是人家的名,沒文化就別瞎比喻!”
水賊憨憨一笑,捂著頭上的包,低頭哈腰:“是是,二哥神機妙算,遠在張良之上。”
司馬懿面色稍緩,道:“老大那面可是來信了?”
水賊急忙點頭,道:“來信了,老大派來的人說,黃忠已是被成功的yin至了三江口前線,不日即將抵達,咱們這面可以動手了!”
司馬懿點了點頭,道:“很好,咱們便以江夏水軍的身份前去劫寨,記住都別漏了餡了還有,咱們的兵馬不多,不要打的太過深入,稍稍試探著去劫持一下,激怒陳武就好,可別把自己個都陷裡頭了!”
水賊聞言奇道:“試探著去劫,想必對陳武水寨的影響不會很大,如何能夠激怒他?”
司馬懿嘿嘿一笑,道:“我自有方法,到時候你們只管依照命令去做便是了!”
“諾——!”
東吳水寨之中,陳武正坐在帳內觀看荊州水陸地形圖,突聽外面隱隱的似有喊殺之聲,眉頭不由微挑。
“怎麼回事?今日不曾操練,外頭喊個什麼?”
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響起,卻有水軍校尉飛速進寨,對著陳武拱手而言:“啟稟將軍,東路水寨有打江夏旗號的荊州水軍前來劫營!”
陳武聞言一奇,道:“江夏水軍劫營,來了多少人?”
校尉忙道:“人數倒是不多,貌似僅有數百,不過卻是戰力彪悍,不容小覷。”
陳武輕輕地“哦”了一聲,道:“只有數百?卻是能起什麼風浪,你領一千人馬,前往東寨拒敵,打退他們便可,無需過於追擊。”
“諾!”
那校尉走後,陳武重重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地道:“我不去惹他們,他們倒是來跟我得瑟,區區數百人馬也來劫寨,黃祖老兒卻是發了昏了。主公近日已是有出兵江夏之意,我倒是要看那黃祖還能蹦躂到幾時”
大概過了五盞茶水的功夫,那校尉便匆匆而回。
“報——!”
陳武抬頭看去:“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校尉聞言道:“啟稟將軍,敵方不曾戀戰,試探即走,屬下趕到的時候,江夏水軍已然是撤了!”
陳武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如此,你便下去吧。”
那校尉想了想,隨即從懷裡掏出一抹方巾,道:“那些江夏水軍雖然劫營的時間不長,不過卻是向營內亂放弓箭,箭上盡皆綁著書信,似都是寫給將軍的,屬下不敢怠慢,特取了一封交予將軍驗覽。”
陳武疑惑地抬起頭來,衝著那校尉揮了揮手,道:“拿來我看。”
開啟之後,方看了幾行,便見陳武的面色頓時變了。
但見其上曰:
“漢鎮南將軍、荊州牧、成武侯劉表坐下黃忠至書,自古良臣盡忠於朝堂之前,善藩持節於千里之外。逆臣孫權,上無功勞於社稷,下無仁德於萬民,橫徵而暴斂,鮮恥而無德,欺世盜名,肆志橫行,恃鷹犬之才,充爪牙之任,割據一方,不尊王命,似此猶不知足。今竟屢犯荊襄,抗命犯上,實乃天怒人怨,人神共憤,今吾奉命,率領天兵之師,行報國之舉,做建功之業,矢眾討逆,奉天除賊!
賊將陳武,狼子爪牙,暴戾之徒,如若有心改志,則天兵到時便舉眾來投,納營歸降,猶自可恕,如若不然,兵馬至日,橫掃賊寨,人畜不留,還望思量,勿赴晦路。”
“混蛋!”
陳武重重的將那書信向著地上一扔,冷然言道:“黃忠何許人也?聽都沒有聽過,也敢來本將處耀武揚威?我等東吳水師,天下無敵,不去討伐他江夏便罷,何期還敢來戰我?簡直自尋死路!”
那東吳校尉小心地看了陳武一眼,道:“荊州水軍,不但留下這遍地書信,臨行之時,還在咱寨旗上,書寫了十個大字。”
“哪十個?”
“吳狗陳武,識相趕緊滾蛋。”
“他才是狗!他才滾蛋!本將今兒就偏不滾!”
陳武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道:”速速派人去打探,看看江夏方面,可是有兵馬向著這面過來?“
“諾!”
陳武的哨探奉命前往探查,回營後立刻速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