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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所說的那幾位,不是別人,正是曹操死後遺留下來的一眾謀主,荀彧,郭嘉。賈詡等幾個能人。
徐晃搖了搖頭,道:“怕倒是說不上,某將相信,以那幾位的智謀與想法,目前暫不出動,一定是有著他們的理由,我等做將領的,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廝殺戰場,與敵周旋就可以了。成與不成,也都算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不違背自己的意志與心意,便算無礙,如此死後下了九泉,也好有顏面面見主公。”
曹洪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一扭,顯然是有些不服氣,但卻也沒在說的太多。
劉曄笑了一笑。正想出言勸解兩句,卻是突聽一陣奔跑之聲,但見一個侍衛拿著一支長箭匆匆地奔到了劉曄面前,將箭向著劉曄面前一遞。道:“大人,這是適才從城外射進來的請戰書。”
“請戰書?”劉曄隨即開啟,曹洪亦是湊過來一起看,但見信確實是以袁尚的名義寫的。當中言辭刻薄,極盡調笑,將曹軍上下從死去的曹操。到如今的曹植,曹彰等人全都是罵的一文不值。
袁尚別的本事且先不說,單單就這一手寫信罵人的本事就算得上是天下無敵,當年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漢栽在了他這一張嘴和這一首沉詞濫調之上。
劉曄讀完之後倒是還算平穩,曹洪卻是氣的不行,扭頭吼道:“袁尚這廝欺負我等太甚,不就是邀戰麼?幹嘛說得這麼難聽!我們抱他家孩子跳井了還是咋地?不行,這口氣不出,本將決不罷休,明日我為前部,出戰袁軍,看看他袁尚還是三頭六臂,鐵打的不成!?”
徐晃聞言忙道:“曹將軍不可,袁尚就是不想看著我們縮在城中,故而以這種方法激我們出兵,你若是輕舉妄動,便是中了袁尚的詭計了,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暫且忍耐,不要輕舉妄動,等待後方支援來了之後再說。”
“等等等等!等個屁啊!”曹洪勃然大怒:“你們要當縮頭烏龜,我卻不幹!徐晃你不出兵,我明日自領本部兵馬出城跟袁尚並個死活,你們只管緊守城池,不必救我,我也不拖累你們的後腿,生死自由我自己負責。”
劉曄聞言忙道:“子廉將軍,不要過於急躁,公明之言,實乃是為大局著想,出自一片好心,你若是這般抬槓,卻是傷了和氣,殊為不智,要知道,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乃是袁尚啊。”
曹洪轉頭衝著他一吼,道:“那你說怎麼辦?就這麼任憑他們侮辱我們嗎?啊!混賬!”
劉曄被曹洪這種大嗓門一吼,腦瓜子登時嗡嗡的,東倒西歪的險些栽倒,但心中一個不安的年頭也瞬時被這個大嗓門吼叫了出來。
劉曄穩了穩身形,然後微微一抬手,擋住了曹洪罵罵咧咧的話頭。
“不對,這封信有蹊蹺!”
曹洪和徐晃聞言一愣,奇怪道:“不過是邀戰書而已,有什麼蹊蹺?”
劉曄低頭看著那封書信,道:“信中極盡刻薄的詞語,彷彿是要使激將法逼迫我們出戰,但這詞語未免有些太嚴苛,箇中激將的意味未免使用的有些太明顯了,如此只能適得其反,以袁尚的心智,不會想不到這一點更何況我軍今日剛輸了一陣,他就乘夜又來邀戰暗道一般人的想法,誰都不會輕易再出吧如此一來,他這封信豈不是白寫,那他又做這些無用功幹什麼呢?除非”
徐晃忙問道:“除非什麼?”
劉曄似是有所醒悟的道:“除非他這是使了一招煙霧彈,讓我們在這封信上投入過多的精力,而他則是乘著我們注意力轉移的功夫”
話還沒有說完,便聽遠方東面的城牆方向傳來一陣震天的喊殺聲,抬頭望去,無數的火舌箭雨恍如能夠照映黑暗的天空,將整個城頭晃的如同白晝一樣光亮。
曹洪面色一百,而徐晃則是緊緊的皺著眉頭。
“乘著我們轉移注意的功夫,大舉攻城。袁尚小兒!”
洛陽城東門,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的袁軍猶如螞蟻撲山一樣,在無數的雲梯,衝車和投石車的掩護下,橫鋪城一拍,齊刷刷的向著洛陽的城投蜂擁而上。
城池之上,頃刻間便充斥了殘垣斷壁。鮮血如同戾漆一樣,鋪灑在了整個城頭,將洛陽城池的青磚染得血紅血紅的,空氣中散佈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臭之氣,讓人噁心欲吐。
袁尚策馬站在遠處的,看著血腥的城池,不由得點頭道:“正所謂一力勝十會,有的時候,確實是不需要太過高深的計謀,只需要硬取。便能夠達到最高的效果今日得沮先生一教,袁某受教了。”
袁尚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