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硬追,暗中跟隨,讓他以為已經甩掉了你們,悄悄跟著他,瞅瞅他究竟是跑到哪裡去了!”
“諾!”
隨著曹植的一聲令下,一名護衛隨即按照吩咐去做了,轉過頭來的時候,已是由另外一人給曹植遞上了刺客遺留在地上的黑乎乎的麻袋,開啟看去,頓時將曹植驚的一身冷汗!
麻袋裡面,全是咬上一口,就足矣置人於死地的毒蛇!
曹植的雙眸中頓時冒出了濃濃的怒火,他猛一轉身,一把抓住了一名刺客,狠狠地撕下了他的面罩,衝著他高聲怒道:“誰!是誰出此惡招,讓你們來害吾弟的,給我說~!”
那刺客的眼中毫無è彩,一片死寂,半晌之後,卻見他一張口,猛然噴出一口鮮血,然後雙眼一翻白,軟趴趴的倒地,顯然已是不行了。
“這這。”曹植一時間懵了,有些不知所措。
護衛急忙上前,仔細的看了一看地上的兩具屍體,然後對曹植低聲說道:“四公子,他們嘴裡有毒藥已經自盡了!”
“自盡。”曹植愣了一愣,接著狠狠地一跺腳,道:“把他們的屍體搬回去,然後等去跟蹤的那人回報。”
“諾!”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那跟隨脫逃刺客的人回到了曹植的面前,併為他報上了那名脫逃之人所奔赴之地,其逃亡之地如同晴天霹靂。頓時將曹植擊愣在了當場,雙眸呆滯,半晌不能言語。
就這樣,曹植自己一個人足不出戶,整整的在家待了兩天,不吃也不喝,只是把自己一個人憋在房裡,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直到第三rì,曹植方才走出房間。
不知為何。此時的曹植似是與平rì不大一樣了,嚴峻的神è,冷厲的表情,犀利的眼神,雖然樣貌還是一樣,但氣質上彷彿脫胎換骨,與原先大不相同。
“來人,備車,我要去賈詡的府邸。”
這是曹植出屋之後。所說的第一句話。
曹植的手下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照做,可惜趕往了賈詡的住處之後,曹植並沒有如願以償的見到他。據守門之人說,此時的賈詡,已經出門去了郭嘉居所探病。
曹植沒有等候,立刻又調轉方向。往郭嘉的府邸去了。
而此時在郭嘉的病房之中,一向以浪子著稱的郭奉孝竟然少有的失去了冷靜,一臉勃然大怒。顯得有些竭斯底裡。
“你瘋了!居然用這種方式去激發四公子的爭雄之心你知不知道,衝公子是主公在世時最疼愛的小公子,你居然用計拿他當餌去釣曹丕出籠,你知不知道,衝公子萬一出了點什麼差錯,你rì後下了九泉,主公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咳咳咳咳!”
聽著郭嘉瘋了一般的咆哮,賈詡依舊是面無表情,隨意的聳了聳肩膀道:“無所謂,若是讓二公子登上主位,曹衝就算是今rì不死,rì後要死也是早晚的事,早幾天晚幾天而已,你激動什麼!”
郭嘉氣的一擺手,怒道:“老匹夫,你倒是看得挺開,他倒是不是你家兒子,你真捨得啊!”
賈詡微微一笑,少有的開玩笑道:“難道是你家兒子?”
郭嘉聞言勃然大怒:“你放屁!”
說到這裡,卻見郭嘉突然長嘆口氣,搖頭道:“不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曹丕這小子,他居然真的出手了對待親弟弟居然這麼狠毒,此人斷然不可為主。”
賈詡輕輕的一聳肩膀,道:“也不盡然,無毒不丈夫,老朽倒是覺得曹丕是個成大事的材料,但這種時候,絕不能讓他繼承主公之位,不然他一旦登位,必然是不顧後果的屠戮對其有威脅的兄弟手足,屆時勢必內亂,如此便正中袁尚下懷,耽誤之急,還是要扶持一位心地純善,能夠穩住局面的公子登上主位才是。”
郭嘉沉默了半晌,終於長嘆口氣,道:“如此看來,合適的人選,也唯有四公子了。只是以他的心ìng,不知道肯不肯與曹丕去爭。”
賈詡聞言笑道:“他一定會爭的,以他的善良心ìng,就算不為了他自己爭,也要為了曹氏的兄弟姐妹們爭,特別是曹衝險些遭曹丕所害,泥人還有三分土ìng,我就不信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能坐得住”
話剛說到這裡,卻見一個侍者來到門外,對郭嘉低聲彙報道:“啟稟祭酒,四公子曹植拜府求見。”
賈詡微微一轉頭,道:“你看,這不來了?如今四公子已然下定決心,老朽亦當助之,接下來就要看你這位堂堂的郭大祭酒肯不肯支援,若是你肯支援四公子,則事半功倍!”
郭嘉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