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龐統一開口,嗓音也是猶如破鑼一般。
“近身之資不敢言,不過以某家看,此番若是要破袁尚,卻是並然不難。”
劉備不因為龐統的怪異表現而產生厭惡,反倒是頗有興趣的對他言道:“袁尚佔領了關中,士氣正濃,此番又與袁熙聯合,麾下雄兵少說有二十萬,如何能輕易得破先生莫不是想出兵關中,斷其後路?”
龐統搖了搖頭,道:“出兵關中甚為不智,聽說袁尚出兵前曾留下大將趙雲總督雍涼諸事,此人不但雄烈過人,且頗有算計,乃是河北第一猛將,急切難敵,若是要圖關中,還需rì後想辦法從其內部慢慢下手,不過趙雲初領關中。一時間也是無暇他顧,所以要破袁尚,某家認為,還是得從別的地方出手。”
劉備點頭,然後捕捉痕跡的看了諸葛亮一眼,看到了諸葛亮眼中的讚賞之è,隨即放心,拱手對龐統道:“鳳雛先生真是高論,還請細細指教!備洗耳恭聽。”
龐統“嘿嘿”一笑,道:“當務之急。統認為,咱們不需要幹別的,就是在荊州暗中調動兵馬,坐看袁尚與曹軍抗衡,以龐統度之,以袁尚目前計程車氣和實力,想要攻下洛陽,打入中原腹地,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們現在出手,只會讓袁尚成功的退卻到關中或是幷州,疏為不智,若是等袁尚攻下洛陽。進入陳留地界,屆時,他的戰線便會相對拉長,我軍倒是瞅準時機。以雷霆之勢襲擊後方戰線,必然可以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郭嘉和賈詡也不是凡人。我軍一動,其必然能夠算出我們的動向,到時候他們必然會將兵馬分散,駐守住中原的各個要點,逼迫袁尚拉開戰線,一方引誘袁尚拉戰線,一方瞅準時機集中兵力攻其各個薄弱點,袁尚縱然是天縱奇才,孫武再世,也斷無翻盤之理,屆時他縱然是不死,也損兵折將,元氣大傷。”
劉備聽到這裡,雙目中卻是突然聚滿了jīng光,道:“袁尚,必須死!”
這句話來的突然,且其中似是充滿了深深的怨毒與恨意,一時間把在場眾人都弄得直愣神,特別是龐統,不由得有些好奇,道:“主公,何以如此仇恨袁尚?”
劉備適才失語,此刻方才清醒過來,一時間臉è有些發紅,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笑著對龐統道:“不是備對他有多少恨意,只是袁尚此人心急歹毒,城府頗深,其對天下之害猶甚曹ā而不及,所以備認為,還是越早除去此人越好,如若不然,對rì後的天下和百姓實在是唉!~”
龐統恍然的點了點頭,似是恍然而悟道:“主公原來是出於對天下和百姓的關懷才如此痛恨袁尚,某家還以為主公是受了袁尚的窩囊氣才如此恨言呢。”
龐統這話一出,但見在場中人,劉備,張飛,糜竺,孫乾等人盡皆臉綠,顯然龐統的話在無意之中觸動了他們內心深處某根不願意讓他扒拉的心絃。
“咳,咳,咳。”諸葛亮急忙一陣咳嗽,打斷了尷尬,笑著對劉備道:“主公,亮覺得適才龐士元適才說的有理,實乃是上善良機,主公不妨就依此計而言,則袁尚可誅也。”
劉備聞言點了點頭,道:“士元之計雖好,但不知這計策會不會被他人看穿?”
龐統笑著道:“天下之大,雖然能人眾多,但某家以為,除卻我方與曹方的知情人之外,斷然不會再有一個人能夠想到此點,因為智謀者再多,也不會有誰能夠想到我們在剛剛殺死了曹ā不久,就能夠主動去找其後人聯合,此事若非某家乃是局中人,只怕也是絕對想不到的!”
劉備點了點頭,放心道:“是啊,任憑袁尚,司馬懿,田豐,沮授幾人再神,也斷然不會想到我軍會與曹ā成功聯合是吧,孔明?”
諸葛亮點了點,淡然道:“是啊可能吧”
“”
江山無限好,鍾靈冠江南。
南船北馬,若論風景之優美,千百年來,江南錦繡之地一向被世人津津樂道,捧於天下之巔,特別是隨著中州的戰亂烽火,江南的僻靜清幽,多少年來,不知多少北方計程車子,文人墨客,逃難百姓或是隱居之士紛紛遷移至了江南,在躲避紛紛攘攘的戰爭之外,更是可以一睹風花碧波的江南美景,舒心愉悅。
比之中原的一馬平川,西蜀的雄俊偉奇,河北的嚴寒廣博,西北的金戈鐵馬,荊州的豐樂富饒江南之地,卻更有著他山水如畫,清婉秀麗,曲徑通幽的溫婉之è。
長江廣博,難以言喻,在其一處不知名的岸口道邊,有著一座小小的綠è山包,山面不知是何人出大價錢建了一個小小的山莊,樓宇數十棟,亭臺七八,期間佈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