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得下;從今以後便是我的事了;與你這即將作古之人無礙·你不要惦念那麼多;好生上路走你自己的鬼門關;才是正道·。來人啊;待下;斬!”
刀斧手隨即上前;按照袁尚的吩咐將程昱領了下;至此;曹軍中的一代名臣亦是與世長辭。
將程昱拖下之後·卻有另一重臣謀士荀攸被帶了上來。
荀攸對曹操也是忠心耿耿;任憑袁尚如何說;也是堅決的不肯歸順·但荀氏乃是潁川大族;非尋常人可比;若是任意屠戮;袁尚唯恐會令中南的書之人震動;因此權衡再三;隨即決定將荀攸暫且扣押;不與處置。
另外又有一眾曹臣或殺或降;而後;終於輪到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登場。
當夏侯淵被刀斧手綁縛;昂首闊步的走進帥帳來時·一直站立在袁尚身邊的司馬懿雙眸不由得一亮;開懷地衝著袁尚一扭頭;一臉潸然笑意地言道:“主公;是你老丈人!”
袁尚聽這話不對味;眉頭一皺;很是不滿地言道:“你老丈人!”
夏侯淵聞言不由得勃然大怒·朗聲怒吼道:“我到底是誰老丈人;袁尚你這混蛋到底把我家涓兒許了幾個人!”
袁尚急忙轉過頭;滿臉笑意地衝著夏侯淵拱了拱手;道:“丈人爹別動怒;我剛才是開玩笑呢;涓兒是我媳婦;明媒正娶的親媳婦;我怎麼捨得讓別人染指呢?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哦。”
夏侯淵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一扭;道:“少廢話;可速殺我!”
袁尚搖了搖頭;道:“殺了你;那不就是忤逆之罪;涓兒知道;也是會怪罪於我的;丈人爹你可不能陷我於不忠不義之地·········要不;您覺得投降這條路怎麼樣?”
夏侯淵重重地哼了一聲;怒道:“放屁!我夏侯淵堂堂男兒;這輩子直忠心於孟德一人;怎麼會投降於你這混蛋!不可能!”
“曹操已經死了;你何必為他忠心?難道你就不顧涓兒的心情和感受了?”袁尚皺起眉頭;不滿地問道。
“後輩自有後輩福;兒孫的事情;我管不了;任憑他們自己處置!”夏侯淵的語氣很是英朗;絲毫不容侵犯。
袁尚看著夏侯淵的表情;終究是長聲一嘆;擺了擺手道:“拉下;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對他無禮;知道了麼?”
“諾!”
夏侯淵走後;司馬懿笑著走到了袁尚的跟前;低聲道:“怎麼;對你這丈人爹沒轍?殺不得打不得罵不得;只能這麼幹養著?”
袁尚不滿地白了他一眼道:“那你說咋整?”
司馬懿呵呵一笑;道:“正所謂疏不間親;別看你管他叫丈人;但他自姓夏侯;你自姓袁;等將來尋個機會;找你媳婦夏侯涓親自來勸降於他;小媳婦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我不信這老頑固心不軟;不肯答應。”
袁尚聞言想了一想;眼珠子一轉;點頭笑道:“還是你的招好。果然夠風騷。”全憑主公指點得當。”
“曹軍將領和降卒都處置完畢了?”
司馬懿點了點頭;道:“都處置完畢了;除了曹洪;徐晃等個別勇將捨命保護曹彰衝突出陣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死的死;降的降;曹軍此番算是元氣大傷了!”
袁尚點了點頭;道:“恩;既然如此;命令三軍;即可準備;回兵長安;暫時養精蓄銳;以待良機。”
司馬懿聞言頓時有孝懵;道:“回兵長安?如今曹操已死;兵馬四散;這個時候不盡舉大軍攻殺中原;奪下許昌;還休息什麼?高幹和袁熙還在陳留和徐州奮戰;你好不容易得到了關中;還不立刻領兵增援他們?”
袁尚聞言面色不變;道:“你要是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即刻派人通知高幹和袁熙;令他們暫時回兵;不要繼續強攻;給曹軍一個喘息之機·讓他們好好的歇息歇息。”
司馬懿皺了皺眉;道:“什麼?主公;你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袁尚微微一笑;道:“天機不可洩露·你日後自然便知。”
許都;司空府。
曹軍大敗;曹操本人被劉備誅殺的訊息;很快就透過荊州的探子傳回了許都;事情剛在天下散播;劉備立刻聲名大噪;令人如雷貫耳亻旦同時·也被許都的曹氏諸將將他連同袁尚一併恨到了骨子裡頭。
“劉備!袁尚!我一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司空府的正廳之內;一個陰霾的聲音聲嘶力竭的放聲怒吼;其中還夾雜著悲切的呼鳴。
哭喊的人;是一個長相頗為俊朗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