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身邊依舊還跟隨著一隊貼身jīng銳,心中稍安,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搖著頭道:“怪哉,剛才那一瞬間,我怎麼渾身寒顫莫名,彷彿有一種背了小人的恐懼之感真是奇怪。。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說到這裡,袁尚猛然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急忙又問道:“司馬懿呢!”
那侍衛不敢隱瞞,隨即將司馬懿用磚頭將袁尚拍昏過去之後,跟袁尚換了衣服,又命眾人保護袁尚,他自己去吸引敵人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跟袁尚如實的做了彙報。
“這個傢伙。”袁尚暗歎口氣,聽了這些,心中不知為何有些不是滋味。
那侍衛臉è頗有些難看,低沉著道:“主公,司馬先生裝扮成你,掩護我們逃出來,但對面的那個神hè手實在了得,一個弄不好,司馬懿先生說不定已經”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袁尚重重地搖了搖頭,道:“他本就是一個賤人,再加上跟我跟了這麼久,這點小來小去的問題肯定不會難道於他!”
侍衛憂心忡忡的道:“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你試著想想一個敢拿板磚把自己家主公敲暈了的人,這天下有幾路貨è能夠難得倒他,試想這個混蛋隨身都能揣著板磚防身,天曉得他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是搞不出來的,說不得他連毒藥,煅燒灰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他都可能帶在身上,以防不測。”
侍衛聞言有些猶豫:“不會吧,司馬先生,他不會這麼不要臉吧。”
“不要臉的事他還乾的少嗎?我現在不擔心他的人生安全,就怕他穿著我的帥袍和鎧甲,到處惹是生非之後,最後一轉頭扒拉事將屎盆子全都扣在我的腦瓜子之上娘了腿的我這背上一直有一個巨大的黑痔,哪點得給它點了,以防繼續背小人。”
侍衛:“”
一行兵馬匆匆而行,北上奔著幷州的方向而去,袁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