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蹦蹦跳跳的跑將過來,跳到了袁尚的跟前,雖然是當了孃的人,但脾氣秉ìng還是一點沒改,走到像個未出閣的小姑娘。
袁尚撇了撇嘴,道:“都是當孃的人了,怎麼還是一副不著調的樣子,讓外人看見不得笑話。”
呂玲綺不屑地哼了一聲,道:“這話,你自己好像是沒資格說她。”
袁尚狠狠地白了呂玲綺一眼。
臭娘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麼長時間沒見,嘴皮子越發的利索了,看來今天晚上得第一個收拾你!
袁尚笑盈盈地走到了那兩個抱著孩子的侍女跟前,瞧著她們手中的兩個孩子,他抬起左右兩手,分別勾了勾兩個孩子的手指頭,一瞬間,一股血脈相親的溫暖清流,彷彿順著父女三人的手指橋樑,流淌入了袁尚的內心之中,父女之愛,骨血之情,讓袁尚在一瞬之間似乎又昇華到了另一個層面之上。
一股身為男人,應為孩子一生遮風擋雨的濃濃情懷瞬間充斥了袁尚的整個內心,兩柄名為責任的重重鐵桿,在一瞬間似是壓在了袁尚的肩膀之上。
雖然感覺很沉,但是卻又那樣的幸福。
袁尚收起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臉上露出了弄弄的愛惜之情,他用臉蛋分別輕輕地貼了貼兩個孩子白嫩的面頰,兩個孩子似是有所反應,不但沒有因為認生而懼泣,反而是咧著小嘴,一個勁地咯咯直笑,看樣子好像因為父親的寵溺而開懷不已。
“我的女兒。。兩個女兒。。”袁尚的語氣微微的有些激動:“她們。。叫什麼名字?”
甄宓長嘆口氣,不留痕跡地輕輕翻了個白眼,笑道:“傻瓜。你的女兒,你不給起名字,我們哪個敢起?”
夏侯涓也是踮著腳著急地道:“是啊夫君,你還是快給兩個孩子起兩個名字吧,我們這段時間一直不能給孩子起名,開口都不知道該喚什麼。”
說罷,夏侯涓單腳在原地畫圈,顯然不能夠喚孩子的名字,實在是她心中的一塊小小心病。
袁尚轉過身來,寵溺的捏了捏夏侯涓